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做賊心虛,也不敢戀戰,只顧飛逃着去找明軒。只是遭遇幾名修爲絕高的玄宗弟子攔截追擊,根本靠近不了大殿,只好四處躲避,好不容易看到明軒,便像是遇到了大救星,大呼求救,飛落下來。
明軒聽綠蘿說完,不由心中氣惱:“綠蘿真是不知道輕重,偷吃了人家的寶貝,還打傷人家的人,早知道真不該放它出來。”狠狠瞪了綠蘿一眼,陪笑道:“黃宗主,這件事完全是綠蘿的錯,但是綠蘿它並不是有意偷取玄宗的寶物,只是嘴巴太饞,又不知道輕重,所以才犯下了大錯,希望黃宗主能夠諒解,原諒他這一次。”
黃宗主冷笑一聲,恨聲道:“這畜生簡直可惡至極!九葉芝蘭是本宗的至寶,五百年才能結下五粒果實,服下一粒,可以抵擋上九十年的苦修,現在被這個畜生偷吃了兩顆,豈是一句賠禮的話就能解決的?可惡的畜生!”他越說越怒,看向綠蘿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恨不得一口把它給生吞活剝。
自以爲是神鳥,要是平常,被人罵做畜生,綠蘿早就要抓狂打人了,但是此時此刻,被黃宗主畜生長畜生短地罵了個狗血淋頭,卻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可憐兮兮地望着明軒。
明軒看黃宗主的臉色,知道他已經怒極,只好又陪笑道:“事情已經發生,也無可奈何,該怎麼處理,還請黃宗主定奪。”不管怎樣,畢竟是自己這一方理虧,忍氣吞聲也只有忍了。
黃宗主重重地哼了一聲,道:“只有殺了這扁毛畜生,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殺了綠蘿?明軒不禁覺得黃宗主的要求未免太過分,心中有些不悅,臉上的笑容也就淡了,道:“要說爲了兩粒九葉芝蘭就殺了綠蘿,在下萬萬做不到,如果有其他方法可以彌補,在下萬死不辭。”
黃宗主冷冷地道:“本宗也不願與先生結怨,只是上門盜寶傷人,未免欺人太甚!本宗如果就此放過,豈不是要惹人恥笑,日後還怎麼有臉面在修真界行走?先生如果不肯教這畜生受死,就別怪本宗不客氣了!”玄宗弟子聽了,都跟着大聲喝罵,躍躍欲試。
明軒本就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人,先前一味忍讓,不過是因爲錯在綠蘿有些理虧而已,現在見這玄宗宗主不依不饒,咄咄逼人,不由怒氣漸升,冷冷道:“玄宗如果堅持不肯和解,在下也無可奈何,須知在下也不是怕事之人!”
黃宗主也不答話,一揮手,早有一名弟子躍上前來,就要與明軒動手。黃宗主雖然不願意與明軒爲敵,卻也咽不下這口氣,料想任憑他修爲再高,也不可能抵得過自己一宗之力。
事已至此,明軒心知不能善了,如果不顯示實力,倒顯得自己怕事,他看眼前這弟子修爲,不過才融合期而已,便對紅衣道:“紅衣,你去領教玄宗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