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麼關係,王天成知道了一個大概,就算不是段寶開的,也跟段寶的沒有兩樣了,要麼就是許小飛開的,王天成知道許小飛的老爸的海防省的省長,他們之所以認識,之所以臭味相投,肯定是通過彼此的老子認識的。
而且這麼多年這個許小飛不知道撈了多少黑心錢,這兩個人走到一起肯定沒有好事情,一個撈錢,一個弄權,簡直就是天作之合,不過王天成不會讓這兩個人得逞,王天成要想辦法阻止這兩個人,而且用不了幾天,新的招標會要開始了,該怎麼辦,還真是一個難題。
幾分鐘以後,轎車開進了別墅區,如今別墅區的保安都認識王天成的專車了,所以王天成的車可以直接開進去,王天成倒也不計較,叮囑了秘書兩句,然後往家走去,在別墅門口,王天成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剛纔的一番折騰,王天成的酒也醒了,王天成出去了這一回,又有了新的感覺,發誓回去要好好的對老婆,堅決不再大吼大叫,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
王天成一邊想着就進了別墅,順手把大門關上了,還沒有進客廳,兒子王飛揚就跑了出來,直接抱住了王天成撒嬌說道“爸爸,媽媽給您做了好幾個菜,就等着您那,我都餓了,你怎麼纔回來”。
王天成抱起兒子王飛揚,用力的親了一口,來到了客廳裡,見到老婆正在忙碌着,一桌子的飯菜,王天成有些激動,本來已經吃飽喝足了,但是王天成不能說,老婆好不容易做了一桌飯,而且還等着自己來吃,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這要是平時早就吃了,王天成放下兒子,接過林軒手裡的碗筷,溫柔的說道“我來吧”。王天成說完直接去成米飯。
“對不起老公,我聽你的,不去上這個班了”,林軒追了上來一把抱住了王天成,有些委屈的說道。林軒很喜歡王天成,知道作爲一個領導在外邊工作好很不容易,林軒已經想通了,苦就苦點,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算吃鹹菜也願意。
本來王天成不想在提這個事情,想不到林軒主動說了出來,而且答應王天成不去了,這讓王天成很是感動,王天成眼睛溼潤了,摟着林軒,用力的親了一口說道“是我不對,以後我們在找一個好的工作,哪怕掙得少點也行,我們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飯”。至於其他的大道理,王天成沒有講,王天成相信林軒會明白的,尤其是那些官場上的矛盾鬥爭,王天成十分的討厭那些,而偏偏總是遇到。
“今天晚上是你的生日,我們喝一杯”,林軒很開心的說道,一邊說 一邊去拿紅酒,林軒已經聞到了王天成的酒氣,不想王天成在喝白酒。
王天成這纔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自從上了班以後,就再也沒有過過生日,想不到老婆還想着這個日子,王天成感覺到很溫暖,有家的感覺真好,王天成決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地服侍老婆一回。
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飯,感覺很好,王天成儘管喝了酒,但還是跟老婆喝了幾杯紅酒,看着老婆林軒一臉的紅潤,王天成別提多幸福了,結婚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有情趣,這就是家,二十幾歲的時候是愛情, 到了現在已經漸漸的從愛情變成了親情,王天成看着一臉微紅的林軒說道“老婆過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漂亮,外出一定要帶上防狼武器呀”。
“老爸,我就是媽媽的放浪武器,看我的拳頭,練得都摸出了繭子”,兒子王飛揚很高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揚手讓王天成看了看,自從王飛揚被綁架過一次以後,王飛揚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十來歲的孩子,每天早起,練習沙袋,扎馬步,踢腿,王天成看了都心痛,但是王天成沒有阻止,王天成知道,有些事情只有一個人去承受以後才能夠真正的走過去,也許王飛揚要走出陰影,這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夜相當的安靜,王天成跟跟老婆兒子享受着安靜祥和的夜,而且在兒子睡着以後,王天成跟林軒也享受了二人瘋狂的世界,兩個人從來沒有那麼默契過,那感覺就像騰雲駕霧一般的美妙。
新的一天來了,王天成習慣的早起,出門就看到兒子在練習沙袋,稚嫩的吶喊聲音, 臉上不斷滾落的汗珠,讓王天成看了,很是欣慰,王天成吃過早飯,早早的去上班。
這一段時間來,王天成一直是走着上班,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減輕南門市的空氣污染,在南門市,王天成感覺到了那種空氣的危機,污染日益嚴重,而沒有人去管,汽車增多,街道變窄,黑色的煙筒四處林立,是不是發生的堵車,工業的發展,讓一個原本很健康的城市,變得病態起來。
王天成很擔心南門市的環境惡化,但是沒有辦法,權利有限,而現在王天成最爲撓頭的城市建設,馬上要出現新的危機,王天成可不希望南門市的城市建設都被天上公司壟斷了,而且段寶完全可以憑藉自己在官場上的影響力,讓二十多個縣市區完全被天上公司壟斷。一想到這些,王天成加快的去市委政府的腳步。
十幾分鍾以後,王天成來到了市委政府門口。
“天成,我終於找到你了,這門衛真夠厲害的,找個人多不讓進去”,郝曉東來到了王天成的身後大聲的說道。
王天成不禁轉身,想不到郝曉東回來,很是驚奇, 但更多的是高興,連忙用拳頭在郝曉東的肩膀上來了一下,王天成高興的說道“東哥,想不到你還是那樣結實,你可別告訴我是專門來找我的”。
“兄弟,你還猜對了,我是來這裡看個兄弟,這是順便來看看你來奎子,過來,給你介紹我的好兄弟,南門市的副市長,王天成,我們可是生死的兄弟呀,這爲是我的生死兄弟武奎,他可是南門市的做頭把椅子呀”,郝曉東衝着一個高級轎車裡招招手,然後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