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蜂是一支力量強大的軍隊,是我建立的第三支戰獸大軍,如果把之前收服的三十多隻荒野魔狼算作是第二支戰獸大軍的話。
我只留下火焰獸小紅在我身邊,它要留在這裡給我一些幫助。
我們僅僅依賴七星蜂去對付繁星人遠遠不夠,還必須要收服更多的星獸來爲我們作戰。
我計劃的是一個小時內返回,現在還有一點時間,運氣好的話,我還可以收服一些星獸。
荒野魔狼等戰獸也跟着冬梅等人去戰鬥了,我和小紅再次上路,一邊走一邊尋找可以幫到我的星獸。
經過差不多十分鐘的搜尋,我成功的收服了一羣僅有四名成員的白斑豹獸。
白斑豹獸成年個體的實力幾乎都相當於人類武者中的九級武將,這四隻恰好都是成年的,擁有這樣的實力。
除了四隻白斑豹獸外,我還收服了一些其它的星獸,這些星獸的實力也都相當於人類武者中的武將,實力也算是很強大的。
看看時間快到我說的一個小時,我和小紅不再繼續收服星獸,而是帶着戰獸們快速返回。
我有些擔心冬梅等人帶着剛收服的戰獸去和繁星人戰鬥會出現意外,便急急忙忙的往回趕。
四隻白斑豹獸速度很快,在我和小紅的帶領下,它們一直都可以跟得上我們。
其它被我收服的星獸,速度上不能和它們比,落後了很多,我們不得不停下來等待。
這樣一來,四隻白斑豹獸就隱隱的成爲了這些戰獸的首領,它們實力強大,又是四隻在一起,給別的戰獸很大的壓力,慢慢的一定會成爲這一批戰獸最終的首領。
這是一個實力爲尊的世界,不僅是人類如此,就連星獸之中,也是這樣的生存原則。
接近戰場的邊緣,我就看到了冬梅,她這時候正在和繁星人戰鬥,身邊圍着一大羣的七星蜂,殺得那些繁星人嗷嗷怪叫,全都是一副見到了魔鬼的樣子。
我知道成羣結隊的七星蜂是很厲害的,就算是現在的我,在沒有御獸決的前提下,也不敢去試他們的鋒芒。
冬梅和夏竹、秋霜戰鬥的時候我還沒有近距離的觀察過,這一次我正好可以看看他們的實力到底如何,便在戰場的邊緣降落下來,找個比較容易觀察到他們戰鬥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盯着他們。
冬梅是三大機甲戰士之首,是他們中的大姐,所以我第一個先看她的表現。
機甲戰士的實力是和武王一樣的,但是他們修煉的不是單一的靈氣,而是經過改變身體內部結構,從而讓自己的身體素質遠遠高於一般人,以獲得足夠強大的實力。
說起來他們是和煉體的武者最相近的一類武者,不同的是煉體的武者都是要修煉煉體的功法來壯大自己的身體,而機甲戰士僅僅是通過改變自己身體構造獲得力量。
冬梅的戰鬥方式很奇特,她用的既不是普通的刀劍,也不是什麼熱武器,而是一根最最常見的三尺木棍。
真正的木棍,很常見的一截木頭而已。
我對此很是奇怪,特別是看她手裡的木棍就像是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一截樹枝,我更是覺得奇怪無比了。
這木棍本來是小孩子們的玩物,沒什麼攻擊力,但是到了冬梅的手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的實力太強的緣故,木棍被她揮動的時候,每一次碰到敵人的身體,都會將這個倒黴的敵人給擊飛。
我看冬梅輕描淡寫的就將好幾名敵人給幹掉了,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我也可以一擊之下殺死敵人,但是要這樣輕鬆,我就辦不到了。
冬梅戰鬥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沒有用力一般,但是那威力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一定是什麼高明的戰技,既省力又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一舉兩得。
找機會我定要向冬梅好好討教一下,要是可以學到這樣的戰技,戰鬥的時候消耗減小,持續力就會變得長很多很多。
在持久戰中,特別是在實力相當的戰鬥中,這可是關係重大的,往往就是取勝的關鍵。
夏竹的實力和冬梅相差無幾,我看她戰鬥的時候,手持一柄漆黑如墨的匕首,速度快如鬼魅,加之她身材嬌小,往往一閃之下就到了敵人的腋下或背後,然後乘勢攻擊敵人的要害部位,一擊之下,殺敵於無聲無息。
夏竹的戰鬥方式和冬梅幾乎是完全不同,但是威力同樣巨大。
我看了一會兒,明白夏竹的攻擊手段主要是刺殺,講究的是速度和靈活度。
秋霜距離我最遠,她身邊恰好是那隻七星蜂王,所以她幾乎沒怎麼動手,所有靠近的敵人都被七星蜂王給殺死了。
我看七星蜂對付繁星人很有一套,比我們這些人類武者還要輕鬆,對繁星人的攻擊效果也比我們要強大很多。
七星蜂的尾針,對繁星人的防護服來說,那就是天生的剋星。
七星蜂的尾針可以輕鬆將繁星人的防護服刺穿,從而傷到繁星人的身體,加上七星蜂尾針上的毒素,被刺傷的繁星人,幾乎沒有倖免的可能。
戰局對我們有利,我便不怎麼着急出手了,最近我連續戰鬥和奔波,體力和靈氣的消耗都是空前的,要不是我在沈家前輩的幫助下突破到了一級武王的境界,現在的我可能早就累趴下了。
這時候我正好可以一邊觀戰一邊休息,等那裡需要我了,再出手也不遲。
我身後的那些新收服的戰獸就不同了,它們是要一起上陣殺敵的,畢竟多一個戰獸上去幫忙,我們的力量就強大一分,正門那裡的守軍的壓力也就小了一分。
戰獸被我命令上去戰鬥,我自己不緊不慢的走向戰場,邊走邊尋找值得我出手的目標。
我雖然不會上去大殺一場,但是像刺殺對方的統領之類的事情,還是可以做一做的。
伺機出手,殺死敵人的統領或將軍之類的高層,往往可以左右戰局,我又何樂而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