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沒有有一塊血色的胎記,像星星一樣的。”耶律宏圖目光緊緊盯着暮雨慢慢道。
暮雨有點茫然,剛要搖頭,梵天蘿立刻驚呼道:“有,他有的,在他p股上!”
“什麼!”墨星辰和皇御睿頓時叫起來,這女人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她看過暮雨的p股?
暮雨頓時面色漲紅,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居然知道?不過想到她爲自己施展銀針,剛開始自己要綁在鐵鏈上,後來有幾次是躺牀上,她要求他背過身去,在後背也紮了幾針,應該是那時候看到的。
“真的有啊,你不信?我真看到的,很小,就在你左p股上!不信你脫褲子!”梵天蘿見大家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立刻就想動手拉暮雨的褲子好證明自己沒說話。
“小蘿!”墨星辰全臉漆黑,突然一伸手就把梵天蘿拎了起來,“我有話問你!”說完就死拉她出去。
“幹什麼!啊!”梵天蘿頓時明白過來了,原來他們是在驚訝自己看了暮雨的p股啊!暈,自己是在治病好不好。
帳篷外,墨星辰咬牙切齒地看着她,一隻手大力地拽住她的手臂怒道:“你,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呃,誰無恥了,別說這麼難聽,我是爲暮雨治病,真的!”梵天蘿見他黑眸冒火,心裡有點訕訕的,嘟嘴解釋下。
“治病?要脫精光?”墨星辰無法去想這一幕了。
“嗯,他寒毒太厲害,我得爲他全身下毒,你胡思亂想什麼,你的p股我不也看過!?”梵天蘿覺得有點大驚小怪,看個p股而已,有這麼大件事嗎?
墨星辰一愣後,俊臉漲紅道:“你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害臊的?”想到當初在風雲樓隔壁的客棧裡,被梵天蘿撕了褲子,想起來他都覺得臉熱,這女人說起來都臉不紅心不跳的,真不知道她怎麼會和正常女人相差這麼遠的。
“以後不準!”墨星辰霸道地看着她。
“呃,你以爲我想看,p股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梵天蘿翻了翻白眼,隨即心思早跑走了,摸摸下巴奸笑道,“如此看來暮雨保不準是北津國的皇子?星辰啊,暮雨要真是北津國皇子,我們的實力就又強了些,對付魔陰門更有把握。”
墨星辰一陣無語道:“你是不是想太遠了,雖然他是和皇家有關係,但他是被扔掉的,保不住回去就被追殺呢!”
梵天蘿立刻雙眸幽怨地看着他,嘟嘴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
墨星辰頓時有點無力,看着她又好氣又好笑,最後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沉聲道:“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以後不准你看男人的身體知道嗎?”
“嘁,我跟你很熟嗎?管頭管腳,你以爲你是我管家公啊?!”梵天蘿鄙視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臂想往內走。
墨星辰一愣後,立馬一把拉她回來,梵天蘿一個不穩倒入他懷裡,剛想驚呼,一股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