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她的允許,徐敬整個人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他等待這一刻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最主要的是,懷裡的女人是那麼地讓人想品嚐她的滋味。
一把橫抱起她,他踏着甲板將她抱到了艙內。
宋眉只覺得和他一起倒在了豪華的大牀上,密密麻麻的雨點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大掌炙熱地像烙鐵一樣燙着她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撩撥下,她的渾身也燥熱起來,額上浸了一層細汗。
當他要除去她身上最後的一絲束縛時,她怕的閉上雙眼,雪白的身體在海風中瑟瑟發抖。
“怕嗎?”他結實有力的雙臂撐着牀面,一面吻着她,一面在她耳邊發出深情喑啞的嗓音。
宋眉的身體抖着,搖了搖頭,臉早已紅到發燙。
“別怕,我會輕一點。”徐敬溫柔地說着,在她臉頰下印下一吻。
被他吻着,撫摸着,她漸漸放下了心中的緊張和恐懼。
不知什麼時候,他精壯的窄腰猛地向前一送,她痛得擰眉,尖叫出聲。
他看到了自她眼眶中滾落下的淚珠。
那淚水晶瑩剔透,像水晶一樣。
他珍惜地擁着她,用舌尖舔下她臉頰的淚珠。
“眉眉……眉眉……”記不得他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叫了多少次她的名字。
直到後半夜,男人才睡了過去。
身體的疼痛仍在,宋眉沒有了睏意,就那樣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徐敬。
他睡得很沉,面對着她的側臉如希臘雕塑般俊美妖冶,手指伸出,指尖自上而下,勾勒着他臉龐的輪廓。
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想到就在昨夜,她成爲了他的女人,宋眉此時還是忍不住地臉紅心跳。
整個晚上,她能感受到徐敬已經極度小心和壓抑自己了,只爲了保護她,只爲了讓她的痛苦降到最低。
可惜,因爲他,她還是痛到了要死。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宋眉終身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清晨,遊艇靠了岸。
徐敬醒了過來,翻身把她壓下。“你幹什麼?”
“幹你。”徐敬勾起脣壞笑着。
“喂,折騰了一晚上了還沒有夠?”宋眉連忙趴到牀頭想要爬下去躲開他。
“昨天是昨天的,今天的還沒有。”徐敬不由紛說,將她重新壓到身下。
想到即將要和這個美味的女人分開,他就捨不得。
兩個人回到家已經是中午,期間宋眉一直催促着徐敬讓他去國外出差,可是徐敬就好像沒有這會兒事兒似的,死活賴在她身邊,她經歷了昨晚,雙腿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地窩在沙發上想要睡覺。
可是徐敬突然似乎像換了個人一樣的,一會兒問她要不要看電視。
一會兒問她要不要吃水果或是乾果。
一會兒又問她衣服夠不夠穿,甚至錢夠不夠花。
就這樣不停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像刷存在感一樣。
宋眉終究是頂着兩個熊貓眼,眼巴巴地看着他。
“敬敬,再不趕飛機就要遲到了。”
“怎麼,你就那麼希望我趕緊離開?”徐敬皺了皺眉,一臉不悅地撐住了手臂。
“哪有啊,不希望你離開你就能留下來嘛!”宋眉負氣一嘆:“我只是擔心你誤了航班。”
他皺起的眉宇這才稍微舒展開來:“下午的飛機,我先帶你去吃飯然而再走。”
“沒有力氣,不想出門。”她委屈地看着他。
“那我做給你。”徐敬說着就掛上了圍裙走近廚房,真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宋眉看着他,真是活生生感受到了上帝的待遇。
飛機頭等艙,一位穿着潔白鑲着亮片的及膝連衣裙的女子坐着看雜誌。
她長髮及腰,修長纖細的美腿看起來賞心悅目,這時上來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女人立即放下了雜誌,臉上堆滿了笑容:“敬,來的這麼晚?我差點以爲你要誤點丟下我一個人呢。”說着,葛丹詩抿嘴嗔怪地一笑。
“怎麼會?”儘管女人望着他喜笑顏開,他卻並不看她的雙眼,只是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葛丹詩有一絲負氣,很快,她秀眉揚起:“昨天下午下班我有去你家找過你,可惜你不在,你和宋眉一起去了哪裡?”
“海上。”
葛丹詩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片刻,她開了口:“當年我們一起種的蘭花還在你家。”
“敬!”她轉過身子望着他:“你不是討厭種花花草草的,爲什麼那片蘭花還在?”
“每天都有園丁來打理。”他自然而然道。
葛丹詩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個男人,果然還是在意她的。
因爲她還記得當年她抓住他的手臂撒嬌說:“敬,你要是愛我,就把這株快要死掉的蘭花栽活。”
他輕笑一聲:“一株花草就想難住我,丹詩,別太低估我對你的感情。”
結果,他讓徐夫人找了全程的園丁想盡辦法來救這株蘭花,終於把蘭花栽活。
後來,蘭花長成了一片。
直到丹詩全家移民到法國。
葛丹詩又想起了什麼,她盯着他的雙眼:“敬,還記得嗎?那時候聽到我要去法國,你都哭了!那是你第一次哭吧!還有之前我們班的那個跆拳道冠軍欺負我,你聽說了跑去和他打架,還傷到了胳膊,胳膊上的傷現在有沒有,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丹詩,我想看一下我們合作伙伴的資料,你給我好嗎?”徐敬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瀲灩的眸底一片冰冷。
葛丹詩一怔,記憶中,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冰冷的眼神看過自己,可是現在……
他這麼對待她也是應該的!
誰讓她當初傷害他太深呢!
點了點頭,葛丹詩從包裡拿出資料。
“敬,希望你能完全放下以前的事情把我完全當作下屬,這樣,大家都會輕鬆一些。”她遞給他文件的同時說了一句。
徐敬猛地擡起眼皮望向她。
“你說我?”
“是。”
徐敬輕笑一聲:“葛丹詩,你還是這麼自私,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永遠不顧慮別人的感受。”
葛丹詩定定地盯上他好看的眼眸,不在乎他的生冷,帶着一絲央求的語氣急切道:
“那如果,我不再那麼自私,以後完全聽你的,你還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