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倒在徐天宇大腿上一瞬間,秦思姨很快又坐正了身子。不過那一瞬間殘留的那種軟軟地、香香地感覺,倒讓徐天宇猶如打了雞血一樣偷瞄了秦思姨兩眼。
儘管這個時候是秦思姨最憔悴及疲憊的時間,可依然掩飾不了她身上所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味道。
徐天宇心中“咯噔”一響,起了異樣,正想找話題嘮叨兩句,車子又顛簸得很厲害,使得秦思姨左右搖擺不定,又數次往他身上倒去。
徐天宇也趁這個機會抓住秦思姨的小手,兩人緊挨在一起。
突然間,車子剎車停了下來。
兩人紛紛往前跌倒。
還是徐天宇手比眼快,及時抓住了前方座位後的固定扶手位置,又瞬時拽拉了秦思姨一把,兩人這纔沒碰撞到前方座位椅上!
陳亮抱歉了,“書記,水太深,車子無法前進了!”
“那怎麼辦?”
秦思姨更加緊張及擔憂了。
看前後車窗都被拳頭大小般的冰雹給砸得有裂縫了,照這個勢頭下去,車窗破裂是早晚的事,陳亮很無奈,“我們只能停車在這了!”
說着,陳亮指着車後窗去,“這樣,你們把椅子給調往前靠一點,然後蹲在下面,就算後面車窗破裂了,這個冰雹也砸不到人!”
這個提議很好,徐天宇當即與秦思姨立刻從座位上移了下來,又紛紛各自轉頭去調椅子位置,讓座位往前躬一點。
陳亮倒是不懼怕什麼,他慢悠悠地拿出煙來點抽着。
倒是徐天宇與秦思姨有點難受,畢竟位置太狹小了,兩人就這樣蹲着也是十分難受的。
大概過了一會兒,冰雹越砸越猛,車窗玻璃開始抵擋不住了。
砰~砰~砰。
車子前後的玻璃開始破碎了,濺得玻璃碎片四處飛。
還好有椅子遮擋在上方,沒有出現冰雹砸人,又或是破碎玻璃傷到人。
但是這樣驚魂一面,讓秦思姨膽戰心驚及惶恐不安,頓時本能地往徐天宇身上靠了靠,而徐天宇見狀,也伸手過去摟在她肩上!
剛開始,兩人倒沒什麼感覺,只是緊張望着被冰雹砸破的車窗!
倒是過了一會兒,徐天宇受不了秦思姨身上傳來的體香味刺激,他那沉重呼吸聲越來越明顯了。
大概又過了片刻,他微微低頭看着依在旁邊的秦思姨一眼,發現她小臉竟然羞紅了出來,應該是兩人貼太近的緣故,讓她產生了某種想法造成的吧!
徐天宇喃喃打趣了,“您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跟男人這麼貼近,怎能不紅?
秦思姨瞥看了徐天宇一眼,不給予應答,倒是轉移話題道:“你說這冰雹會下到幾點呢?”
“不知道啊!”
徐天宇納悶了,“天氣預報上不是說中午纔有麼?估計是要下到中午!”
現在才幾點?
秦思姨微微看了手錶,這才八點鐘,要真下到中午,那不要人命嗎?
秦思姨實在憋不住了,她乾脆坐了下來。
徐天宇見狀也坐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依靠在一起,不出片刻,徐天宇就受不了誘惑了,他雙手開始不安分地撫摸了幾下,看秦思姨沒反對,他也就開始頻繁撫摸了。
秦思姨是個過來的女人,又加上徐天宇的呼吸沉重,雙手不老實等等,她就知道是怎麼個情況了,由不得暗笑了,心想自己都這麼老了,竟然還能讓徐天宇對她動情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秦思姨對徐天宇的印象非常好,也沒把他成一般色狼對待,她以爲徐天宇應該是因兩人貼太近引起生理反應的緣故,也就不打算責備他了,反正摸摸肩膀幾下又不會少一塊肉不是?
正是秦思姨的縱容,徐天宇更是膽大包天把手往胳肢下移了,並且一寸一寸地往胸部移去,也開始臉貼在一起蹭了蹭!
感受到徐天宇的手摸了過來,秦思姨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覺得不能在縱容徐天宇了,不然非出事不可,她把徐天宇的那隻不安分手給抓住了。
徐天宇感覺到秦思姨牴觸了,也就故意在秦思姨耳根親了親,又壓着聲音在她耳邊嘀咕道:“思姨,您好漂亮!”
