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劍突兀一笑道:“徐掌教,說起來你們侯尊者半年前娶了一位年經的弟子,老夫也是羨慕得緊哪。”
徐武閔的面色更難看了,仇舞蓮卻馬上又笑起來道:“其實修煉之人修煉固然重要,但生活也是需要的,若妾身遇到能交付一生的人,哪裡會一天到晚只記得修煉,修煉之途枯燥漫長,也不是人人都耐得住寂寞的。”說完目光又看向樊星河和紫素,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指這兩人是耐不住寂寞的。
“聽說當年火尊和水尊之間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啊,說起來,我家丫頭有緣進入了水尊坐化之地,得到了水尊的一本手記,上面也恰好記載着火尊和水尊之事,到是讓老夫大開眼見。”梵星河見仇舞蓮不停地諷刺,怕紫素受不住,所以也要讓仇舞蓮難受難受。
“什麼?水尊已經坐化?”徐武閔頓時驚訝地說道。
“不錯,確實已經坐化,在漢河東區一個小鎮之上,不過老夫是無緣進入水尊留下的秘境,到是我家丫頭和水尊有緣。”梵星河笑得溫潤無比。
仇舞蓮此刻一張俏臉陰晴不定,表情極不自然,不知道是想笑還是氣得不行,眼中還閃過一絲驚慌之色。
“梵至尊,上次你家小丫頭使用的戰技果然是五指分天決?”仇舞蓮有點氣惱地詢問道。
梵星河卻不回答她問題,而是笑道:“水尊對火尊一往情深,沒想到最後你們卻沒能一起,火尊者,你不覺得可惜嗎?有時候幸福是自己爭取的。”
“你!”仇舞蓮終於忍不住變了臉色。
“火尊!”徐武閔頓時喝了一聲,仇舞蓮看了他一眼,氣得說不出話來。
王康卻是不知情地問道:“哦?梵至尊,那爲何水尊和火尊最後沒有在一起呢?”說着看了仇舞蓮一眼。
“這件事情只怕只有火尊自己說得清楚了。”梵星河微微一笑。
“梵至尊,你家小丫頭呢?”仇舞蓮立刻打斷樊星河,心裡想着水尊的那本留下來的手記,要是被大家知道當初在大峽谷之下,是她推水尊入兇獸之嘴的,只怕神靈山還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會聯合起來仇視她,畢竟水尊在神靈山的時候,威望也是很高的。
梵星河聳聳肩道:“我家丫頭這次被你們侯尊者打傷,還在昏迷不醒中,這次老夫是來討公道的,至於火尊你說的那件需要執法者評理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事呢?對了,水尊的那本手記老夫也是看過的。”說話間,樊星河眼裡閃過一絲冷笑,仇舞蓮這個時候出來幹什麼,他很明白,所以他故意拉上水尊的事情,這等於是對仇舞蓮的一個威脅,只要仇舞蓮不計較梵天蘿嫁禍之事,商無劍一個人就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仇舞蓮面色大變,幾乎是咬牙啓齒道:“既然梵至尊知道妾身和水尊之間的關係,那不知道能不能把那本手記交給本尊呢?本尊對水尊總覺得存在愧疚,若能得到他的手記,心裡也安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