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蘿直接打斷她道:“沒有可是!我雖然不是他們親人,但你不敢的,我敢!”說完又直接開道了。
兩個牢頭立馬爲難地攔住梵天蘿,梵天蘿雙目猶如兩把犀利的冰箭,口中冷冷地道:“不想死就閃開!”
兩個牢頭感覺到梵天蘿的殺氣,頓時閃到一邊,反正是秋靜帶來的人,她都擋不住何況他們?出了事也算不到他們頭上來。
梵天蘿一行走出地牢門口時,正好前方走來一隊人馬,清一『色』的男人,老老少少,大約有十幾人,看到梵天蘿抱着秋水靈出來,而後面秋靜扶着秋小藝,展豪在最後悠閒地走着,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只見最中間一位頭髮灰白、滿臉紅光又長得很有福相的老者往前一步,雙手一抱拳對着後方的展豪客氣道:“在下秋寶丰見過這位大人,不知道大人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展豪緩步上來,走到梵天蘿身邊,看着秋寶丰平淡道:“老夫是陪這丫頭來看她朋友的。”說話間給了梵天蘿一個眼『色』,叫她自己處理。
“你就是秋家老祖宗?在下梵天蘿,是秋楓洛、秋水靈和秋小藝的好朋友。”梵天蘿看着老祖宗面向還不錯,直覺也不錯,所以口氣也好了點。
“楓洛?姑娘,你見過我家楓洛了?”一位中年男子面『色』驚喜道。
梵天蘿一看他和秋楓洛有一半相像的面貌就知道這位就是秋楓洛的爹了。
“伯父,我確實見過楓洛,而且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梵天蘿雖然知道秋楓洛的爹『性』格有點軟弱,但畢竟是秋楓洛的爹,也算客氣。
“真的?太好了,很久沒有那孩子的消息,我和他娘都很擔心,謝謝梵姑娘。”秋伯父很感激道。
梵天蘿到是因爲這句話對他好感加強了些,知道他軟弱也是因爲這個大家族裡面關係的錯綜複雜。
老祖宗目光一直在展豪身上停留,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至尊玄神,但他看不透展豪的實力,已經夠說明問題,老臉也很凝重。
“老祖宗,事情說來話長,可否允許我先爲水靈療傷?”梵天蘿知道這家人對展豪大叔的忌憚。
秋寶丰看到兩個孩子都一副被用過大刑的樣子很是『迷』『惑』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轉頭看看家主秋橫山道,“橫山,是你讓人把自己孩子打成這樣的?”
秋橫山一愣後苦笑道:“老爺子,事情很複雜,橫山也是被『逼』無奈。”
“放屁!什麼被『逼』無奈,你作爲家主爲何受刑的不是你,而是這兩個無辜的孩子,虧你還無奈,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秋家若再讓你這種膽小怕事的人做家主,早晚都得沒落。”梵天蘿直接一句話讓秋橫山體無完膚。
一幫人面『色』都變得無比難看,就連老祖宗也老臉陰沉,立刻道:“小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祖宗,就讓我大叔先跟你講講事情經過吧。”說完對展豪眨眨眼道,“大叔,我先爲水靈療傷,就麻煩你跟老祖宗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