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破我的靈火,但你永遠也理解不了武師高階與半步武王的差距。”候文軒十分自信,因爲一般在這兩小境界之間,有着十倍之差的差距,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半步武王遇到高級武師,可以一個打十個,何況他還不是一般的戰體。
凌毅沒有作答,因爲此刻只有打一場才能分曉,他的氣場在發生變化,周圍的靈氣波動的比以前更加劇烈。
凌毅將靈力灌入古刀白雪中,古刀發出微微的震動,彷彿在迴應一般。
“基礎劍訣。”
沒錯,凌毅用刀使出劍訣,因爲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找到刀法的秘籍,有記載道,刀是從劍中演變而來,劍有正氣,刀斬不平。
從根本來講,劍可刀在本質上是互通的,所以凌毅想試一試。
“看來是瘋了,拿着一把破刀耍出基礎劍訣那種劣質秘籍也想戰勝我,這可能是我這一生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候文軒剛纔還爲凌毅吸收靈火而震驚,現在卻爲凌毅此刻的做法逗笑了。
不過,當與凌毅接幾招過後,他就笑不出來了,他能感受到那柄刀沒有笨重,而有劍芒的鋒利,而且其中的力道速度都比自己高一籌。
上次交手候文軒明明清楚的判斷出凌毅的武師高階修爲,在短短几天時間,也不可能超過半步武師的修爲呀!
這讓候文軒第一想法就是凌毅一定是使用了某些藥物或者動用了秘術,這些東西會給修煉者帶來短暫的修爲實力提升,可是不能持久,副作用也是讓使用者難以承受的。
“你堅持不了多久的!哼!”候文軒很堅信自己的想法,凌毅很快就會被反噬。
凌毅嘴角露出一絲嘲諷,候文軒的想法他怎麼能看不出來。
劍訣招數一波接一波的招呼上去。
一百回合過後,候文軒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凌毅不但沒有力竭被反噬,還把他壓的死死的,他的身上也被刀氣劃開了許多口子,衣服破爛不堪。
最後凌毅一刀背拍在候文軒胸口上,候文軒被拍飛摔落在地,正想跳起來繼續,一柄細長冰冷的刀刃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輸了。”
凌毅挺立的站在地上坐着的候文軒前面,右手提刀架在他脖子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明明只是個垃圾武師。”候文軒吐着血,身上破破爛爛,頭髮披散,口中一直不相信自己輸了。
斗篷人在和蘇玉對上後,仗着自己武王修爲展開空中攻擊,然而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已經超越武王。
“陪你玩玩,本姑奶奶也好久沒舒展了。”蘇玉戰意升起,儘量將修爲壓制到武王初階。
幾番交手之後,斗篷人沒有像預期那樣完虐蘇玉,反倒是蘇玉佔據主導。
“居然凌家年輕一輩也有武王,還是這麼年幼的武王。”斗篷人說道。
“你說誰年幼?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的話重說一遍。”蘇玉被一句話給惹怒了!
斗篷人不答,他也沒意識到這麼平淡的一句話都可以激怒人。
蘇玉的氣息瞬間暴漲。
“啪!”
