她這模樣能洗澡?眼前的狀況讓朱正清這個大男人都想哭了。
半敞開的衣襟讓那雪白的胸脯在燈光下更加耀眼,特別是那因酒而燃燒的皮膚泛起了粉色。就在朱正清發呆間,顧明蘭已經三下兩下的就把上衣給扒去了。因是初冬,裡面穿了一件的裡衣,外面穿着一件夾襖,把衣帶解開,薄薄的衣衫散開來,便露出她雪白細膩的肌膚,胸前的兩點尤爲嫣紅,甚至小巧可愛的肚臍眼也露出來,嘴裡不停的喃喃着:“難受,要洗澡…”
“好好好,我們洗澡,你不要鬧…”朱正清覺得眼前的人比成敏還要孩子性,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不哄着她,萬一她哭鬧起來…
深深的舒了口氣,放下懷裡亂動的人,朱正清去打來了一盆溫水。
她這樣洗澡是不可能了,可是不給她擦一下,她肯定有得折騰。似乎只能認命,朱正清稟住心神,心裡念過無數次阿彌陀佛後,才擰起毛巾給她身上擦了起來。
可顧明蘭在他眼前來回扭動,讓朱正清的呼吸越加粗重起來,讓他覺得心就要從胸膛跳出來一般。怕自己按耐不住直接上了她,他只得哄着:“好了,馬上就擦好了,別動啊。”
“不要擦澡,要洗澡…”眼前的人似乎很不滿意,聲音委屈得不行。
朱正清怕自己出鼻血,只得快速的擦好後蹲下來給她洗腳,通紅的眼睛、斯啞的聲音透出了無奈與疼愛:“你就是生來折磨我的人,讓你喝酒,我這就是自作自受。”
洗好腳朱正清給她擦好腳,正要站起來把顧明蘭抱正,哪知顧明蘭微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嘟喃着:“你真壞,不給我洗澡…你也是個壞人,不聽我的話。不要嫁人了,再也不嫁人了,男人都是壞人…不給我洗澡的壞人…你不要男人了,我不要他們了…”
“叭嗒”棉巾掉在了水盆中…
看着這粉熱的小臉,朱正清痛苦的呻/吟一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我要給你洗澡了,明天你會不會不願意再見到我?”
回答他的只有均均的呼吸聲…
長長的把胸口被賭的那口氣舒了出來,朱正清象做賊一般迅速的低着頭親了親那熱熱的臉頰,又親了親那紅豔豔的小嘴,大手摸上了那結實飽滿的前胸…
也許是朱正清臉上的清涼讓顧明蘭感覺到了舒服,她突然伸出雙手摟住了朱正清的脖子,一個勁的把臉往他臉上貼:“好舒服…”
那長長的低吟嚇得朱正清差點跳了起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牀上的人在說酒話。真想就這麼壓上去,可是朱正清還是忍住了,他怕自己就這樣要了她,會讓她生氣…
說過的話,如潑出的水,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他是個男人。
伸手緊緊的摟着在他身上來回蹭動的人,朱正清咬緊牙關忍住心中的慾念,當某處灼熱被摩擦到時,他從心底發出如困獸般的低嚎:“倒底誰是壞人?臭女人,你不知道你這是在點火?求求你別蹭了…”
這半個時辰似乎一輩子那麼漫長,好不容易等懷中的人睡着了,朱正清才輕輕的放下她,看着她靜靜入睡的模樣狠狠的在她嘟起的嘴上親了一口,逃離似的出了門。
站在門外心靜了好一會心情才平息下來,朱正清洗了一個冷水澡纔回到牀上。哪知他才一躺下,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也許是顧明蘭感覺到了清涼所在,頓時又依了過來…
燙熱的小臉直往他胸前貼,如小貓般在胸前蹭了又蹭,頓時胸前的繫帶散開,小臉緊緊貼上,滿足的笑意涌上眉頭:“好舒服…像塊大石頭似的,好舒服啊…”
朱正清知道這一會就是一個聖人也受不住,更何況他只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推開胸前的小臉,讓她貼在自己的大臉上,大手在懷中的嬌軀上游走,這邊卻伸出舌頭噙住了那張喃喃不停的小嘴。
當大舌挑動着那小丁香時,一般清香涌進口中…
他分不清是酒香還是女人香,只是感覺到了自己將要爆炸,他已不滿足那淺淺的吻吻,而是加深了他親吻的深度…
爲何有一種想把她吞下肚的感覺,朱正清不明白。他只是看到這張小嘴,他就是想去品嚐,狠狠的品嚐與蹂藺
如今終於品嚐上了,朱正清心底一陣欣喜,這張小嘴果然如他所想:很甜。
“嗯,熱啊…”
親得忘記懷裡是個醉鬼,在聽到顧明蘭拐開頭後嘴裡的呢喃聲,朱正清終於放開了她。怕自己失控,他拿起一邊準備好的溼棉巾貼在她臉上。終於,棉巾的清涼讓那嘟喃的小嘴閉緊了,轉頭均均的睡去。徒留一雙毫無睡意的大眼,在黑夜中閃爍…他不知道,這種甜密又難熬的日子,他要這樣享受一輩子。
可如果要用一輩子的身邊都不再有她來換,朱正清覺得:就這樣一輩子他也甘之如怡。
第二天顧明蘭醒來後,朱正清已跟往常一樣起了牀。看看屋內無人,她用力的甩甩還感覺到痛的頭,看看自己身上整齊的穿着,不禁低聲嘀咕:“竟然做那種夢,真是丟死人了,是不是缺男人太久了?纔會做這種不要臉的夢?”
只是當她看到朱正清那黑黑的眼圈時不解的問:“昨天晚上你沒睡覺不成?怎麼這臉色這麼憔悴?”
頓時朱正清臉紅了,好在他臉黑不容易看出來,聽到顧明蘭問話連忙遮掩:“睡了啊,晚上不睡覺去做什麼?可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兩碗水酒,多起了兩次牀沒睡好吧。”
聞言顧明蘭覺得很合理,也是,這人起夜多了,哪能睡得好?
朱正清這麼一說,顧明蘭也就把昨天晚上那迷迷糊糊的記憶真的當成了一場夢。
不過,她心裡還是不放心,怕自己出醜,於是問道:“昨夜我喝多了是不是?沒鬧你吧?”
“沒鬧。”
沒鬧纔怪呢。不過一想起昨夜的福利,朱正清心想,下回還是自己家做點甜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