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正所謂一入官場深似海,能力不是主要,關係纔是硬件,特別是官場當中最講究的是派系關係了。
作爲一個年輕的女人,想要往上爬,那就得要有所付出。
怎麼個付出法,那就是讓領導都給睡了再說,這就是官場上的不成文規矩!
當然了,也有破例不是。
那就是你在上頭有強硬後臺,不然管你是誰,不陪睡的話,你就別想在這個一畝三分地混出模樣,就像是敬酒喝酒一樣,別想一杯就給混過去!
李繼飛使壞了,“既然是捨命了,那我先來!”
李繼飛一口飲完,又作了個倒杯的手勢,“到你了!”
“喝,喝,喝!”
除了徐天宇,衆人齊喊。
這個陣勢,秦思姨招架不住了,也就一杯飲了下去。
“到我了!”
按職務大小規矩,劉安站了起來,“來,咱走一杯!”
都開了一杯,總不能不賣個面子給縣委副書記、紀委書記吧?那可是個權勢的大人物,惹火了這號人,保準你沒好日子過!
秦思姨只能硬着頭皮與劉安喝一杯了,等喝完之後,周聰又接上了。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當與縣委常委們都喝完了,她馬上支持不住了,那隻纖細的小手捂着小嘴就往衛生間方向跑去。
這輕盈的步伐讓不少人嘖嘖,也就開始議論她了。
“聽說這個小秦上頭有人喲!”
夏文生開始起頭議論了,“而且來頭不小呀!”
“好象是吧!”
周聰是縣委組織部長,對於一些任命幹部都是有點耳聞的,“貌似是謝市長親自打的招呼!”
這不是廢話嗎?沒有關係,你能混上副處級幹部?特別是女~幹~部!要麼就是自家親戚當大官,要麼就是被人睡!
李繼飛暗暗嘲諷這些人,同時也對秦思姨的後臺很感興趣,畢竟縣裡這些副處幹部當中,貌似這個秦思姨與徐天宇不怎麼親近,他很想拉攏過來,主要是這女人頗有幾分姿色,既然她都能陪上面了,那爲什麼就不能陪他呢?好歹他也是正處幹部了,又是縣人大主任兼政法委書記,這權利在縣裡大得去了!
正是仗勢這一點,李繼飛藉故離開了席位,又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他這一走,大家一開始倒是沒什麼在意。
但是伴隨着半個小時,李繼飛扶着秦思姨一拐一拐地走了回來,大家倒是注意了,心想李繼飛不會是想下手吧?也就紛紛嘀咕了幾句!
這一嘀咕,倒是讓徐天宇注意到了李繼飛的舉動。他把雙手都扶抓在秦思姨的將個酥肩上,同時用身體架着已經醉酒的秦思姨一步一步走出來,還要往酒店樓梯方向走去!
要知道,樓上可是客房。
如今的李繼飛在縣裡排名除了徐天宇之外,他都可以跟金寶齊名了,一旦趁着秦思姨醉酒亂來,那豈不是玷污了她嗎?
徐天宇有些醋意了,又找不到好的藉口去阻止。
正好金寶的電話響了,他靈機一動,也藉故接電話走到一邊去。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李繼飛附近。
徐天宇假裝剛打完電話一樣,又嬉笑打趣道:“喲?醉了呀?”
“可不是嘛!”
李繼飛面笑,心不笑,又扶着秦思姨往樓上走去。
徐天宇見狀,趁機走過去扶一把,“來來來,我幫你!”
我靠,誰要你幫了?
李繼飛暗瞪了一下徐天宇,儘管十萬個不願意,嘴上也都應道:“好!”
兩個人扶着秦思姨到了客房,又讓服務員打開門進去。
把秦思姨給丟到大牀上,徐天宇讓服務員去拿條毛巾來,李繼飛則想要趕走徐天宇了,“老徐啊,你去吧,這有我照着呢!”
我靠,這小子不會真想那個吧?
