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朝歌聽着這一切,許久只是在那裡聽都沒有發一言的嗓音再開啓時,竟帶了一點沙啞。
“都是因爲你……”葉朝歌還想再聽下去,卻是聽得阿潮哽咽了一下,只是不停地重複這句話,卻是怎麼也不肯繼續下去了。
後面呢?
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葉朝歌現在,只是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小姐!小姐你去哪裡啊!”天又開始下雪了,葉朝歌拄着柺杖,緩慢而又堅定地往府門走着。
“備轎,我要去王爺府。”
“小姐,你去王爺府幹什麼,鳳邪公子被抓了,王爺府也早被封了啊!”小蝶抱着葉朝歌,死命扒着不肯鬆手,“下着雪,你腿腳又不方便,不如明天再去吧?”
“備轎,現在!”葉朝歌將柺杖拄了拄地,原地不動,但語氣卻是萬分的堅決。
有些事情,她一定要知道。阿潮不說,有人一定知道。
王爺府被封了,那她便去草廬。
草廬,名字樸素寒酸,內置卻是清閒雅緻,別有一番農家風趣。兩座草屋遙遙相望,前段還是左謝右鳳,今日卻已是人去樓空。葉朝歌在燈光漆黑的草廬外,在小蝶的攙扶下拄着杖子朝着裡面緩慢前進,卻是隨着人越來越靠近草廬,望見一間草屋外站着的白色人影。
“誰?”
葉朝歌一言不發慢慢靠近,奈何那柺杖拄地的聲音實在太過清晰,對於練武之人根本就是噪音在耳,早已察覺了她。
“朝歌小姐。”看到身邊攙扶着的小蝶,楊楊已知面前的人是誰。
“小蝶,你去草廬外等我。”將小蝶遣到了草廬外,感覺到身後突有落地的聲音,正是阿潮。
他正雙膝跪地,雙手抱拳過身,頭微低,正是謝罪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