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納命來!”
身形浮現後,張禪的小手一勾勒,鐵劍便已橫在了樑大土地的脖頸之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
樑大土地瞳孔放大,眼球裡蘊存着深深的怕意,現在他很害怕,害怕自己會被殺死。
“晚了,世上沒有後悔藥。”
低頭對着樑大土地道出了這話後,張禪小手準備往後一拉,了斷了這樑大土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元力凝聚的爆衝力量,震退了準備動手的張禪。
“大武師!”
撤步強穩住身形後,張禪將劍收回了劍鞘內,與此同時,他的雙眼,不停地在環視着周圍的情況。
元力凝聚的爆衝,就只有大武師才能夠做到,這不經張禪緊皺起眉頭。
“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
穿過人羣,一名穿着正服的彪漢,走到了樑大土地的旁邊。
樑大土地擡頭一看,立馬緊緊抱住了這個彪漢的大腿:“海大人,救我!”
看到樑大土地這麼害怕,彪漢立馬迴應他道:“咳咳咳,身爲皇城的巡邏官,我有權利維持治安,這當然會救你!”
“謝謝海大人救我,謝謝海大人救我。”吃下這麼一顆定心丸後,樑大土地的手,抱得更緊了。
“咳咳咳,樑老闆,這麼多人看着呢,快把手鬆鬆。”彪漢晃了晃大腿,表情有點尷尬,若是別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爲他倆有什麼基情呢。
“哦哦哦。”點了點頭後,樑大土地鬆開了雙手,並站到了彪漢的身後。
這時,彪漢對着張禪又道說:“小兄弟,比較面生啊,你應該是外地人吧,能方便說一下你的來處嗎?”
彪漢想探探張禪的底兒。
www ★ttκǎ n ★¢ ○ “問這個幹什麼?”
張禪收起防備,整理了下衣服回到。
“做一下筆錄而已,不然的話,上面會怪我辦事兒不利的。”彪漢笑了笑道。
“呵呵。”張禪怎能不知這彪漢在想什麼,不過,他並不害怕。
“南巖城—張禪!”張禪如實回答。
“什麼?你就是張禪!”
彪漢譁然一驚,張禪的名氣,在這段時間內可是不小,他實在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
“你認得我?”
張禪問道。
“當然認得,學院爭霸賽的第一,而且在上個月,你還公然違抗過聖旨,罪名可是不小啊。”
當張禪說出自己的名號時,彪漢很咋舌,那就是爲什麼張禪還敢來這皇城,這讓他很不解。
違抗聖旨,可是殺頭大罪,公然違抗,罪上加罪,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上個月,皇城學院邀請今年學院爭霸賽第一,也就是南巖學院進京,其中點名重點邀請張禪前來。
可是,張禪沒來,這不就是公然違抗聖旨麼。
“完了,把這茬給忘了。”
聽完彪漢的敘說後,張禪暗叫不好。
邀請的事情,張禪其實是知道的,因爲皇城每年都會這麼做,應邀的第一名,不僅自己名聲大噪,所屬的家族,也會更上一層樓,這本來是件大好事情。
但是,由於途中多了好多件事情,張禪就把這茬給忘掉了,這可是公然藐視皇城跟皇帝的大罪啊。
你想想,一個國家的君主,廣告天下,邀請你前來皇城面聖,結果你竟然沒來,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打臉麼,你認爲,皇帝會給你好臉色看?
“父親,孃親!”
張禪面色一變,想起了張家內的所有人,若是他們被這事兒給連累,並弄了個誅九族的罪名的話,估計張禪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想跑?”彪漢見張禪想走,立馬動手攔住了他。
可是在動了幾步後,一尊從天而降的大佛,降落在了他的身上。
“給我起!給我起!”
金光大佛極其的厚重,壓得彪漢根本動彈不得。
“樑老闆,我的口袋裡有信號彈,快,快拿出來發射出去!”彪漢想抓住張禪,然後拿回去領功。
“哦哦哦。”回過神來後,旁邊的樑大土地立馬從彪漢的腰袋中,拿出了一枚信號彈,然後走到鳳來樓門外,將它發射了出去。
隨即,皇城東區一片血紅,那些在路上巡邏的大小衛兵,立馬攏聚到了鳳來樓門外。
“大人,您沒事兒吧?”焦急趕來的衛兵,急忙將地上的彪漢扶起。
“沒事兒。”彪漢被大佛鎮的渾身疼痛,在活動了一下身體後,他立馬對着旁邊的幾個衛兵說道:“上個月,公然違抗聖旨的張禪,現就在這皇城之中,下面,你們速速拿着畫像,在城中搜尋,如若他有反抗,當場格殺勿論!”