斗篷人從空中砸在了地上,將地面砸了一個一丈深的坑,已經受了相當嚴重的傷。
是被一耳光給拍下來的,他都沒看清楚蘇玉的動作。
“半步……武尊。”斗篷人艱難的吐出這四個字。
“真沒意思!”蘇玉落在坑裡,制住斗篷人修爲,將他帶到了凌毅身邊。
凌毅將他的斗篷解了下來,蘇玉和凌毅的眼睛瞪的賊圓,因爲被眼前的這個人的長相驚到的。
“候,候明?”蘇玉有些結巴道。
“表弟,我終於把候明那混球給收拾了!”這時周勇提着一個華服青年過來,衣服已經沾滿了泥土。
“這……?哪一個纔是候明?”當週勇看到斗篷人時也開始腦子不夠用了。
“你們是雙胞胎吧?”凌毅問道。
兩人沒回應。
凌毅將候明從周勇手裡提了過來。
“別打我,別打我了,周爺爺!”候明抗拒,大叫道。
可想而知他在周勇的手上受到了多少俘虜的不公平待遇。
“不打你可以,不過你得把你和這個人的關係說出來。”凌毅指着斗篷人。
“我說,我說。”候明求饒道。
“你敢?”斗篷人瞪着候明,顯然想制止他。
候明陷入了猶豫,因爲他怕這個人,但他更怕遭到周勇的毒打。
“他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候光,因爲是比候文軒更加純淨的火性體質,天賦異稟,遭到家族雪藏,明面上我是候家家族的主導,其實他纔是家族主導。”候明將一切都說了出來,因爲和被打相比,骨氣分文不值。
這個消息無疑讓所有人都震驚,這候家隱藏的還真深呀,將所有家族都蒙過去了。
如果假以時日,等候光成長起來,一定會一越成爲一流家族。
“壞人,候家的還有這些人怎麼處置?”蘇玉指着候家的人還有跟隨候家的人問道。
“表弟,將他們都殺了吧!他們一路做下的惡事大家有目共睹,殺了他們也是爲民除害。”周勇強烈建議道。
“凌毅表弟,別殺我們,你看,我們可是親戚呀!你要是殺了我們,我母親,也是你姑姑得多傷心呀!你就當我們是個屁放了吧!”候明低聲下氣的求饒道。
“留下你們的積分,和儲物袋,滾!”凌毅也不是心慈手軟,這樣的一些人殺了都髒自己的手,他們所做的惡事,自有債主去找他們討。
候明這邊所有人都交出了身上的東西,候明扶着候光,身影虛幻,被傳送了出去。
被傳進秘境可以被傳到一起,被傳出去就不一定了,只要不是接觸着的人都會被傳到不同的地方。
候光和扶着候光的候明被傳出去就是被傳到了一起,在傳送中候明已經偷偷的服下了療傷丹藥,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兩人被傳到了外面的一處山谷,四周都沒有人。
“候明,你就準備回去接受家法吧!沒骨氣的東西,我爲你感到恥辱!”候光訓斥道。
候明默不作聲,因爲在候家年輕一輩中,候光的話語權最高。
候明將候光放了下來,候光受傷之後,又沒療傷丹藥,修爲又被封住,沒了依託,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想幹什麼?候明!”候光問道。
“沒,只是想給大哥解開修爲禁制。”候明答道。
“你解不開的,憑你的修爲,還不夠。”候光有些輕視的說道。
“不過你試試,將手指點在我身後的鎖椎穴上,用靈力慢慢灌入,衝擊禁制。”候光指揮道。
“好。”
候明轉到候光背後,伸出手掌,上面的靈力波動着,眼裡閃着寒光。
候光已經閉上眼,做好穴道衝擊的準備。
“噗呲!”
候光睜開眼,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腹部,一隻手已經從自己腹部丹田穿出,血流不止。
“你……,你,爲什麼?”候光扭過頭眼睛直直望着背後的候明問道。
“噗呲~。”候明將手抽了出來,用倒下躺在地上的候光的袖子擦着自己滿是血跡的手。
“呵!爲什麼?爲的就是你那看不起人的眼睛。爲的是你一直讓我當傀儡,永遠沒有出頭之日。爲的是你一直沒拿我當過兄弟,搶走了我的一切。”候明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彷彿把十幾年的怨恨都發泄出來一樣。
“你以爲你這樣能得到一切?”候光知道知道自己已經無救。
“你可以放心,到時候把你的死因歸結爲凌家暗殺,你說,家族的人是信我還是信凌家的狡辯?嘿嘿!”候明冷笑兩聲,將手指頭點在了候光的額頭上結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