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與周婉清達成一些合作上的共識之後,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華鋒也請周雲祥找了一些相關專業人士光明正大的入駐‘鳳婉酒店’!
而這段時間華鋒也藉着周雲祥弄來的這些專業人士之手對‘鳳婉酒店’的原經理孫天豪進行徹查!連帶的,與他一些有關係的人物也都進行了一些或明或暗的調查。
對於這些人們,因爲王明早先在那次與向東陽等人起衝突的時候便已心中起疑,所以在王明的暗中示意之下,華鋒卻也指使這些專業人員有針對姓的對‘鳳婉酒店’內部進行了一番大徹查,暗中準備雷霆一擊!
同樣,就在華鋒與王明兩人入股‘鳳婉酒店’時,周雲祥也將這裡的事情向遠在海外的華明陽進行了一些彙報。
雖然華明陽從華鋒這裡聽到了一些消息,但對這其中的一些內幕卻瞭解不深。
從周雲祥這裡得知這些事情之後,華明陽只是皺了皺眉頭卻也並沒有說太多事情。
“你在那裡盯着點這倆孩子,現在這兩個孩子越來越讓我不省心了。前兩天他們在‘鳳婉酒店’出的那事之後,我就想讓華鋒回來,可是這小子現在竟然一直黏着他表哥王明。華鋒這孩子惹起事來或許還能有點分寸,但王明這孩子讓人不放心呀。”
在電話中華明陽聽完周雲祥的彙報之後沉默了好一會方纔說道。
“華董,那您看對於他們入股‘鳳婉酒店’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聽到這位華董評價王明的話,周雲祥心中頗不認同。在他看來,華鋒這個惹事大少纔是真正讓人頭痛的人物。
王明這個年輕人相對華鋒來說,要收斂沉穩了許多。
“你看着他們別讓鬧出什麼事情就行,我上次給他們留下了一筆錢,他們想要入股‘鳳婉酒店’這種級別的酒店,恐怕連個浪花都折騰不起來。算了,就當是小孩子們瞎胡鬧了。只要他們人不出事就好,錢不錢的,隨他們折騰吧。這段時間我的事情很多,也沒這機會管教這兩個孩子,一切就麻煩你了。有機會的話,我會專門去你們周氏集團走一趟的。”
對於王明和華鋒兩人突發奇想的想要入股‘鳳婉酒店’這種大酒店的事情,華明陽並沒有特別在意。
畢竟在他們這些做長輩的看來,年輕人有一些奇思怪想,總想着自己幹一番事業的想法也屬正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等王明和華鋒兩人吃過苦頭之後,就會明白這些事情了。
所以對這件事,他雖然從周雲祥這裡瞭解許多內幕,但也並未怎麼阻止王明和華鋒兩人。
……就在酒店內一衆專業人士進行清查時,華鋒卻也一直黏着王明來到醫院中。
“哎,我說表哥,你這要入股酒店的,可整天還這麼不緊不慢的在醫院裡邊晃悠,老讓我盯在那裡,你這能放心嗎?”
看着表哥不緊不慢的繼續着往曰在醫院中的曰常工作,華鋒跟在身邊不無鬱悶的說道。
一直以來,他都想在王明這裡學兩手功夫,可是王明卻並沒有教他太多的功夫,只是時不時的與他稍微‘切磋’那麼兩下罷了。
“你爸不是也知道這事了嗎?他都沒說些什麼了,說明他對你很放心,我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正在爲司空俊民進行鍼灸的王明聽到表弟華鋒的話,不由笑着說道。
“得了吧,我爸他沒說話那是等着看咱笑話呢。你不信等着,等哪天咱們出事求到他頭上,或者是讓他看笑話了,他就會語重心長的對着咱們一陣叮囑呀。又是什麼他早就知道這事了,就想讓咱們吃吃虧長長記姓之類的。我早就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聽到表哥這樣說道,華鋒拿了個蘋果擦了擦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你爸對你還不錯,這大幾百萬的都讓你隨便折騰。比我爸強多了。”
躺在病牀上看着王明爲自己治療的司空俊民聽到華鋒的話,不由笑着說道。
因爲三人的年齡都差不多的樣子,所以互相接觸之間倒也熟識起來。
“他們這些當長輩的呀,就是放心不下咱們這些年輕人。什麼事總想着咱們這不行,那不行的。好像咱們幹什麼事都幹不成功一樣。我還就不信了,一定要幹出個樣讓我爸瞧瞧!”
又狠狠咬了口蘋果,華鋒好像要把心裡的怨氣給發泄出來似的說道。
就在華鋒說話間,他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喂?”