徐天宇微微瞥看了躺在大牀上的秦思姨,看她張着雙腿,滿嘴還嚷着要繼續喝酒等一些模糊不輕的醉話,他搖了搖頭,心想這樣的女人真不值照顧,明知道喝下去會醉酒,還要喝,活該被人睡!
徐天宇都想放任不管,讓李繼飛睡去,一旦鬧開來了,他可以藉機搞一搞李繼飛,讓他下課去!
可惜這念頭一過,他又不甘心,覺得這樣做,未免太卑鄙了一點。
徐天宇笑了笑,又對着李繼飛拉扯了,“走走走,我們兩個喝酒去,她就交給服務員照顧得了!”
拽拉着不情願的李繼飛走出門去,當走到一半了,徐天宇突然鬆手了,又掉頭往回走,“老李啊,你等等我,我掉東西了,一會就來!”
返回客房,正好看到那名女服務員照顧着秦思姨,徐天宇又朝着門口偷望了一眼,發現李繼飛沒過來,他頓時急促道:“給我照顧好秦副縣長,不要讓她出什麼事了,特別是別放男人進來,不然出了問題,我送你坐牢去!”
本來照顧醉酒的客人是應該的,更何況照顧的是醉酒的副縣長呢!
女服務員惶恐地點頭了,“放心,我會照顧好秦副縣長的!”
“記住了!”
徐天宇再三叮囑,“就算是那個領導來了,也不要放進來,等到她酒醒了,再給她家人打電話過來接她!”
說完,徐天宇走了出去。
當徐天宇一走,女服務員把房門一關上,正打算給秦思姨蓋上被子,突然之間,秦思姨坐立了起來,還拍了拍腦袋,“他們都走了!”
“秦。。”
女服務員愣了一下,頓時又會意過來了,敢情秦思姨是裝醉呀,“走了!”
秦思姨沒想到徐天宇爲人還挺正派的,這難怪上次給他送錢,他不要,看來還真是誤會他了。
想到這,秦思姨倒是想起了李繼飛了,由不得暗暗臭罵了他一頓,主要是李繼飛假好人,不但在衛生間門口那裡藉故自己醉酒襲摸了她的胸部,還想扶她到客房裡那個,幸好多虧了徐天宇及時出現,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下脫身了,秦思姨覺得輕鬆多了,同時也可以離開了。
只是剛一下牀來,她腦袋就漲疼得厲害,似乎酒勁上頭了。
秦思姨猶豫了一下,頓時又躺了下來,又叮囑道:“你去外面吧,幫我把門給反鎖死上就好了!”
“是!”
女服務員點頭走了出去。
這一躺下來,秦思姨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待到醒來的時候,這都已經是凌晨了。
秦思姨拍了拍隱隱作痛的腦袋,又走牀去,先是去浴室洗了把臉,又梳理了一下頭髮及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拉門走了出去。
不料想剛走出去,就看到了之前的那個女服務員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手裡還提着她之前放在桌子的包包。
女服務員一看秦思姨出來了,也迎了過來,“秦縣長,你醒了!”
“摁!”
秦思姨輕點了下頭,“這是我的包包吧?”
“對!”
女服務員點頭,又遞了過來,“這是三個小時之前,徐書記送來的,她說等你醒了之後給你!”
“噢!”
秦思姨好奇了,“徐書記又來過這裡了?”
“是啊!”
女服務員爲了討好徐天宇,也就說好聽的話,“徐書記真是個好人,不但幫你把包包送來,還叮囑我,任何人都不準進去,這不,連我都不敢進去呢!”
秦思姨覺得匪夷所思了,“這麼說來,你就一直站在這裡啊!”
“是啊,徐書記說了,只要是有人進去,就拿我是問!”
女服務員想起徐天宇的嚴肅表情,還是後怕的。
“喔!謝謝!”
秦思姨正打算離開,又轉頭看了看年女服務員一把,“對了,你叫什麼名?”
“我叫雷豔豔!”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