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早上有點事,更新晚了,不過今天還是更新萬字,請書友們多多支持!)
這個警告還真管用,直到徐天宇與楊曉芸吃完點過來的披薩,那三名女人也都沒有在議論什麼,而他也就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了,先是把楊曉芸給送回楊必臣住的那個市委家屬院,他則再打電話讓薛浩望海樓預定一箇中型包廂,再邀請黃建斌過來吃飯。
當然了,這個吃飯自然免不了邀請李江與薛浩兩人一起陪同參加,一來是讓李江與薛浩兩人能與黃建斌聯繫得上,二來是多了個人,就多了份熱鬧。但是在吃飯的過程當中,他突然發現黃建斌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油條得多,不但邀請了歌舞過來助興,甚至還讓幾名年輕的陪酒小妹過來陪伴,等吃完之後,還心懷鬼胎地要帶着年輕的陪酒小妹離開望海樓去盡興。
俗話說的好,當官不爲財不爲色,還不如宅在家裡鑽老婆炕。
一看黃建斌是屬於這路色的領導官員,他則也就沒打算深交,只是吩咐薛浩用金錢與美色泛泛之交就成,而對於李江倒也是差不多,因爲在這兩次的喝酒當中,他都有帶着年輕的陪酒小妹偷偷去外面開房嘿休。
想想,一個領導官員,要權有權,有財有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連路邊的小姐都要採,那這樣的人早晚都得要出事的。因此,徐天宇也就沒陪他們一起去盡興了,當即到路邊購買點一些補品就駕車返回市委家屬院8號樓去。
登樓來到301號房前,徐天宇深吸了一口氣,緊接有節奏地敲開了門,一看來人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必臣來的,他則更緊張了,“楊叔叔,我過來帶芸芸回鎮上。”
“噢,先進來吧。”楊必臣微微斜望了徐天宇手上提的補品,把他迎入客廳中了之後,則指則衛生間而去,“芸芸她在洗澡呢,你先坐着等會兒!”
“恩。”徐天宇感覺有點不自然,畢竟以前兩人是下屬關係,現在兩人則不單單是下屬關係了,他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話爲好。而楊必臣看他這副緊張的模樣,倒是主動開口道:“對了,你跟芸芸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三個月前,一次意外中認識的。”徐天宇緊張攥着手指,主動把與楊曉芸認識的過程給說了出來,還強調道:“我那時候真不知道她是楊叔的女兒!”
看徐天宇如實交代,楊必臣倒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意味深長道:“我相信芸芸的眼光跟她媽媽一樣,永遠都不會選錯人,但是有點我必須要跟你說,她脾氣跟她媽媽年輕時候是一樣,偶爾喜歡耍一些小孩子的脾氣,我希望你能多多忍讓一點,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楊叔相信你已是心智成熟的男人,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話了。”
“我會的。”徐天宇心中大爲驚喜,如果楊必臣不反對的話,那麼對於他來說是大大有益處,一來是得到了一個好老婆,二來是將來還得到一位有力的大靠山,飛黃騰達將是指日可待,免不得不得感激道:“楊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芸芸,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委屈的!”
“那樣就好。”楊必臣微微地點點頭。
其實對於楊曉芸選擇徐天宇作爲伴侶,他還是有點反對來,主要是徐天宇的身世低微,將來再怎麼努力,應該也不會達到廳部級的幹部,只是他知道女兒的個性,如果再次反對她的自由戀愛觀,勢必遭受到這丫頭的強烈反憚,到那個時候也就不知道會出什麼事了,也就無奈認可了徐天宇這個人,畢竟徐天宇還算是個優秀的後起之秀。
因此,楊必臣趁着女兒還沒出來,也就多問了一句道:“你對以後的仕途之路有什麼規劃打算了沒有?”
