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張禪非常的高興。
閣樓的第三層,是兵器庫,張禪對這沒什麼需求,不過,血狼三人,倒是一人挑選了一件。
“皇帝陛下,我們選一件,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血狼問道。
“當然沒有,儘管拿,儘管拿。”皇帝笑呵呵的說到,其中心裡面早已把血狼的十八代祖宗給罵遍了。
逛完這第三層的武器庫,張禪對着皇帝老兒問道:“第四層放的什麼?”
“回大人的話,最上面的第四層內,都放着一些遠古玩意。”皇帝如實回道。
“遠古玩意?”張禪來了點興趣,隨後立馬步入樓上。
最上面的第四層中,都放着皇帝收集的一些老物件,像什麼古劍啊,破靈器啊,破寶甲啊,什麼什麼的。
值錢東西,肯定有,畢竟裡面存放着上千件古物,但是,沒有慧眼識珠的人啊。
“好亂啊。”隨便望了一眼,張禪便起了退意,亂糟糟的,根本沒法看。
然而,就在張禪剛想離開的時候,莫老叫住了他。
“小禪子,前面地上的簍子裡,好像有一個我眼熟的東西。”張禪對古物沒興趣,但是莫老有啊,莫老環視了一週,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張禪面前的簍子內。
“眼熟的東西?難道是寶貝?”張禪一喜,立馬串了上去。
翻找了半天,最終,張禪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破鐵塊的身上。
“這是?”看到這破鐵塊,張禪立馬也有了點眼熟之意。
“果然是同一種東西!”在空靈戒中翻找了一下,張禪立馬找到了跟這破鐵塊差不多的那塊符文石碎片。
空靈戒中的那塊符文石碎片,是當初在青騰鎮的時候,張禪無意中在奇珍閣的分部內所尋到的東西,當時張禪不認識,莫老也是看不透,所有也就放下來了,準備以後找個專業的符文師看看,久而久之,結果就忘記這茬了。
然而現在,竟然又尋到了一塊碎片,這不禁又勾起了張禪的探索慾望,想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拼起來看看。”莫老讓張禪將兩塊符文石碎片拼湊看看。
旋即,張禪立馬將兩塊碎片放在了一起。
“誒~,還少一塊!”看到形似齒輪狀的符文石塊缺了一角時,張禪不禁心有可惜。
“先放着,等以後再說吧。”將兩塊符文師碎片收起後,張禪便領着血狼三人,離開了這閣樓。
半個時辰後,御書房中,張禪坐在龍頭檀香椅上,詢問着皇帝老兒一些事情。
“據我瞭解,葛家城的葛唐城主,好像對我,還有我的張家,有點意見啊,你知道這事兒嗎?”張禪玩弄着皇帝老兒的玉璽,然後對他問道。
那摸樣,頗有點你若是回答不好,老子就讓你做不成皇帝的意味。
皇帝見此,那是直點着頭,沒有做任何的否定:“這事兒小人知道,葛唐暗中勾結大師王鄺,多次向寡人,不,是向小人絮叨,說要將張家趕盡殺絕。”
“果然是這樣,那麼,你爲什麼沒有動手呢?”張禪繼續追問着。
“是廣陵王叔來跟小人謹言,說張家殺不得,最後,寡人難以抉擇,就沒有動手。”
說到這裡時,皇帝慶幸的不行,若是他當時聽從王鄺的逆言叛語,說不定,連東楚國都要滅亡。
這事想想都有點後怕,好在皇帝沒有動手。
“廣陵王叔?難道是廣陵王!”張禪聽聞過這廣陵王的大名,武靈境九階巔峰實力,東楚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喜歡結交各路英豪,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王爺。
不過,他爲什麼要幫助張家呢?這讓張禪有點想不通。
“看來要好好地謝謝這廣陵王了。”不管這廣陵王出於什麼意願,但是,張禪都要好好的去感謝他一番。
之後,張禪繼續對着皇帝問道:“那你知道,葛家城的後面,有大人物嗎?”
