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感謝書友“龍牙虎魂”的月票。....到現在爲止,食王已經突破了兩百萬字大關,這可是當初灰雀開始寫的時候沒敢想象的,一年多來,正是書友們默默的支持,使得灰雀有動力堅持到今天,謝謝,謝謝你們。謝謝本書第一個堂主“履誠”,謝謝兩位舵主“ukkcten和“tadhdele,,以及執事“永恆狂虎”及“代價一一”,還有其他堅持訂閱的書友們,沒有你們的支持,就沒有灰雀寫下去的動力。
而實際上,如果把海域的面積都算進去,把已經被王況視爲囊中之物的建南及建西以及南詔等地方都算進去,大唐已經是空前的大帝國,如果等到把吐蕃打趴下了,把高句麗再收拾了,那麼大唐的疆域在真正的意義上,也是元蒙所無法比擬的了,畢竟,大唐版圖裡的疆域,都是行使了絕對主權的疆域,官員都是由朝廷委派任命,軍隊也是朝廷的,和元蒙那雖然大,但許多地方只是打了下來,人家臣服了並且年年納貢了的廣義上的版圖是絕對不同的。
就算元蒙也能和大唐一樣的治理,阿穆爾河(黑龍江)以北廣大荒蕪的地區,也是個形同虛設的版圖,這塊版圖,只要朝廷願意,王況也有把握不用一兵一卒就畫到輿圖上去,之所以不這麼做,也是因爲李世民是個講究實際控制的人,只有他實際控制的地方,他纔會打心底裡認可這是他李家天下。
與其等到需要了再來建設通信網絡,還不如提前架設好一個構架,就算是試驗失敗了,也可以成爲今後通信網絡架構的借鑑,可以少走許多的彎路,王況可不想像某個集團,天天喊着摸石頭過河·結果摸着摸着就摸上了癮,再也捨不得過河了。
見王況走過了天井之後,就停在那不動了,看着大堂裡壓低了嗓子的人出神·驛丞不由的心中一慌,壞了,親家哥這是不喜歡吵鬧的呀,自己怎麼就沒提前的考慮到這裡的吵鬧會讓親家哥心煩麼?這下怎麼辦?想着想着,臉色就不好看了起來。
剛剛在外面,他那一聲“二兄”已經讓徐國緒知道了這驛丞和建安王家的關係,既然是自家兄弟的人·徐國緒也不會讓他太過爲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莫慌,你二兄怕是又想到了個好點子了,你小子福氣不小,第一次見面,就能碰上個這麼好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好纔是,這個機會·旁人就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從少年盼到了白頭,也是很少碰到的。*非常文學*”
這句話讓驛丞聽得是既驚且喜,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他快暈過去了,因爲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幸福感覺,徐國緒的來歷他當然知道,這是親家哥最爲信賴的幾個把兄弟之一,雖然是沒有燒香磕頭的把兄弟,因爲官場上不允許有這一套。但這把兄弟之間的感情,甚至於比他黃家的如今已經被確立爲下任族長最有力候選人之一的黃廿,那個和親家哥真正是親家的人還要鐵上十分。這樣的把兄弟嘴裡吐出來的話,那還能有假?
王霖泊在一旁也不禁羨慕起這個驛丞來,比之與長溪黃家來說·他太原王家原本更有機會和建安侯提早走到一起來的,當初建安侯好心好意的讓人提醒說不要囤糧,結果呢,自己家人不識好歹,任是把人家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而拒絕了,結果呢?代價就是花了許多年的時間來修復關係·如今總算是修復了。
可是與長溪黃家一比,那就小巫見大巫了,如果不是因爲長溪黃家是小門小家而是和太原王家一樣是七族之一的話,王霖泊甚至可以斷定,長溪黃家恐怕能在短時間內一躍而成大唐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其他家都只能望其項背。看看,這不?長溪黃家的運氣就是好啊,建安侯就這麼來一次,竟然又被人碰上了建安侯有新點子出來。
徐國緒的話,他同樣是深信不疑的,想想下,一個敢和外臣稱兄道弟卻又不被皇帝所忌諱的人,其眼光又豈是燕雀所能及的?而自己太原王家,怕就是那燕雀了。
“黃驛丞,你且先下去,幫某送信去長溪去打聽打聽有誰家會制魚肚和魚膏的,若是有的話,趕快的派人送來,這裡有大用。”既然人家眼看着就要飛黃騰達了,雖然說以自己目前的品級,就算他拍馬也是趕不上的,但老話說的好呀,欺老不欺少,這黃驛丞還年輕着呢,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又有境遇而一飛沖天起來呢?既然如此,那就趕快趁着人家還沒飛起來的時候,幫他一把,雖然不至於達到了雪中送碳的效果,但比起錦上添花來可強過不少了。
長溪黃家本身就以捕魚和製鹽爲主業,捕魚是一直都從事的,而製鹽則是攀上了建安侯之後纔開始的,如果這樣的人家裡都出不了制魚肚魚膏的好手,那麼其他地方也是難尋了。王霖泊正是想到了這一點,就順水推舟的把這個看起來也不算小的功勞分了些給黃家,建安侯怎麼說來的?功勞分出去一份,拿就等於是兩份功勞,分出去兩份,那就是三份功勞。雖然從賞賜上來說,分出去遠不如獨吞了要羅但聖人不是瞎子,你的功勞在聖人的心裡,就永遠是你的功勞,誰也奪不走的,也不是你說分就真的分出去了的,分出去的,不過是果實,但果樹,依舊是算你的。
黃驛丞從慌亂中被徐國緒拍醒,好不容易的釐清了一點心思,卻又被王霖泊說着的話,指着天的大拇指給嚇壞了,天吶,我黃而娃真的就要撥開雲霧見日出了麼?這第一波的快感還沒完全的消化呢,第二波又馬上跟來了,就是和自家新婦連番的鏖戰也不會有如此一山高過一山的呀!
