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族內選拔(一)
有人說我是小天才,其實我很普通,不過是付出多一些的努力和艱辛,才比別人高出一點點而已。
當然,有一些天賦特別好的人,十歲的時候都可以達到九級武士的境界,一隻腳都要踏入武師的境界之內了。
這些人往往都是各個家族的天才人物,也是重點培養和保護的對象。
他們經常都是在閉關修煉,一般情況下,很難看到他們的身影在大庭廣衆之下出現。
某一些有超凡天賦的人,會笑話我這樣苦修但是境界並不太高的人,我見得多了,也漸漸的不怎麼放在心上了。
母親的指點是很詳細的,我學的也很是用心。
我的兄弟姐妹們只要到了三歲的,也會跟着母親一起修煉。
只是他們基本上都認同金氏一族的傳統觀點,認爲戰技的修煉比不上內功的修煉重要,所以他們往往都不會太用心的去修煉戰技。
就算是被母親叫過來一起修煉戰技的時候,他們也只是修煉最簡單的那些戰技,並不會很用心。
我的大哥金鬆,現在已經有十八歲了,按照我們這裡的規矩,他已經是成年人了。
所以家裡的事情很多都是他在幫忙做,基本上也算是家裡的一個勞動力了,他修煉的時間是很少很少的。
至於年滿十六歲的二哥金柏,也經常被大哥拉去做事,修煉的時間也很少。
倒是今年才十四歲的三姐金杏,因爲很有組織協調能力,經常參與家族裡面的活動,也經常被家族的長老們拉去做事。
她是家族的長老候選人,獲得了很多不一般的培養,待在家裡的時間很少,參加我們這樣的修煉的機會也不多。
所以說,現在一般來說,跟着父母修煉的人,就是我和我的七歲的五妹金貞,以及五歲的六妹金蘭。
我們三個人幾乎每天的下午都會被母親叫到練功場修煉戰技,上午和晚上的時間,則會被父親拉去修煉內功。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多年,我和我的兄弟姐妹們基本上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好不好的。
父母的要求,我們反正照做就是了,我們堅信父母是不會害我們的。
評選在父親通知我的第二天上午八點準時開始,第一項就是體能。
所有報名參加評選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帶着五百斤重的試煉石,步行十公里,經過金、李、劉三家一共十名裁判的計時判決之後,選出前十名。
這十個人不管來自哪個家族,都有機會進入下一項評選,也就是文化評選。
文化最是簡單,十名待選人員每人抽一張試卷,在規定的一個小時內做完試卷,然後由十名裁判評分,分高的五個人進入第三項,也就是功夫評選。
功夫考驗最是全面,內功和戰技都有考驗,還要兩兩對戰,考驗戰鬥經驗,決出最後的勝利者。
因爲每一次能從冰湖村走出去的人僅僅只有一個名額,所以每一次的評選就只有第一名一個名次。
其他的人,即便是第二名,也不會有名次的。
這一次有李家和劉家的人蔘加評選,所以一共有足足五十名參加評選的人。
這五十個人絕大部分都是年齡在十歲左右的,但是也還有十幾個人的年齡都超過了十八歲,也就是已經成年了的。
說起來成年的人出去更能夠適合外面的環境,但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成年之後的人修煉起來速度會變慢。
至少在濱湖村是這樣的,修煉的黃金時期就在成年之前。
我們在包括金、李、劉三家裁判在內的十名裁判的命令下,各自揹負起五百斤重的試煉石,開始了第一項測試。
五百斤的巨石,在濱湖村的人看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爲這裡的人隨便一個達到十歲的,都可以輕易的揹負五百斤的重物。
即便是一些年齡在十歲以內的人,也有很多人可以揹負五百斤的重物行走自如。
不過奇怪的是,除非已經達到了武師境界的人,否則的話,即便你成年了,你所能揹負的重物,也僅僅只有五百斤左右,再多的話,就會受傷。
這很難解釋,也沒人能弄明白到底爲什麼。
爲了保證得到進入下一項測試的名額,我和所有參加測試的人都用盡了力氣,爭先恐後,力爭進入前十名。
大家在奔跑的過程之中,難免會有一些人起衝突,甚至是大打出手。
我因爲早就得到過父親和母親的叮囑,儘可能的避開那些企圖阻攔我,或者是挑起事端的人,只專心的趕路,爭取進入前十名。
我的目標就是進入前十名,其他的事情完全可以不用理會。
半個小時候,我們所有的人都完成了十公里的負重測試。
我不知道我是第幾個趕到終點的,因爲我到達終點的時候,已經累得只顧得上大口喘氣,根本沒時間和精力去注意名次了。
讓我意外的是,原本沒打算來看我測試的我的母親和兄弟姐妹們,居然都在終點等着我。
他們看到我之後,一起跑過來,給我遞水的遞水,揉腿的揉腿,忙得不亦樂乎,好像我就是他們的英雄似的。
我喘了幾口氣,喝了些水之後,才顧得上問他們:“我在十名以內嗎?”
母親有些不樂意地說道:“第七名,算你好運氣……”
我看出母親是不樂意我離開濱湖村去外面的,但是我決心已下,一定要嘗試一下離開濱湖村。
所以就當是沒見到母親的臉色,自顧自的和我的兄弟姐妹們說話,聽着他們的祝賀,我也是忍不住笑臉如花了。
第一項我順利的通過,儘管只拿了一個第七名,但是我還是感覺很滿足。
只是等到裁判們宣佈結果的時候,我居然從第七名變成了第十名,差一點就直接失去了參加第二項的資格。
我大惑不解,母親也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等到父親來到我身邊說了一句話之後,我就徹底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