一聽到這話,秦思姨哪能不知道徐天宇的心思,可她真不能縱容徐天宇繼續撫摸下去,不然不單是徐天宇難受,她也會難受的!
秦思姨假裝沒聽見。
正好外面冰雹砸得更響了。
秦思姨本能地往徐天宇身上蹭了蹭。
徐天宇又趁機摟着秦思姨再懷裡。
這下子,秦思姨小臉更紅了,卻因外面的冰雹嘩啦嘩啦下而不願意移開。
當然了,這也是車內狹小的位置造成的。
主要太靠車門邊上,也擔憂車窗上的玻璃破裂被玻璃碎片給傷到,她也就只能依偎在徐天宇懷裡!
儘管有點小小異樣,可保命要緊不是。
可她卻不知道,無論是那個男人,摟着一個散發成熟體香的女人在懷裡,都會扛不住誘惑的!
徐天宇也不例外,他雙手不老實了,慢慢掀起秦思姨的裙角,從大腿上慢慢地撫摸了上去,惹得秦思姨心裡有點彆扭了,她又伸手去捉拿住了徐天宇不安分的小手,卻沒出聲說什麼!
就這樣平靜了一會,徐天宇收回手來,又該攻上面了。
他把手從燈籠短袖口伸了進去,直插胳肢窩鑽摸在起伏不停地高聳胸部上!
這一回,秦思姨想要阻攔已經不可能了,她擡頭望着徐天宇,顯得很生氣。
不過徐天宇更聰明,知道秦思姨要責罵了,也就低頭親吻了上去。
這突然襲來的吻,讓秦思姨很意外,也震驚,她沒想到徐天宇會這樣,也正是因爲她愣住的瞬間,徐天宇的舌頭已經攻入牙關,又纏上了她的舌頭!
秦思姨想要推開徐天宇,卻沒想到被徐天宇死死給抱住,又加上車前頭上蹲着陳亮,要是被陳亮給看到傳出去,可不好聽,她試圖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也就不掙扎了!
看得逞了,徐天宇雙手也開始齊動了,他把文胸往上一堆,便可以更好地把玩着那對軟軟的玉兔了。
秦思姨更是嗚嗚瞪着徐天宇。
徐天宇卻像是沒看見一樣,死死地用舌頭纏住秦思姨的舌頭。
伴隨着這樣的挑逗,秦思姨身體開始有點反應了。
她扭捏着身子,一面不太情願給徐天宇把玩,一面又喜歡這樣的感覺,以至於兩種矛盾在腦海中出現了激烈競爭。
徐天宇算不上情場高手,可也玩過不少女人,知道該怎麼挑逗女人,趁秦思姨腦海激烈瞬間,他已經把另一隻手從大腿上撫摸了上去,直攻入了領地,秦思姨這纔回過神來,她急忙把手摁住了徐天宇的手。
可惜,這個時候,徐天宇卻強行突破了過去。
秦思姨是又急又氣,又無奈,她更是緊張朝車前頭方向望了望,生怕被陳亮發現兩人的舉動。
好在陳亮是老油條的人了,他早知道車後座下的一些異常情況了,倒是假裝沒看見一樣,讓秦思姨以爲他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情!
正是因爲這樣,秦思姨被徐天宇弄得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心跳比往常要快了十幾倍,甚至都有了生理反應。
可是眼前這個情況,秦思姨不能給徐天宇,再說了,她對徐天宇的印象好是好,這也不代表她會把身子給徐天宇玩。
所以,秦思姨硬忍着不發出呻~吟聲,儘量讓自己剋制一點,同時也暗暗地埋怨着徐天宇,不該趁機在這裡欺負她。
越是忍着,徐天宇越是興奮,他把玩了一會,又親又吻,實在很不解氣,可惜這車上空間太狹小了,他不可能當着陳亮的面就跟秦思姨做那個,不然會讓秦思姨下不了臺面,到時候會弄巧成拙,也就停下手來了,免得越弄越難受。
當徐天宇一停下手來,秦思姨猛~喘氣,又怨恨地瞪着他!
徐天宇卻像是沒看到一樣,他把手從裙內拿出來一看,這隻手已經猶如泡在糨糊中的手了,他壞笑了,要拿給秦思姨聞一聞,弄得秦思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輕打了他一下,又壓着聲音責罵:“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