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着嬌嫩的異性身體,沒有人不動心。
徐天宇也不例外,在幫完楊雪芙擦完身子,他腦子一熱,由不得抱着她進入主臥室,又輕放在夢思牀上。
俯視着眼前的獵物,徐天宇嚥了咽口水,他先去把房門給鎖緊,又走到楊雪芙旁邊猶豫了大半天,最終還是罪惡戰勝了心中的理智,他熟練地解開楊雪芙身上華麗內衣。
看着睡過去的楊雪芙,徐天宇俯身下來把玩了高聳又有彈性的玉兔,心想楊雪芙之前不是交過男朋友了嗎?都相處這麼多年了,估計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是趁這個時候,肥水不流外人田算了。
這樣一來,既可以給兒子找個後媽,又可以鞏固與楊家之間的關係。
自以爲是一個極好的計謀,徐天宇也就分開雙腿進去了。
只是正當徐天宇以爲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時候,他發現他錯了,因爲就在他猛然挺進的路途當中,他遇到了一道極爲熟悉的阻攔。
就在這個時候,楊雪芙似乎也被弄疼了,她迷糊地半醒過來,又有氣無力地推了推徐天宇,只是她醉得太厲害了,根本就無法推開徐天宇。
繼續還是不繼續,徐天宇進退兩難了。
聽到楊雪芙呢喃喊疼,徐天宇最終還是鬱悶放棄了前進,不過他卻是成功拿走了楊雪芙的第一次,那個玩意還染紅了一片牀單。
看着牀單,徐天宇苦惱了。
若不是楊雪芙的第一次,還好辦,只是沒想到這丫頭也真是的,都上大學交了幾年的男朋友,卻沒想到還這麼守身如玉的,簡直讓人無法相信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女人。
考慮來考慮去,徐天宇只能拉起被子蓋上,假裝醉酒了。
在牀上躺睡了過去。
大概三個多小時過去,徐天宇被一陣陣哭泣聲給吵醒了。他擡頭一望,發現楊雪芙雙手抱於胸前,又蹲坐在牀頭上大把大把地掉着眼淚。
徐天宇假裝詫異,“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們?”
徐天宇故作吃驚地環視着牀上的情況,又狠狠地抽打了自己幾巴掌,打得臉上都出了掌印,“小芙,姐夫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姐,你想打想罵,姐夫這條命都由你說得算,只要你解氣就好!”
打罵有什麼用?
楊雪芙辛苦守了這麼多年,還不是爲了等結婚時候給老公,結果沒想到第一次醉酒就把身子給丟了。
對於醉酒奪身的姐夫,楊雪芙是又愛又恨,想撒氣,又不好撒,畢竟這是姐姐深愛的男人,一旦徐天宇出了問題,那孩子怎麼辦?
想了很多,楊雪芙只能一邊抹着淚水,一邊嗚嗚道:“打你罵你有什麼用?你說你說,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那就別嫁了咯!”
徐天宇膩了過去,“讓姐夫照顧你一輩子!”
這話說得太不適合了,畢竟楊雪芙從來就沒想過要嫁給姐夫,她涮一下就起了警惕之心,“你是不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
徐天宇強行把楊雪芙摟在懷裡,“這不是酒鬧的,姐夫也不想,如今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姐夫總得要負責吧?”
“誰要你負責了。”
楊雪芙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裡卻還算有些安慰,她強硬地推開了徐天宇的摟抱,“你走你走,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出了這樣的事情,徐天宇知道楊雪芙一時間肯定還接受不了。
但是,對於一個傳統的女人來說,第一次總是帶有這麼一點點留戀,哪怕再壞的男人,她也會用時間來說服接納對方。
除非這個男人真不是東西。
徐天宇當然不是東西了,他對於女人還是有一手的,也就真給了楊雪芙一個單獨靜一靜的時間。
甚至到了吃飯時間,徐天宇也沒有去打擾,更沒讓田嫂上去打擾。
一直到下半夜,楊雪芙實在是餓得受不了,也就一拐一拐拉開房門下樓。
看客廳沒人,又看着客廳的掛鐘都已經指向凌晨兩點了,這個田嫂都沒上樓叫她吃飯,難免惹得楊雪芙有些抱怨,嘟着小嘴,又一拐一拐往廚房走過去。
當一進入廚房,楊雪芙發現徐天宇正笑呵呵端着飯菜出來,她掉頭就走,還是徐天宇追了上來,“小芙,餓了吧?姐夫都給你熱好了!”
“不餓。”
楊雪芙別過頭,“你拿開,我不吃。”
“你呀你呀,就吃點吧。”
徐天宇把熱十幾遍的飯菜擱在茶几上面去,“我先去睡了,明天一早還要飛回嶺南了。”
話說完,看楊雪芙不出聲,徐天宇也不說了,轉身上樓睡覺去。
第二天早上,徐天宇沒有馬上前去機場,他悄然去把本來要返回嶺南的機票給退了,改成晚上的班機,接着一直呆在書房裡頭不出來。
徐天宇這麼不出來,楊雪芙還以爲他回去了,於是從臥室裡出來,又四處轉了轉,果然沒看到徐天宇本人,她說不得下樓問田嫂道:“他回嶺南了嗎?”
“那個他啊?”
田嫂還不知道楊雪芙與徐天宇發生關係,更不知道楊雪芙在跟徐天宇鬧脾氣現在,也就笑道:“你是說你姐夫嗎?他昨晚好象是說今早的班機返回嶺南,具體走沒走,我還真不清楚了!”
田嫂又拿起家裡的電話,“要不,我打個電話看看。”
“不用了。”
楊雪芙有些怨氣,她經過一晚的思考,都原諒了徐天宇,只是徐天宇就這麼不聲不響回去了,這讓她很不舒服。
畢竟這個姐夫還真不錯,年紀輕輕都已經是正處幹部了,一縣之長,將來肯定還會升官的,而且又是姐姐選的男人。
如今姐姐不在了,她這個妹妹是不是要代替姐姐好好照顧他們父子,一來是不給徐天宇給她小外甥找後媽,二來是自己都被徐天宇給拿了第一次,以後她要是嫁人的話,萬一嫁不到好男人,別人也會因她不是清白身子而對她不好的。
就在楊雪芙坐在客廳裡頭數落徐天宇的不是,徐天宇卻突然出現了。他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一看田嫂與楊雪芙在看電視,他坐了下來,又順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田嫂詫異地回過頭來,“姑爺,你不是說今早要回嶺南的嗎?”
“原本是打算要回去的,可是某人還沒睡醒。”
徐天宇笑呵呵地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楊雪芙去,但是楊雪芙不接,還是徐天宇強行塞到她手裡,“我總得要等她醒了,這才能一起回去!”
“誰說我要回去了。”
楊雪芙咬了一口蘋果,又別過臉,“就算回去,我也不跟你一起回去。”
“別鬧了。”
徐天宇擠坐在楊雪芙的旁邊,勸說道:“縣裡有一大堆事情,姐夫真的沒法再耽誤下去,你就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看着徐天宇與楊雪芙這個樣子,田嫂看出端倪來了,她輕咳了聲,又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卻沒說什麼話。
等到上樓進入孩子們的房間,田嫂拿出手機來給楊必臣彙報了。
這一彙報,楊必臣可就擔憂了,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放任大女兒楊曉芸嫁給徐天宇,他沒有反對,這要是二女兒對徐天宇有意思,他絕對是反對。
主要是楊必臣不希望楊曉芸的悲劇又發生在楊雪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