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孃親做的飯菜好吃。”吃着祝霞兒烙的大餅和小菜,張禪那是喜得不行,家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嘻嘻~,那就多吃點。”這一次見到張禪,祝霞兒覺得張禪長大了好多,面目的神色比之之前的孩童樣,那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想必,是那師尊訓練的好吧。
“孃親,我有一件大事情要告訴你,我們張家內部有奸細。”吃完了大餅,喝了口水後,張禪就準備將三長老是奸細的事情,告訴祝霞兒。
“什麼!!!奸細?”
祝霞兒神色一變,露出了吃驚的模樣,因爲現在可是生死危機關頭啊,一步走錯,那就是滿盤皆輸,不論是她,還是張家,都輸不起,這個奸細,一定不能放過。
“嗯,是奸細,我在魔獸山脈的時候,被胡家護衛追殺,好在,師尊救了我,之後,我便打聽出了一些胡家的情報,然後尋得了這個奸細,他,便是三長老。”
張禪表情凝重,然後將自己在魔獸山脈內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祝霞兒,當然,是做了下改動的。
“怪不得,怪不得那三長老一直建議我們不要動手,原來是這樣。”聽完了張禪的話後,祝霞兒若有所悟。
之後,便穿好衣服,準備連夜將此事稟報給張泰。
“禪兒,這幾天鎮內不太平,你現在就去歇息吧,孃親出去一下,跟家主說點事情。”穿好衣服的祝霞兒摸了一下張禪的小腦袋後,便躍出府邸,朝着張家的天系大院飛身而去了。
望着母親匆匆離去的身影,張禪小眉毛一皺:“難道說,出大事情了?”
“算了,不想了,還是先去休息吧。”在魔獸山脈裡的那一個月內,張禪可是一天都沒睡過好覺,時刻都要提防着野獸、冒險者或者是傭兵們的夜襲。
今天,躺在自己那小牀上,有家的保護感後,張禪那是美滋滋的睡了一大覺。
然而,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張家的人系大院內便轟亂了起來。
踏~踏~踏的腳步聲,整齊而又洪亮,似乎是要準備戰鬥。
張禪的耳力很敏銳,熟睡中的他,連風吹草動聲都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更何況這整齊而又洪亮的踏步聲。
“紅彩姐,出什麼事兒了啊?”紅彩是張禪的貼身侍婢,就住在張禪的旁邊,一般張禪在家的時候,都是她在照顧着。
“少爺,您回來了啊,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就去告訴老爺。”兩月沒見到張禪了,紅彩那是挺掛念的,之後,便想把這喜事,通報全府。
“紅彩姐,你等等,這事兒不用急着去告訴我爹爹,我等會兒自己去說,對了,家裡面,出什麼大事兒了啊,怎麼這番陣仗。”張禪的人系大院內,除了人系族人之外,更多的是地系和天系的族人,他們都手持槍棒,護衛起了整座人系大院。
這番摸樣,張禪可是第一次看到。
“少爺,是出大事了,您走的這兩個月裡,胡家跟惠家已經多次跟我們張家發生了戰鬥,其中最慘的一次,便是在您剛走的一個星期後,那一次,胡家夜襲了我們人系大院,您也知道,我們人系內的族人都是普通人,誒~~,若不是婦人當時力挽狂瀾,不然的話,我們人系,就要徹底完了啊。”
那次胡家夜襲,領頭的便就是那胡高水,他想來搶奪丹藥,可是,就在那天晚上,祝霞兒突破了武師九階巔峰,成爲了大武師。
而後,又憑藉着玄介高級武技——風雷嘯的強悍,這才與跟胡高水有了一戰之力。
最後,張泰趕到,胡高水這才領着殺手們撤走。
這件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紅彩都覺得害怕,那種生死一線,族人們挨個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覺,她真的不想再體驗了。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奸細三長老告的密,說張家有丹藥,不然的話,那胡高水也不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直接夜襲張家人系大院的。
“紅彩姐,你不要哭了,我一定會爲死去的人系族人們報仇的。”張禪輕拍着紅彩的後背,緊緊的捏起拳頭,暗暗在心中發起了重誓。
“嗯~嗯。”紅彩收起了抽涕聲,隨手又抹掉了眼淚,之後,便帶着張禪去廚房內吃早飯去了。
飯吃了一半,張明軒聞言而來。
“禪兒,回來了怎麼不去見見我。”張明軒單手拿着用布包裹好的青木功,準備給張禪一個驚喜。
“爹~,您來了啊,我剛起牀,準備吃過早飯再去見您的。”張禪將桌肚內的凳子,搬出遞給了張明軒,然後笑道說。
“呵呵,快,打開來看看。”接過凳子後,張明軒順手將手中的包裹遞給了張禪。
“這是什麼?”張禪的小臉上夾雜着絲絲的欣喜,但,更多的是疑惑。
“你打開來就知道了。”張明軒繼續裝神秘。
看着父親的臉龐上,露出的層層神秘感,張禪便放下手中的碗筷,去打開那包裹的嚴實實的包裹去了。
“這是……,青木功!!!”打開後,豁然,張禪看到了一本很是熟悉的青色古樸卷軸,因爲這本卷軸,張禪只見過一種,便就是這青木功。
“喜歡嗎?”看着張禪臉上的驚喜樣,張明軒咧開了嘴,此時的他,可是比張禪還要高興。
“嗯~~,喜歡。”一想到這本秘法,是爲自己買的之後,張禪的眼淚那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啊,這,便就是那偉大的父愛。
還有就是,張明軒是個普通人,廢材,能說服張家那些長老們買一本秘法,這是何等的難啊,然而,他做到了。
“爹爹,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然後帶領我們張家,走向巔峰的。”張禪的淚花,打溼了手中的青木功卷軸,一個朦朧少年,終於要長大成人了。
“嗯~~,爹爹會看着你,走向巔峰的,然後爲我們張家人系證明,我們不是廢物。”張明軒這輩子,唯一的願望便是修煉,但是,他已經無望了,因爲他已經將近三十歲了。
之後,他便把這種意志傳遞給了張禪,他想讓別人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自己的人系,現在,張禪可以了,這讓他很欣慰很高興,這讓全部的人系族人,也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