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瘋狂亂跳,異常忐忑,生怕被人追上來。
在這種心境下,二人翻山越嶺,過谷越峽,行進中吃了三頓飯,這樣算下來應該有一天時間了。
‘噗!’花狐突然又是一口血噴出來,再也支持不住,腳下一軟倒下去。秦鐵歌連忙伸手扶住她,急道:“花姐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他那一掌太重,再給我一粒復元丹。”
秦鐵歌趕緊取了兩粒丹藥給她服下,他奇怪,怎麼會這樣?他的傷更重,可一粒復元丹下去,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蠢貨!秦鐵歌暗暗罵了自己一句,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有魔鬼珠,是魔鬼珠修復了他身體,可花狐不能與他比。
看到花狐慘白臉頰,心說差點害死花姐。
再這麼跑下去,花狐遲早被拖死!
“花姐,我們找地方休息一下。”
花狐也實在跑不動了,只能點頭同意。
想到在那高臺上居高臨下,一覽無遺,而下面的人卻看不到他們,秦鐵歌就想再找這麼一處藏身的好地方。
高臺沒找到,但是再高崖之上發現了一個山洞。這山洞一人來高,往裡走兩丈一拐彎,眼前一片開闊,長寬大概各有三五丈。
外面空氣灼人,這裡陰涼許多,這正是一處藏身休息的好地方。
抱着花狐,踏岩石一連三縱,躍入洞口。
兩天後,花狐的傷勢基本恢復,而周圍也很安靜,沒有發現一人。二人這才徹底鬆了口氣,並一致決定再躲兩天。
因爲火神之精,他們現在的心情仍然難以平復,而現在所有人正在瘋狂搜尋,他們這個樣子出去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綻,那時非但火神之精保不住,連性命也難保!
黑暗中,二人吃了一點東西,秦鐵歌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非常關鍵的問題。
“花姐,你知不知道火神之精怎麼用?”
“這種事誰知道?恐怕只有皇甫族的人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花狐笑道:“難道你捨得用?”
這東西真沒幾個捨得用的,傳說中火神之精可以增添壽元,驅天下毒,使青春常駐,更能提升數倍的淬鍊速度,突破瓶頸,降低瓶頸難度。
更爲關鍵的是,這火神之精不是消耗品,而是與人體融合,與人體共存,效用是永恆不變的。
可以說一旦使用了火神之精,這人將會發生魚龍般的蛻變!
然而,近千年裡兩次火神節,三顆火神之精,全部貢獻給了紫陽皇朝的掌控者--皇甫一族!
貢獻者不是不捨得用,是不敢用,若被皇甫族得知,必被滿門斬殺!到頭來非但得不到火神之精,反而丟了性命。
秦鐵歌眉頭皺起,拿出銀色小匣,打開,周身登時被照得熾亮。“這東西是不是吞下去就可以了?”
“不清楚,不過,我聽說這東西見不得血,遇血則燃,之後任何人都不能用了……如果直接放在傷口上,它就會融進去。當然,這是傳言。”
秦鐵歌心說有道理。這銀色製作的極其嚴密
,似乎可以防水,內部更有海綿狀的東西將火神之精裹住,似乎就是怕染了血。
這樣的話,直接放在小可身上?
“你想要得到什麼?”花狐問。
“當然是希望得到皇甫族賞賜!”秦鐵歌還是不能把真實目的說出來,火神之精只能偷偷地用。否則讓皇甫族知道了,對方爲了殺雞儆猴,後果將不堪設想。
如果皇甫族沒有得到火神之精,這消息傳開了,花狐必然認爲讓他用了。關於這一點,他已想好了藉口,就說半路被人劫了。
山洞雖陰涼,但地方太小,難免憋悶。
秦鐵歌燃起了火把,找了些石子,與花狐玩石子棋。
玩了幾把,花狐驀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扔下石子道:“對了,聽狂暴說,那次你把趙老闆氣得不輕,我問他他只是笑,什麼也不說,把我氣個夠嗆!”
看了秦鐵歌一眼,十分好奇地問道:“你說了什麼,把她氣成那個樣子?”