“有有有,有大人物。”皇帝想都沒想,直接回道。
“哦~,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大人物呢,你清楚嗎?”張禪坐直了身,準備細聽皇帝老兒的回話。
“是月華宗,若不是月華宗出面,葛家早就亡了。”皇帝把自己知曉的一些事情,仔細的跟張禪說道了出來。
張禪聽完,若有所思。
月華宗,張禪根本不懼,不過,張家懼啊,葛家城的三妹,可是一名實打實的武宗,若是張禪一鍋端了那葛家城,這葛三妹肯定會發難的,一個武宗,想要收拾掉一個連武靈都沒有的小家族,那還不是吹灰之力麼。
“現在還不能對葛家出手!”張禪雖然心有不爽,但是他也只能忍了,誰讓他的實力不夠呢。
“武宗,我什麼時候才能到達這個高度啊。”張禪嘆氣仰望窗外天空,無奈的感慨着。
“使者大人,這令牌?”皇帝已經無數次的提起這事兒了。
“先給你玩幾天,讓你過過癮,對了,去警告葛家城一下。”說完,張禪便起身,準備離開了。
只留下手握千藥門令牌的皇帝,一個人在御書房內凌亂着。
“玩?玩命麼?嗯~嗝!”望着手中的燙手山芋,皇帝又有點想哭了。
離開皇宮,張禪心裡面很舒坦,旁邊的三人也是。
“大師您真是太厲害了,看那皇帝老兒的模樣,就跟那太監似的,哈哈哈。”劉莽狂笑不止。
“是啊是啊,真是太爽快了。”血狼拍了拍胸膛道。
最後面的楊濤也是,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不一樣了,踩了皇帝,果然能增加逼格啊。
“大師,我們現在去哪?”血狼問道。
“去西區,會一會一個土財主。”張禪還記得那個樑大土地呢,還有那張三。
也不知道那張三,現在怎麼樣了,若是被自己牽扯入獄的話,那這就有點殃及池魚的味道了,爲了了卻這件事情,最後張禪決定,去西區走一趟,順便的,去打聽一下張三的事情。
“老嬸,我想問一下,樑大土地的家在哪啊?”張禪走到一位晾衣大嬸的身邊,對着她笑着詢問道。
“樑大土地啊,就在那,拐個彎,再走一里地,最大的院子就是了。”晾衣大嬸打量了張禪一眼,隨口回道。
“謝謝老嬸了。”躬身感謝了一下後,張禪便順着了晾衣大嬸手指的方向,帶着血狼三人走了過去。
而那晾衣大嬸,則在心中一陣嘀咕:“這個小夥子,好像在哪見過啊?”晾衣大嬸皺着眉頭,不過,卻記不起來到底是在哪。
直到張禪走後,屋內的一個大漢,這才探頭將大嬸抓進了屋內。
“老婆子,你不要命了,剛纔那人,是重犯,街上的告示你沒看見嗎?”壯漢將門緊閉上,一臉的慌張模樣。
“難怪我覺得在哪見過。”晾衣大嬸終於回想了起來。
目光轉移,一所富麗堂皇,圍牆高聳的大院前,一小三大四名身穿武袍的男子,止住了腳步。
“應該就是這兒了吧。”張禪擡起頭,一眼便就看到了那黃金鑲邊的“樑府”二字牌匾。
“果然有錢人啊。”張禪嘀咕着。
“您是?”見是四名比較眼生的客人,正在門前掃地的雜役,立馬跑到了張禪的面前。
此時此刻,這名掃地雜役,也覺得張禪比較眼熟。
“我來找樑大土地。”張禪很直接道。
“找老爺?那您能通一下姓名嗎?”雜役比較小心。
“我叫張禪!”張禪依舊那麼直接。
“什麼?張禪,難道你是那個重犯!”雜役舉起掃帚,一臉的驚慌模樣。
張禪在鳳來樓內連殺七人的事情,早已被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再加上藐視皇威,犯了欺君大罪,導致現在皇城內的居民一聽到張禪二字,便如見了虎豹一般,害怕的不行。
“重犯?”聽到這個字眼,張禪心裡有點小不快,還有就是,皇帝老兒的辦事效率還真差啊,竟然到現在都沒把撤出罪行的皇榜給張貼出來。
“沒錯,小爺我就是那個重犯,樑大土地呢,快把他給小爺我喊出來,不然的話,小爺我就拿你開刀!”
皇榜沒下來,張禪再怎麼狡辯也沒用,於是乎,張禪也不去爭辯了,重犯就重犯好了。
“想見老爺,沒門!”這雜役略微有點骨氣。
直到,血狼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大爺,我說,我說,刀劍不長眼,您可千萬要注意點兒,老爺現在在鳳來樓,半個時辰前出發的。”雜役顫抖着身體,跪着說出了樑大土地的下落。
“牆頭草!”張禪最看不起這種人,一腳把他踹暈後,張禪四人便轉戰去了鳳來樓。
一路上,張禪如皇帝一般,走到哪,哪就一擁而散。
“張禪!”在門口迎客的一名小二,認出了張禪:“快來人啊,重犯張禪殺過來了!”小二吶喊道。
隨即,聽到聲音的十幾名打手,從樓內奔涌而出,殺氣騰騰。
“快通知巡邏官海大人!”其中一名打手,看出了敵我雙方的差距。
可是,海大人有用麼?張禪這邊可是有着三名武靈境的高手,在這皇城內,幾乎能橫着走,所以張禪這纔沒穿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