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強者的自爆,可謂是範圍之廣,威力之大,完全不是幾十上百命尊者自爆所能弄出的效果。
千餘名滅殺小隊成員被籠罩在內,跟着一起灰飛煙滅。隱十根本沒有想到,對手會選擇自爆這種同歸於盡的方法,他本來得意的一擊,竟然。。。就這樣跟着德昭師叔一起消失。
不遠處,徐老抵擋努力的將餘波抵擋下來,眼睛已經紅腫一片,手,緊緊的拿着那把大彎刀,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沒想到,自己這一組,一下子居然死了兩個。程輝與德昭師叔,都是比較低調的人,三人也算是老搭檔了,可一時間。讓徐老有些接受不了,他知道這一天遲早來臨,但沒想到,不是兩年後,而是那麼的快,一瞬間,他那本就滄桑的面龐多了一些憔悴。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作戰,只見他牙齒一咬,狠聲道:“委族,我要讓你們全部死!!”
嘶吼一聲,徐老朝那些殘留份子追去,他先幹掉這些傢伙,然後去援助其他隊伍。
遠方,那還在趕路的天聰聽到這一聲聲爆炸,情知不妙,速度變得更快了。
所有人中,要屬樑秀珍與時間塔主王均程這隊最弱了,雖然有着時間法則的獨到攻擊,確實能夠令敵人有些困難,但耐不住人多,兩人打得頗爲狼狽。
邊打邊退,兩人早已鑽出了沙地,其實在戰鬥不多久,每一支部隊都是鑽出沙地的,哪怕是委族的滅殺隊,畢竟在沙地之下戰鬥,他們也有點困難。並且阻礙發揮,沙地,只是他們用來隱藏自己的,如今都隱藏不了了,何必一直待在下面。
兩人雖然狼狽,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卻是越打越穩,不得不說,時間法則讓人迅速衰老,或者減緩對方生命的軌跡。這些,很變態,剛開始兩人確實被那麼多敵人打得狼狽不堪,但漸漸的,似乎來了轉機。
然而,就在這時,樑秀珍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感,他比其他神道強者都強,甚至已經觸摸到了一點關於控天的東西,只是一直未能捅破罷了。但她各方面的感覺,比其他人要強上許多。
拉着王均程快速後退,並且,隱隱間她感受到有東西在跟着。
“均程小心,有人在暗處。”
“什麼?”甩出一道攻擊,王均程不太敢相信,畢竟,她也是神道強者了,本以爲神道強者都差不多,但開派老祖發現了,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就是差距。
唰——
嗖嗖。。。。
一道寒芒突然出現,伴隨着寒芒的,還有兩枚六芒飛鏢。
這一切,來得十分迅速,但在樑秀珍眼中,這已經在預料之中。
鐺鐺。
輕易的將兩道飛鏢盪開,而提前有樑秀珍的提醒,王均程哪還那麼容易中招,在感受到一點異樣的波動,身體立即擺開,輕輕避過那道奪命的一刀。
兩人再次飛退。
“師祖,這敵人竟然能隱藏着,讓我發現不了。”剛剛得救,王均程有些後怕道。實在太恐怖了,如果不是得到提醒,自己估計就交代了。
“敵人不是很強,但很善於隱逸。很棘手。”交代一聲,兩人雖然還在殺敵,但都沒有像之前那麼快速了,隱隱間,她們又處於了劣勢,但有一點,她們撤得更加快了。
見對方已經提防了自己,暗處的隱六也不再那麼老實,六芒飛鏢不斷飛出,配合着滅殺小隊,可以說,他們的戰鬥進入到了焦灼狀態。
英子與柔柔也不含糊,兩人在這方面也是強者,不過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以及那神奇的殺招,確實讓他們,受了一點傷,好在她們兩心思比較細膩,又是老牌的神道強者,雖然沒有具體知道對方的蹤跡,但也沒有被秒殺掉。
兩人的實力毋庸置疑,漸漸地,也把握了那神秘黑衣人的規律,戰鬥再次進入膠着狀態。
清風與麒麟獸,相比其他隊伍,這隊是比較強橫的,雖然只有兩個人,但實力上,可不是程輝徐老能比的,否則,清風也不會被鶴神說有機會晉入控天大神,凡是能夠走到他這一步,且容小覷。
一個黑衣人剛出手,便被他跟麒麟獸給秒了,兩人佈局很久,發現身邊多了個敵人後,便故意將對方騙了出來。立馬殺之。
隱的十大殺手,雖然詭異,強橫,但終究只是尊者,哪怕配備着擁有法則之力的刀刃,但正面交戰,怎麼都不可能是神道強者的對手,他們靠的就是暗殺,但沒想到,對方居然誘殺他。
雖說幹掉了隱藏的殺手,但清風跟麒麟獸並不好過,自從那個殺手被幹掉之後,對方開始瘋狂的自爆了。
他們,最怕的就是這招。現在,兩人跑得要多快有多快。漸漸地,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八個小隊,八個方向,擴大之後,確實是越離越遠。
其實這麼多隊伍中,反倒是黃康與魔女幹掉隱之殺手最快,黃羽通過突破感覺發現了對手,黃康這個老祖宗,感覺方面還用說嗎?對方剛剛露面,便被秒殺。
紫哥、魯哥、魏萌三個邊打邊聊着天,絲毫看不出他們緊張的樣子。反倒是有些像在玩。
“幹掉這些傢伙,說容易也容易,說難嘛,就是太久了,都殺了那麼久,也才幹掉幾百個。”魏萌偷閒的灌下一口燒酒,身形飄忽,這支滅殺小隊居然不自爆,着實讓他意外了一番,並且,好好的露了幾手,只是敵人數量衆多,他們殺的這一點點,頂多才佔了敵人四分之一。
然而,就在魏萌喝燒酒的時候,一道白光散過。
魏萌的身體一分爲二,漸漸的,不遠處,魏萌的身體重合,咒罵道:“奶奶個熊,誰TM的偷襲老子。”
若不是戰鬥中魏萌一直保持着拉風的步伐,剛剛這一下,他就掛了。這招步伐看到的,很多時候不是真實的,剛剛,魏萌的本體就在那道假象的左邊偏兩米的地方。敵人的刀刃雖然沒傷到他本體,但凌厲的劍氣依然削掉了他一絲頭髮。這也難怪他罵得那麼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