秦鐵歌心中一動,這也正是他要問的問題,不過一想,那不是什麼好話,不好對他花姐提。
笑了笑:“沒什麼,一些罵人的話,不好聽。我也不是故意要罵她,是那女人太可惡了。”
花狐哼了一聲:“能把趙老闆氣個夠嗆,我當然知道不是好話,我只是好奇你說了什麼,居然把人氣成那樣。你說吧,沒關係,再難聽的話我也聽過。”
見花狐這麼說,秦鐵歌想了想,便把當時的話說了一遍。
花狐聽完,鄙視道:“你可真是個男人,這種話都想得出來。”
秦鐵歌一臉冤枉:“花姐,這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那天我遇到兩個婆娘罵大街,無意聽到的。”
“行啦,我只是隨便說說,這種話街坊裡天天有,不奇怪。”
見花狐如此平靜,心說,問個問題應該沒有問題吧?於是他就道:“花姐,我想問你個問題,如果問錯了你千萬別生氣。”
“我沒那麼小氣,問吧。”
“花姐,男人與棒槌有什麼關係?爲什麼那女人說一天沒男人就找棒槌?”
火光中,花狐的臉騰的紅了。
秦鐵歌怕這話問了花狐生氣,沒敢看她,他是看着棋局問的。所以花狐的反應他也沒看到,聽花狐沒出聲,以爲她在聽,就又問道:“花姐,下面是哪?怎麼會糊了?”
“騷味的水又是什麼水?我以爲是尿水,可尿水怎麼能一摸就漂大牀了呢?”
花狐已經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美眸放光,好似一把利劍,要把對面這個傢伙斬殺!
她想起了那一夜,那時候‘金髮’與‘隆興’馬上就要決戰了,她陪練秦鐵歌,秦鐵歌感謝她請她吃飯,結果那天她喝多了,被他佔有了……
這件事她一直沒有提,被他這麼一問,突然想起來了。
可惜那夜她爛醉如泥,根本不知她冤枉了秦鐵歌。秦鐵歌根本沒碰她,碰她的是戰斧。
“好了,我要睡了!”花狐冷冰冰,惡狠狠拋出一句,轉身躺下去,不再理他。
秦鐵歌哪
知道這裡面的事?只以爲花狐生氣了,就弟弟一樣道:“好啊花姐,你睡吧,我給你站崗!”
花狐對他當然不是真恨,雖說她比秦鐵歌大不了多少,但她畢竟是過來人。那種情況下秦鐵歌佔有了她,也不能完全怪他,要怪就怪自己不該在一個男人面前喝醉。
語氣緩和下來:“好了,你也睡吧,養足精神,過幾天我們一口氣趕出去。”
“你睡吧姐,我現在實在睡不着。”
這話本來沒什麼問題,因爲得到了火神之精,秦小可有救了,秦鐵歌自然是興奮得失眠。然而,在花狐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了。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他說他睡不着,什麼意思?傻子都聽出來了!
花狐恨得牙癢癢,你個小王八蛋,妄我拿你當弟弟。
在花狐看來,秦鐵歌提的那幾個問題,是有意爲之!秦鐵歌那夜佔有了她,揉虐她,那些地方被弄得……由此可看出他深諳男女之事。現在卻故意裝傻問出這種問題來,這分明是在調戲她!
而現在又說他睡不着,明顯是要與她……
對於花狐的心理變化,秦鐵歌一無所知,起身打了幾拳:“我一點也不累,快要憋死了,真想發泄發泄!”
火上加油!
天下最悲催的事情是什麼?
天下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得罪人都不知怎麼得罪的,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花狐真想把這個混蛋掐死!
玉牙咬碎,兩隻粉拳要攥出水,用力過大,肩頭都顫抖。
這一幕正被秦鐵歌看到,面色一驚,他以爲花狐因傷勢、疲乏生病了。趕緊上前伏下身來詢問:“花姐你怎麼了?”
花狐沉默了一會,道:“你想要……,我給你好了,何必拿話戲弄我。”
嗯?秦鐵歌一頭霧水,莫名其妙:“花姐我……”
花狐轉過身,仰面看着他,目色已經變了,變得春水一樣柔媚,卻又隱隱帶着一點秋水一樣的深沉與肅殺!
秦鐵歌只看到柔媚,第一次接觸這樣目光,心中突然一凜,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
花狐不讓他說話,嫣然淺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要,隨時都可以……”說着,伸出一雙纖柔藕臂,輕輕環住秦鐵歌脖子:“只是……你要輕一點……”
給我?我想要?輕一點?
秦鐵歌更奇怪了,然而被花狐這一環,嗅到她的體香,又見她一雙春水般清澈的媚眸,一張狐兒臉更是泛出了醉人桃粉色……
一時間,突然發現他的花姐竟說不出的魅惑!
他的心好似中了一錘,‘撲通’一聲,再也無法控制地狂跳。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他就這麼一晃神時間,花狐素手輕扯衣帶,勁服短衫倏然敞露開來,露出了裡面的衣服……
秦鐵歌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這……
他知道女人穿肚兜的,可是從未見過,小可那麼小就知道把換洗的肚兜藏起來,現在非但看到了肚兜,還穿在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