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峰看着王天成,很勉強的笑了笑說道“王書記,張燕昨天晚上就到縣委辦去報到了,縣委辦副主任,本來昨天張燕要跟你說的,張燕臨走說你很忙的樣子,讓我轉告你一聲,說她走了”,
這一下王天成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在辦公室碰上張燕,看到張燕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但到了自己出去也沒有說,王天成這個無語啊,真是一個傻丫頭,癡情的丫頭啊,王天成自然知道這個張燕一直對自己好,但王天成是無福消受啊,
王天成輕輕的拍了拍費峰的肩膀,然後站了起來,看着鄉長李慶生說道“分工你們安排吧,我先走了”,王天成說着,走出了會議室,王天成有些失落,不僅僅是因爲調走了張燕,組織部連個招呼都不打,還是因爲張燕本身,王天成感覺有些對不住張燕,
王天成一邊想着一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儘管王天成三十不到的年紀,但喜歡上了獨處,喜歡一個人坐在老闆椅上想問題,對着面前的玻璃窗發呆,
王天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煙,腦海裡一片空白,時間不是很長,人大主席費峰出現在了王天成的視線裡,王天成就這樣看着費峰走了進來,
費峰似乎被王天成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嘴角笑了笑說道“王書記,新找來的做飯的師傅在門口,你要不要見見”,費峰說着,看了看門口的一個女孩子,
本來王天成不想見,但看到門口一個靚麗的女孩子,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也不知道費峰從哪裡找來的這樣一個女孩子,王天成看了看費峰說道“先說說女孩子的來歷,在鄉政府食堂,可是要注意啊,堅決不能出現意外”,王天成想到了那個蘇連,對這一塊有了警惕心理,
費峰連忙說道“王書記,這女孩子放心,是我的一個堂妹,高中畢業,人很勤快,而且長得也很漂亮”,費峰說的有些臉紅,估計是有點那種自私的樣子,
這倒是讓王天成有些意外,對於這事情,王天成已經全權交給了費峰處理,不用上班子會討論了,嘴角笑了笑,指了指費峰,說到“你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讓她進來,我看看”,
費峰微微的點點頭,站起來來到門口,衝着門外喊了一聲“費芳進來吧,王書記要見見你”,隨着費峰說完話,一個穿着橘紅色外套,裡邊是白色體恤衫的,下身穿着牛仔褲的女孩子走了進來,似乎很害羞的樣子,低着頭,
王天成看着面前這個陽光靚麗的女孩子,似乎想到了去年剛剛來的張燕,也不知道爲什麼王天成就想到了這個張燕,連忙搖了搖頭,看着這個費芳說道“不錯,很年輕,漂亮,費主席要照顧好了,不能虧待了,一個月一千五吧,明天班子會定一下,行了你帶她熟悉一下環境”,
費芳聽了王天成的話,不禁擡頭看了看王天成,沒有想到會掙這麼多工資,都是給國家幹活工資低,想不到一開始就一千五,這讓費芳很高興,紅着小臉說道“謝謝王書記”,
王天成看着走出去的費峰跟費芳,本來想看看今天的文件,但很快費峰又回來了,進了門,然後隨手關上了,看着王天成說道“王書記,這一千五是不是太多了”,
對於這些臨時人員,王天成一向慷慨,看着費峰說道“多嗎,我看不多,什麼保險都沒有,應該多給點,放心,明天班子會就是這個說法,沒事”,本來王天成以爲費峰就是爲了這事情來得,但說完了費峰還沒有走,
王天成看着費峰說道“費主席,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什麼事情,說吧”,
費峰似乎 猶豫了一下說道“王書記,張燕沒有走之前,是管計生跟辦公室的,張燕走了,剛纔李鄉長把這些都交給了副鄉長王斌,您也知道王斌跟李慶生關係很好,我感覺這兩個人有交易”,
而且這費峰說話還沒有直接說,費峰估計王天成也知道,計生每年的罰款,還有各種收入就很多,有些還不上交財政,這就造成了一些人肥的流油,
王天成當然知道這事情,這是一個問題, 有必要重新研究一下,王天成想了想,看着費峰說道“費主席,這事情要有一個可行的方案,這樣明天班子會在具體的定一些規定,堅決不能讓羣衆的錢,落入了個人的腰包”,而且王天成也忘記了宣佈阮英的事情,不宣佈,就等於沒有上任,看來明天的事情很多啊,
費峰聽了王天成的話,本來想站起來,往外走,但王天成想起了阮英的事情,叫住費峰說道“費主席,您對計生辦主任的人選有什麼意見”,
費峰稍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對於計生辦的人選,早就有人盯着,我還以爲給你打了招呼,人們看好的人選其實並不是阮英,而是孫娟,而且聽說這個孫娟很有人,以前跟副縣長周仁,有關係,周仁倒臺了,聽說有靠上了另外的縣級領導”,
王天成這個無語啊,這個孫娟王天成知道,三十多歲的樣子,有幾分姿色,居然有這樣的事情,但沒有人跟自己說過呀,也不知道這孫娟會跟誰有關係,王天成還真就有些好奇,但不管誰幹這計生辦主任,王天成是堅決不會讓以前的事情重演,
費峰剛剛走出去,王天成的手機就想了起來,一個很陌生的號碼,看着這幾個數字,王天成知道這是縣委的電話,不會是張燕的吧,想到這裡,王天成連忙接通了電話,
“喂,王書記,聽出我是誰嗎,我是縣委副書記,張冠啊”,電話裡邊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對於這個張冠王天成也是聽說過,真就有這麼一號人物,但王天成跟他沒有任何來往,也不知道這張冠想幹什麼,嘴角笑了笑說道“張書記親自打電話,不知道有何貴幹”,王天成一邊說着,點上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