徐天宇當初進入仕途只是爲報仇,如今遇到了楊曉芸,他的觀點依然還是沒有改變,那就是報仇,只是這報仇不能在楊必臣面前提起,也就含糊道:“規劃打算倒是還沒有,不過我眼前的目標就是幹好海田的教育。”
想法固然是好的,但是在貧窮落後的鄉鎮,想要幹出成績來,真是不太容易,因此楊必臣倒是想試探一下徐天宇是否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徐天宇,“你想不要想回市裡來?我給你找個好位置,這樣芸芸也不會跟你在海田吃苦了。”
回市裡來當然好,誰都知道廟大好升官,但是如今海田真有徐天宇自己的戰略發展,特別是古墓裡的東西沒有轉移走,自然也就委婉拒絕道:“暫時還不想回市裡,一來是我想在海田弄點成績出來,二來是芸芸還在鎮上支教,如果我在那裡的話,可以有個照應。”
“也好。”楊必臣一聽徐天宇這麼說,也就放心下來了,起碼這個孩子不是別有用心去認識女兒來升官發財的,也就誠懇的放話出來道:“將來要是想回市裡來的話,就跟楊叔說一聲噢!”
聽到楊必臣口中自稱是楊叔出來,徐天宇心中隱約擔憂的那塊石頭總算是安定地落了下來,也就投桃報李地敞開心扉地說起海田鎮上的情況,還有就是如實彙報了他在市裡投資有一些產業,比如:地下賭博動漫城、正在籌備的旅遊開發公司等東西。
聊着聊着,楊必臣突然想起徐天宇送的那塊古玉,免不得打探道:“你怎麼有戰國時期的古玉?”
“祖傳下來的。”徐天宇心中咯噔一響,緊張地望着楊必臣,發覺他的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這才安心下來,“像這樣的古玉,我家裡還有好幾塊,要是楊叔叔喜歡的話,我趕明讓芸芸挑幾塊拿回來給你鑑賞收藏!”
幾塊?楊必臣大爲驚訝,根據他的一個考古學院的朋友鑑定,這是屬於戰國時期某個南越古國的文物,收藏價值非常大,如果拿去拍賣的話,起碼可以換到大概約有60至80萬元的鈔票,免不得打趣道:“你知道這古玉的價值嗎?這麼捨得送給楊叔?”
“知道。”徐天宇微微點頭,一想到楊必臣的家世,說不得也給自己撰了一個歷史悠久的皇朝後裔了起來,“那是據我的祖父說,那是南越古國文物,歷史正處於戰國時代,距離現在大概有2300多年了。”
“噢?”楊必臣有點意外,他們楊家的祖上也曾是某個皇朝的貴族,因此對於徐天宇暗示說自己也是某個皇朝的後裔起了興趣,“這麼說來,你祖上是這南越古國的貴族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徐天宇搖頭含糊解釋道:“總之我家有這樣時期的文物很多,據我家的祖譜說我的太祖爺爺曾是一位王爺,家裡的這些文物也是從那裡一代一代傳下來的,只是家世沒落幾千年,變賣出去太多了,如今就只剩下這幾十件家當了!”
這話簡直是太讓楊必臣意外了,這也難怪徐天宇會出手這麼大方,說不得打探了一下他的家人道:“你把東西送出去,你父母兄弟姐妹就不責怪你?”
說起父母兄弟姐妹妹,徐天宇頓時有些黯然,搖頭道:“沒,我家裡就我一個獨生子,父親在我小的時候就走了,而母親在前幾年也跟隨而去了,如今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還有老家的一處老房子。”
就在這個時候,楊曉芸從浴室裡緩緩走了出來,她裹着一件不過膝蓋的雪白浴巾,上半身則是露出了一對半圓的誘人酥胸,單手還拿着一件粉白色的毛巾一邊擦着剛洗的長髮,一邊責備了起來:“爸,哪有你這樣的。天宇哥剛來,你就到處瞎打聽人家的隱私!”
“瞧,瞧。”楊必臣輕笑了兩聲,衝着徐天宇寒暄道:“我這丫頭是女大不中留了,還沒嫁過去呢,就開始爲你維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