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們還好吧?”夏歡滿面春光的走過來。
“好啊!”何美靜看着走的夏歡,他高大帥氣,已經是如陽光般的大男孩了。
小安早就上馬,小晚平在後面抱着他,兩人騎着夏歡的馬兒圍着他們轉圈圈。
而此時的黃伯也走了過來,他這次是陪夏歡來的,也是想出來散散心。
“大小姐,你們這次可牛了,竟然除了狼妖。”他爽朗的大笑起來:“害我們好找的。”
“哎喲,今兒的太陽打東邊出來的?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姬無命拿了條毛巾擦着手走過來:“現在是我們一家人遊玩的時間,不談其它事。”
好不容易出來玩,可不想被他們破壞了,每次看到黃伯,他都感覺沒好事。
“需要陪聊陪玩的人嗎?”黃伯雖然對他沒好感,但也不至於拉臉。
“這個嘛,可以考慮。”姬無命衝着夏歡笑道:“歡歡,你不用上學了?”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欺負我小姨?”夏歡握緊了拳頭:“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會饒了你。”
“喂,我們好着呢!”他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何美靜的肩上:“是不是老婆?”
“歡歡,別理他。”何美靜甩開拉着夏歡到一邊去說話。
黃伯衝着姬無命樂了:“看樣子,你們還沒有合好啊?我就知道……”
姬無命不樂意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不好了?”
夏歡回頭看了看他們,剛纔還聽小安說他爹地一大早的喊救命,跑出去又跑回來的,簡直就是個小丑。
何美靜對於他的死纏亂打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就任由他去了,再說,孩子們都大了,她總不至於真的跟他離婚,不對,他們還沒有結婚,算了,不想這麼多了。
“歡歡,你怎麼突然來了?能呆多久?”她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這四個孩子對她很依賴,她也非常享受這份依賴,看着他們不知不覺的長大了,只剩下十歲的小安偶爾會在她懷裡撒嬌了。
其實,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在山上住的那些年,她感覺很幸福,每天過着簡單的生活,小康又喜歡讀書,經常會把夏歡帶給他的課本讀下來。
小安調皮,但每次跟着姬無命上山打獵,他們父子打打鬧鬧的出去,高高興興的回來,然後就跟小康讀書,寫字。
而生活裡的一切事情都被姬無命一個人全包了,什麼洗衣做飯帶娃,樣樣都是他的,她只需要安靜的做一個美麗的女人。
由於遠離城市,所以日子倒也過得平靜,而夏歡跟小晚平只要是休息,他們倆就會進山裡來住兩天,就連夏良辰都埋怨夏歡不着家。
姬無命忙着燉了一大鍋羊肉,切了幾個胡蘿蔔,下了一袋粉絲,小晚平幫忙打下手,直到晚上,這一鍋鮮美的羊肉火鍋出世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着火鍋,喝着紅酒。
夏歡他們也是開車來的,只不過騎馬來找他們,明天一早,他們便把車開過來,跟着他們繼續在這草原上游玩,最興奮的是小安,今天騎了馬。
黃伯一直對夏良辰是讚不絕口,說他就是個做生意的料,就沒有他搞不定的事,說着就看向姬無命,感覺他差太遠了。
姬無命可以直接無視他,在他眼裡,夏良辰是做生意的人,他是遊手好閒的人,這些他早知道。
吃飽喝足了,小晚平收拾一次性的碗筷,黃伯一個人上越野車睡覺去了,夏歡跟小康他們擠擠,姬無命只有在外面湊合了。
何美靜今晚高興喝得有點多,倒在帳篷裡面就睡着了,小晚平看着她的睡顏,摟着她胳膊笑了,這麼多年過去,她一點都沒有變,兒子都那麼大了,她還是那麼的年輕。
姬無命翹起二郎腿看着漆黑的天空發呆,他曾經想過,等小安再大點,他就帶着老婆出來環遊世界,沒想到這時間提前了這麼多。
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是摸也摸不得,碰要一下還要捱揍,還被她追得打打殺殺的,心裡雖然憋屈,但也不那麼糟糕。
只要能看到她的笑臉,他這心就安了,只是時間問題,他回頭看向那帳篷,其實一家人在一起,也挺不錯的。
“救命啊,救命哪!”
就在他們都進入了夢鄉的時候,隱約傳來一聲聲救命,他們這邊的越野車燈開着,而姬無命懶洋洋的爬起來,便看到遠處似乎有人影往這裡跑了過來。
他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黃伯從越野車上下來,他聽到有人喊救命,便朝着這邊走過來。
“那邊有人?”他指着那邊踉踉蹌蹌跑過來的人:“該不會是遇上狼了吧?”
“這地方,除了狼還能有什麼?”姬無命說完後大步走過去,這纔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相互攙扶着跑過來。
“救,救命,有鬼,鬼……”那男的看到有人來了,他雙腿一軟便跪倒地上,而那女人被他帶倒在地上。
“有鬼,哪呢?”黃伯這時候也到了,他四處看了一下,除了這兩個人就沒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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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鬼啊!”姬無命把地上氣喘吁吁的男人拉起來:“我看你們倆倒象是鬼,大半夜的瞎嚷嚷啥?”
他回頭一看,夏歡已經從帳篷裡面跑出來了,還好,他的妻兒沒被他們吵醒就行了。
黃伯扶着他們倆坐下來,轉身去拿了兩瓶水還有吃的東西遞給他們,歇了一會,他們這才從驚恐中慢慢的平靜下來。
夏歡就坐在他們對面,觀察他們倆人的狀況,男的一臉疲憊,那雙眸裡還留有恐懼,而女的縮在他身邊直髮抖。
“好了,說說鬼在哪?”姬無命一提到鬼,他們眼裡又多了幾分慌張,還驚恐的回頭張望。
就象那鬼就站在他們身後似的,那是一種恐懼,一種來自心底害怕,看着他們緊緊的抱住自己不停的發抖。
黃伯感覺很奇怪,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如此恐懼?他倒是挺好奇的,或許是平靜太久了,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