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沉浮
送楊必臣回去以後,徐天宇從市委家屬院出來,他打開手機一看,已有二十多條短信顯示來電未接,除了一條是薛浩打過來的,其餘的則是丁偉及幾個不識的號碼,不過想必就是丁建財的號碼了,他搖頭笑了笑,把車停在路邊,按着丁偉號碼撥了過去,“喂,是丁行長嗎?”
“你等等,丁總在洗澡。”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
“看來那邊的酒席也已經散了。”徐天宇暗笑了一聲,等待了半分鐘,手機那端總算傳來了丁偉的責怪聲,“徐書記,你可不夠義氣啊,說好的飯局,結果你可沒有過來喲!”
“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徐天宇抱歉道,嘴角卻瞥了瞥,玩味解釋道:“省裡來了兩位領導,我那岳父大人非要我一起陪同,這不,剛剛散席,我這就馬上給你打電話不是?要不,我們再出來喝喝?”
“哪不行喲?”丁偉低頭望着躺在牀上的那位風情女大學生,由不得委婉地拒絕道:“要不改天吧?我今晚都跟薛總喝高了,實在是喝不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改天吧!”徐天宇笑了笑,“等建財正式上班的那天,咱們再出來喝喝!”
“好,一言爲定。”丁偉笑着點頭,把手機一仍,整個人就往躺在牀上的那位女大學生撲了過去,“寶貝,我來了。”
聽到手機傳來掛斷的聲音,徐天宇則搖了搖頭,又按了號碼打給薛浩,“阿浩,情況怎麼樣了?”
“搞定了。”薛浩一邊看着財務報表,一邊笑着應道:“那丁偉答應說在12月份之前把剩餘的貸款都給我們!”
“那丁建財呢?”徐天宇關心的還是那位剛大學畢業的毛頭小子。
“暫時還搞不定。”薛浩一想起今天的飯局,他就有點鬱悶,不過他不想告訴徐天宇,免得他分心,頓時笑道:“放心,過兩天,我給他找了一個純情的女大學生,保證他跑不掉!”
“那好,事情辦的乾淨利落一點。”徐天宇看了看手錶,已不早了,“那我先回海田去了,有事打電話。”說着,他發動了車子,等薛浩恩了聲,他把手機丟到座位上,則加大油門往海田的方向趕了回去。
回到家中,客廳的燈還大亮着,在客廳沙發上坐有三人,分別是張慶陽、楊曉芸、徐寧娟,他環視一下,把車鑰匙放到電視桌前,疑惑道:“慶陽?你找我有事麼?”
看到徐天宇回來了,張慶陽的心總算是好受一些,最近傳聞太多,而徐天宇一連幾天都不去單位上班,聽着那些傳聞版本,他也是跟着提心吊膽,“徐書記,市裡風聲怎樣?”
“風聲?什麼風聲?”徐天宇換上拖鞋坐到沙發上。而楊曉芸看他一身疲憊的樣子,則心疼地小跑過來幫忙他捏起了肩膀來。
“他的意思是說,市裡對馬鞍山的命案怎樣?最近你都沒去上班,鎮政府傳聞的版本太多了。”徐寧娟也是跟着着急,一旦徐天宇真的要下臺,那麼牽連的人可廣着呢,不但她會受到排擠,恐怕很多人都要跟着倒黴了咯。
“能有什麼風聲。”徐天宇搖頭笑了笑,“之前不是早就有定論了麼?我這幾天是爲了開發馬鞍山的事忙去了?”說到這,他指着臉色道:“這不?我剛剛跟省裡來的兩位領導喝酒!”
“省裡來的領導?”張慶陽由不得吸了一口氣,都說徐天宇後臺硬,看來真的一點不假了,“這麼說,馬鞍山的命案都過去了?”
“這不是廢話麼。”徐天宇不好氣的指了指張慶陽,“不過去的話,我還能坐在這?還能跟省領導喝酒?”話說到喝酒的鬱悶事上,他思索了下,說不得吹噓了起來,“你都不知道,今晚除了省領導,我還跟誰喝酒來了。”
“誰啊?”張慶陽緊張地嚥了咽一口氣,“莫非是市長他們?”