腦子是亂的,但嘴上和腳上卻是不含糊,一邊快步的走着,一邊招呼着因爲王況等人的到來而在偏廳裡探頭探腦的想要看一看那傳說中的黃廿郎君的親家是個什麼樣的神仙的黃家人:“二蛋子,你速速備馬,連夜趕回長溪去,把你阿公和你阿爹接過來·還有你們制魚肚魚膏的傢伙什也全搬來,哪怕是花費再大,也要搬來,家主要問起·就說是有急用,有大用,就算是要把從長溪到東治的路全都拓寬了也要運來。”他這是有點慌不擇言了,若真的大到無法運來的話,有那拓路的時間和錢,早就夠在閩縣打上幾千幾萬套工具了。
被叫做二蛋子的也從黃而娃的語氣裡聽出了不尋常來,其他的他不管·他只需要理會了兩層含義就行,第一層那就是這魚肚魚膏和建安侯有關係,只憑這一點,黃家就是砸鍋賣鐵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做到;第二層,那就是他二蛋子也要出頭了。沒想到,會做魚肚魚膏的,竟然也有這麼好的出息機會,因此腳下一個踉鮢f8鬧蟆ざ白泳頭梢菜頻鬧北劑撕笤海灰換岫吞寐硤閔撓山霸丁せ共皇鋇募性幼乓渙繳埃骸岸捂浣艏憊瘢性尤說然乇埽?br/>
王況也被二蛋子的喊叫聲給驚回過了神,他抱歉的對王霖泊笑笑:“不好意思了,某想事情想出了神,竟把王將軍晾在了一旁。王將軍若是有事的話,不妨先離去,某還要在東治港呆上十天半個月的,明日還請王將軍派了人來,引某去船廠看看,大樓船有許多地方需要改的。”
王霖泊一聽·王況這是下了逐客令了,不過心中除了稍微有那麼一點不能好好的和王況及剛剛有所瞭解的徐國緒交流一番的失落外,其他的還是欣喜居多,不管怎麼樣,王況這一次來,哪怕是將他王霖泊罵個狗血淋頭·有了王況那一句“天大的功勞”,一切就都值得了,何況人家建安侯對他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呢?再一想,是了,建安侯恐怕是需要個清靜,好好的理一理剛剛突然不知道怎麼就生出的靈感,若是自己繼續的呆下去,建安侯不得不和自己客套,從而萬一真的把建安侯突發的奇想給趕跑了,自己那就真真的得不償失啦。
於是他一抱拳:“如此,正好某需要去安排一下明日的出海巡查隊伍。就不打攪建安侯歇息了,建安侯一路奔波,且暫歇一天,等明日,某再擺席爲建安侯接風。”又伸出雙臂,再次的給黃大來了個熊抱,“黃將軍,明日可是要不醉不歸哦。”這才又對徐國緒施了一禮,轉身大踏步的離去。
徐國緒嘿嘿一樂:“成,這小子有點眼力色的,將來可堪大用,也難怪二郎如此看好他,非要送他個大大的功勞不可。”他哪能不知道,王霖泊說的安排出海巡查只是個藉口,巡邏是日常事務,該誰去,該怎麼走,該哪一天《》,哪一天到哪,哪一天回來,都是有定數已經成例了的,根本不需要王霖泊這個主官來過問這雞毛小事。
話剛說完,就見黃驛丞搬了把椅子出來,放到了王況的跟前,他的身後,還有幾個家人,搬椅子的搬椅子,搬茶几的搬茶几,端茶水的端茶水,一長溜的跟在後面。
黃驛丞將椅子放下了之後,就衝大堂裡那些原本喊叫着地名卻因爲王況的到來和之後黃驛丞慌不擇言的喊叫而莫名其妙-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旅人們說道:“大傢伙都去後院書記房交換信件罷,那裡都爲大家備好了茶水。今日大堂封閉,請大家擔待則個。”
一聽可以去條件更好的書記房,還有茶水,那些人哪還有一丁點的怨言,本來這驛站的大堂肯讓他們出來,已經是人家的恩惠了,就是現在發話讓他們走,他們也是毫無怨言,無話可說的,可人家竟然沒趕他們走,而是將他們安排去了平日裡誰也不能輕易的邁進一步的書記房裡,自然是驚喜萬分了,於是對王況等人的身份就都好奇了起來,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黃驛丞會有如此的動作,就是因爲剛進來的這幫人裡,有個年輕的郎君怕是想到了什麼事情,而黃驛丞怕打攪到人家的想法,而乾脆就把椅子茶水都搬了出來,讓那個郎君坐下來好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