“是!”
衆衛兵齊聲道。
………
另一邊,出了鳳來樓的張禪,焦急萬分,如若張家真被那皇帝,以誅九族大罪論處了的話,那麼,他會屠了這皇城,不惜一切代價的屠了它。
“MD!”
大吼了一聲後,張禪直接野狼附體,拼命的往城門口跑去。
就在張禪趕路的期間,南巖城的張家,已經門可羅雀,荒蕪的不行。
其原因,就是因爲張禪公然違抗聖旨,讓皇帝老兒的臉面不好看了。
不過,張家並沒有因此而覆滅,其中一部分人,連夜逃到了魔獸山脈中,被血狼給收容了起來,但是更多的,都被抓了起來了,但並沒被殺掉。
這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跟奇珍閣有關係,少部分原因,跟張禪的老丈人有聯繫。
奇珍閣的閣主,可是很看重張禪的,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張禪的丹藥,他見過啊,所以,他這纔不惜一切代價,想保住張禪,想讓張禪欠他個大人情的。
而張禪的老丈人李富商,那就更不用談了,更是不惜一切代價,雖然他的家中有很多人反對,但是,爲了張禪這個未來女婿,他可是力量權傾,最後,還真沒讓他失望,張家還真是被保住了,雖然這都是奇珍閣的功勞。
“好快的速度。”
望着張禪遠去的背/景,巡邏官海大人停下了腳步。
“哼哼,你全家都在我這裡,我看你回不回來!”
張家被囚禁的人,早在半個月前,就被押送到了皇城,所以這海大人不怕張禪不來,雖然他並不知道上面爲什麼不將張家滿門抄斬,但是他知道,只要抓住張禪,那就是大功一件。
一天後,全力趕路的張禪,終於回到了南巖城內。
可是,張府已經空無一人,穿着黑袍的他,不禁抱頭落淚,他還以爲,張家已經完蛋了。
“張禪!你小子終於回來了,領走前我不是跟你千叮囑萬囑咐過麼,誒~,你怎麼就是不聽話啊。”
南巖學院的院長辦公室內,院長老頭正在大聲訓斥着張禪。
“途中出了點事情,耽擱了幾天。”張禪淚水不止,心中後悔萬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麼糟。”院長老頭拍了拍張禪的後背,跟他說起了前段時期所發生的全部事情。
“什麼?”聽到張家人全都沒事兒的時候,張禪那是欣喜若狂。
“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雖然事情被扣住了,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據我的一個老友所說,朝中現在分爲兩派,一派想讓聖上從輕發落,以表皇恩浩蕩,但是另一派,一直想置你們張家於死地,說什麼皇威不能被染指,想讓聖上殺一儆百,警告天下,誒~,這可麻煩啊。”
院長老頭坐在椅子上,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對着張禪說道。
“人沒事就好,接下來我去想辦法就行,對了院長大人,張家一干人等,現在被關押在何處啊?”張禪徹底的鬆了口氣,然後對着院長老頭詢問道。
“皇城!”
………
目光飛轉,南巖學院地*山口內,張禪正顫抖着身體,想讓炎鬼幫他的忙。
然而,炎鬼聽完整件事情後,並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跟做出任何的舉措來,這不經讓張禪覺得,炎鬼好像有點不太願意搭理他似的。
“鬼老,我求求您幫我一次,就這一次就行。”張禪依舊在求着炎鬼。
但炎鬼依舊無動於衷。
炎鬼這般對張禪,其實並不能怪他心如堅石,沒有一點兒同情心,這隻能怪張禪他自己啊,說好的幫他祛毒的呢,結果大半年下來了,屁都沒有一個,炎鬼不想搭理他,也是情有可原。
“鬼老,祛毒的事情,我已經在做了,只是時間相對會比較慢而已,這我可當初跟您說過了啊。”張禪也猜到了這一點,於是便想跟炎鬼去解釋。
之後,爲了能讓炎鬼信他,張禪便掏出了幾十塊火屬性靈石,丟在了炎鬼的背後。
到這裡時,炎鬼終於動彈了一下身子骨,因爲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一大團炙熱的能量,正跟他體力的寒毒相抗衡。
雖然這股熱能轉眼便被寒毒侵襲,轟散掉,但它卻讓炎鬼的身體,釋然了好多,因爲,那股熱能吸收了他身體內所產生的寒氣,也就是,這股熱能,能救他。
“這是!”
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火光”時,掛着冰霜的眼眸,終於露出了一點黑色,炎鬼睜大雙眼,立馬把地上七零八落的火屬性靈石,全權攬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