“實話跟你透個底,不過你可別亂傳。”徐天宇笑着伸出四個手指來,一個一個地數道:“葉書記,姚市長,楊書記,還有那個孟主任,你知道他們多大的官麼?就我一個小小的副科都能坐在一起喝酒,你說我還能有什麼事?”
能跟市長葉書記他們坐在一起喝酒,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張慶陽一聽這句話,頓時落地了下來,他拍着胸脯道:“我就說麻,外面淨瞎傳!”話剛落下,他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差不多快11點半了,說不得站起來,“徐書記,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說着,他還淺笑向楊曉芸跟徐寧娟兩人告別道:“楊老師,徐姐,我走了,謝謝你們的款待!”
“噢,路上注意安全。”徐寧娟主動站了起來送着張慶陽離去。
“我說老公?”看徐寧娟關起門,楊曉芸則摟在徐天宇的脖子上,“這才半天不見,你怎麼學會撒謊了?”
“撒謊?撒什麼謊?”徐天宇不解的扭過來輕掐楊曉芸的小臉蛋,“你老公從來不會撒謊!”
“你剛纔不是說你跟書記市長他們喝酒麼?還說跟省裡兩位領導喝酒,這不是撒謊是什麼?”楊曉芸看沒外人了,她則把腦袋躺在徐天宇的大腿上,撒嬌了起來,“你忘記我是什麼人吶?騙得了張慶陽,可騙不了本大小姐咯。”
徐天宇偷瞄了徐寧娟一眼,發現她臉色微微有所變化,他則笑着應道:“你啊你啊,就是自作聰明。”看着楊曉芸不相信,他則如實道:“我本來是要跟丁行長吃飯的,結果咱爸就叫我過去參加一個飯局,我到那裡一看,不但有省領導在那裡,就連葉書記、姚市長他們都在,還有十四哥也在。你要是不信啊,可以打電話問問咱爸咯。”
“啊?敢情是真的啊?”楊曉芸驚訝的坐立了起來。
“廢話,當然是真的了。”徐天宇自己聞了一聞身上的衣袖口,“這不?我這衣服上還有不少灑落到的酒味呢!”話說到這,他站了起來,“不行了,我得要去洗一洗了,身上癢得要命。”說着,他玩味得把目光投向徐寧娟去,“徐姐,樓上的浴室有水吧?”
“有呢。”徐寧娟心不在焉地笑了起來,“我們這可從來都不會斷水的!”
“老婆,我洗澡去了。”徐天宇衝着正在弄馬尾的楊曉芸喊了一聲,緊接小跑到樓上的臥室拿起睡衣,一邊往浴室方向走去,一邊輕呵起小曲,一副好不愜意的樣子。
簡單地用冷水沖洗了幾遍,直到把身上的臭味給洗沒了,徐天宇則拿着毛巾擦乾身子,換上睡衣走了出來,往樓下大廳探頭一看,已是漆黑一片,往徐寧娟的臥室一望,也是漆黑一片,他說不得輕快地小跑回到臥室去。
推門進入,一看楊曉芸正半躺在牀頭看着雜誌,徐天宇則把房門關上,猶如餓狼看到獵物一樣撲了過去,嚇得楊曉芸連連掙扎了起來,一邊往被子鑽了進去,一邊大聲嚷嚷了起來,“我說老公,你怎麼跟土匪一樣,真是的!”
“我啊,今晚就是土匪了。”徐天宇手抓着被邊也鑽了進去,緊接爬到楊曉芸的身上,一聞到那股清香的味道,他忍不住就亂啃了起來,而楊曉芸開始還是試圖掙扎了好幾下,不過還是隨着徐天宇不安分的爪子給弄得由不得發出輕微的喘氣聲來,最終放棄了抵抗,隨即還配合地幫忙着脫衣解褲丟到地上去。
落紅的那天晚上,徐天宇可是不夠爽,今天是在家裡,他怎麼說也得要痛快的玩個爽,於是也不着急跨身上馬,而是慢慢地挑逗了楊曉芸起來,弄得她那是臉色泛紅,全身滾燙扭捏着身子,呻~吟~浪~叫聲則是源源不斷,而且還輕微地央求了起來,“老公,我要!我要!”
“要什麼啊?”徐天宇一邊伸手探去,一邊在言語上挑逗了起來,企圖讓楊曉芸說出那些難以啓齒話來,“你不說,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