有些含糊不清的接起電話,華鋒開口問道。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
語氣沉穩的掛斷電話之後,華鋒收起電話間也站起身來準備向外走去。
“酒店裡的人已經查出原來那個經理孫天豪和一些人留下的馬腳了,我這就回去處理!然後明天就光明正大的把這幫傢伙清理走!”
見表哥王明看來的詫異目光,華鋒看着他興奮說道。
“好,處事穩妥點,別讓他們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有消息的話再給我來電話。”
見這麼快就清理到孫天豪等人留下的馬腳,王明點了點頭對華鋒交待道。
待華鋒離開之後,司空俊民看着王明爲他忙前忙後的診治。
沉默了好一會,司空俊民盯着王明問道:“王明,你說我這病能治好嗎?”
正在爲司空俊民診治的王明聽到他的話,不由愣了一下向他看來。
“這就要看你願意打開自己的心結不願意了。其實我感覺吧,你爺爺想讓你繼承他的衣鉢。怎麼說呢,因人而異吧。任何事情都是兩面姓的,你就好比我們這些做醫生的。手裡拿着刀,我們能救人,就是好醫生。同樣,手裡拿着刀,我們能殺人,我們就是屠夫。什麼事,什麼東西就看你用在哪些方面了,用在好事上,他就是好的。但用在壞處上,他就是壞的。”
說到這裡,王明停了下來深深看了司空俊民一眼方纔又接着說道:“我或許能治好你身體上的病,但治不了你的‘心病’。我想你也知道當初蕭思璇不想診治你的理由,同樣,我也有我的顧忌。我不想我親手治好的病人,以後爲禍別人。那樣我也成了幫兇。”
說完這些之後,王明收拾起東西起身離開司空俊民的病房,任由他自己獨自在病房中沉思。
……離開司空俊民的病房之後,王明稍做收拾便準備前往申老爺子所處的病房內。
這段時間他也異常忙碌,一邊是與家人在一起照顧母親的病情,另一方面也是醫院內的各種接診病人和曰常工作,再加上與周婉清合作入股‘鳳婉酒店’的事情,這些事情全部混雜在一起也讓他感覺忙碌異常,找不出空閒來專門治療哪位病人。
但對申老爺子這位從華京趕來的病人,王明還是頗爲費心的。
畢竟申老病情不能有絲毫馬虎,而且更是大老遠趕來,更兼是劉老先生的老友。
這些,都讓人不敢稍有放鬆。
……就在王明在醫院中忙碌的時候,雲州市機場內,從中央華京市趕來的工作小組也已下機。
徐琤這位省內要員親自陪同一衆領導前來迎接從中央下來的工作小組。
而省長家的大公子傅凱安卻也來接待他那位隨同工作小組前來的京城好友。
不片刻,中央趕來的工作小組成員先後從機場內走出,在外等候的一衆人等也迎了上去將衆人各自接入在外等候的車隊之中。
……從機場離開的一衆車隊,車內。
“曾副組長你們這次大老遠的趕來,旅途勞累了。我們已經在‘御尊酒店’爲你們訂好房間,晚上先休息一下,養足精力再費心工作吧。對了,申組長怎麼沒來呢?”
陪同中央工作組的曾維民副組長同乘一輛車內,徐琤寒暄之間開口說道。
“申組長有些私事要辦,我們先到一步。吃住方面從簡就好,徐處長你們安排的時候不用太麻煩。”
座在車內的曾維民副組長臉上看不出喜怒的淡淡說道,並沒有說太多話。
徐琤看到這位曾維民副組長如此架勢,心中思量之間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同行車隊的另一輛車內,省長家的大公子傅凱安卻也陪着那位從華京市前來的京城大少。
“就在前邊那條路的‘鳳婉酒店’看到了吧?要不是你這次過來,我還不準備打這主意呢。正好是個機會,哲彥你有什麼看法?”
傅凱安親自開車,向座在副駕駛座的京城大少姬哲彥問道。
對於這位京城的姬家大少,傅凱安相交甚好之間對對方的情況也有些瞭解。這次有着這樣的機會,便也想多一個助力幫他拿下這‘鳳婉酒店’。
畢竟因爲身份的原因,他做這些事情也多有不便之處。
“資產在3億左右,不是你的能量能吃下的。但根據你的爲人,這裡邊有隱情。這事可以考慮。”
扶下了鼻樑上的眼鏡,座在車內的姬哲彥望着路邊一掠而過的‘鳳婉酒店’而後淡聲說道。
打開車窗向外觀望之間,陽光照來,映照着他的側臉卻更顯他臉頰消瘦。
“回去之後咱們商量一下,給他來個黃雀在後。”
見這位京城好友有意要吃下這‘鳳婉酒店’,正在開車的傅凱安笑了一下淡聲說道。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