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那迅速敢來的男人立在衆人的面前,臉帶怒氣的開口說道。
林天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看其穿着打扮明顯是長老的服飾,而且再看緊隨在他身後趕來的趙忠舉,林天已經猜到這個是趙忠舉怕自己有事去請來的救兵。
只是這個救兵本來是趙忠舉爲了自己請的,可眼下的情況卻變成了孔高飛幾人的救兵了,眼看孔高飛就要屈服道歉了,這人也來的及時了。
“稟執法長老,這人不知是何殿的弟子,竟然敢來我們兩儀殿鬧事,並將我們打傷,請長老爲我們做主。”孔高飛勉強向執法長老施了一禮說道。
聽見孔高飛所言再看衆兩儀殿的弟子那狼狽的樣子,執法長老一臉的怒氣然後面對林天開口說道:“你是哪一殿的弟子,竟然敢來這裡鬧事。”
兩儀殿身份超然,此人作爲兩儀殿的執法長老自然也有着維持兩儀殿威嚴的任務,眼見一衆弟子都被林天這一人打傷實在有辱兩儀殿的名頭。
“回執法長老,弟子林天,乃是新入兩儀殿的弟子。”林天對執法長老施禮說道。
“不可能!”執法長老憤怒的開口說道。他作爲執法長老,一衆兩儀殿弟子的資料他都有,其中根本沒有一個叫林天的。
兩儀殿弟子雖然也不算少,但是如林天這般能靠一個人打傷這麼多人的顯然是優秀的苗子,作爲兩儀殿的執法長老不可能不知道林天的存在。
“回長老,弟子真是新入兩儀殿的弟子。”林天開口說道。
“你說你是兩儀殿的,那腰牌拿來我看!”執法長老伸手跟林天討林天的樣子言辭鑿鑿的,難道真是自己記錯了。
“這個……回長老,弟子沒有腰牌。”林天硬着頭皮說道。
“好啊!你這個狂徒,來我兩儀殿鬧事不說,還敢冒充我兩儀殿的弟子,你當真視我兩儀殿的威嚴如無物不成?”
執法長老,怒極反笑着說道,自從兩儀殿成立以來何時這麼丟人過,如今冒出來如此狂徒膽敢踐踏兩儀殿威嚴,他怎能容忍。
當下就要動手教訓林天。執法長老修爲已經到達凝元境二重的境界,乃是抱元境的強者,要是動起手來林天那裡能抵擋。
“執法長老,林師兄真的是新入兩儀殿的弟子,小人可以作證!”趙忠舉連忙開口替林天開口說道。..
“當真?”執法長老看見趙忠舉替林天說話,再看趙忠舉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作假,可自己竟然不認識林天這個新入兩儀殿的弟子又不太可能。
“真的,小人以姓名擔保,執法長老如果不信,大可找來和我同期入門的兩儀殿弟子詢問邊知。”趙忠舉焦急的開口說道。
“你說,此次新入我兩儀殿的弟子有幾個?”執法長老對汪瀟年開口說道。
“回長老共五人。”汪瀟年迴應着道。
“其他幾人何在?”
“這個……回長老他們並不在這裡。”汪瀟年開口說道。
他們聚集在這裡本就是爲了欺辱趙忠舉這個新入殿的兩儀殿之恥,其他幾個和趙忠舉同時入殿的弟子,都放不下面子來欺負趙忠舉,所以都沒跟來。
“那你還趕快給我找來!”執法長老眉毛一挑對汪瀟年說道。
“是。”汪瀟年說着,對身邊一位兩儀殿弟子遞了一個眼神,那弟子馬上會意的向門下弟子居住之處跑去。
本來執法長老的吩咐汪瀟年應該遵從的自己去找人才對,但是此刻他行動實在費勁,只能讓人代勞,執法長老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怪他失禮。
執法長老見一名弟子跑出去找人,回頭看向林天說道:“等我證明了你的身份,在教訓你不遲,就算你真是我兩儀殿的弟子,此番作爲也必須處罰。”
“弟子明白。”林天施了一禮的開口繼續說道:“但是此事乃是因爲諸位師兄師姐欺辱我門下弟子趙忠舉而起。”
“莫要血口噴人,我們只是指導他修行之事,何來欺辱!”孔高飛連忙開口說道。
“哼!是不是欺辱,師兄你自己心中有數,如今在執法長老面前,你還想顛倒黑白不成?”林天反擊着說道。
“是誰顛倒黑白自有公論,你倒是問問在場所有人是我們欺辱趙忠舉還是你欺辱我們?”孔高飛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都是一夥的,當然言辭一致,但是執法長老是何等人?還能被你們如此欺瞞不成?”林天繼續不甘示弱的反脣相譏。
“你們都給我閉嘴!此事如何處置我自有主張!”執法長老一聲大喝打算兩人的話說道:“倒是你這個叫林天的小子,我先確認了你的身份再說。”
“弟子明白。”林天做了一禮之後便不再說話。
不多時那跑出去的弟子領着其他和趙忠舉一起入門的幾個新入兩儀殿的弟子來到執法長老面前,幾人一到便對執法長老施了一禮。
“你們幾個就是新入我兩儀殿的弟子?”執法長老對那幾人問道。
“回長老,弟子幾人正是新入兩儀殿的弟子。”當前一人做禮說道。
“好,那此人你可認得?”執法長老說着一指林天。
林天之前在入門測試的時候,可是以修爲境界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既不知道林天,當下開口說道。
“回長老,此人弟子認得。”
“那好,此人姓氏名誰?是何殿的弟子?”執法長老見那人說認得林天,知道林天確實是新入內門的弟子之一,但是到底是不是兩儀殿的卻還是不放心。
“此人名叫林天,應該是我兩儀殿的弟子吧。”那弟子開口說道。
“你確定?”執法長老一挑眉開口說道。
“這個,按照弟子剛入門時候的分殿說言,林天應該是分到了我兩儀殿,但是弟子卻沒在兩儀殿的居所處見過林師兄。”那弟子面對執法長老的質問,只能實話實說。
“奇了?你既然是我兩儀殿弟子,我竟然沒有見過不說,你竟然連腰牌都沒有?”執法長老聽完那弟子的話,一扭頭對林天說道。
“這個弟子也不知,也許是負責發送腰牌的弟子忘記發我的腰牌了也不一定。”林天開口說道。
“忘記發放腰牌乃是嚴重的失職。”執法長老說着用手指着一個弟子說道:“你,去給我把負責發放腰牌和登記的人給我找來。”
那弟子得令剛要走,就聽見一個淡然的聲音開口說道:“不必了,此事我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