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回來啦?這兩天你在外面奔波真是辛苦了,爲夫真是心疼壞了。”
沈浪滿臉真摯。
然後,他拱了拱手道:“娘子,你這便好好休息吧,爲夫還有幾本書沒有看完,告辭了……”
然後,沈浪快速地朝着書房走去。
“嗖……”
一陣香風。
木蘭火辣的嬌軀輕輕一彈,直接出現在沈浪面前。
天,這樣的彈性,沈浪真的擔心未來自己會招架不住啊。
再看木蘭兩條超級大長腿。
這被夾一下,不但魂飛魄散,可能還會斷啊。
我現在開始健身,還來得及嗎?
木蘭柔聲道:“夫君且慢走,距離晚飯還有段時間,妾身有一個遊戲想要和夫君切磋切磋。”
“遊戲?”沈浪腦子裡面出現了很多畫面。
比如他被繩子捆綁,又比如蠟燭油什麼,又比如他被鞭笞之類。
再看木蘭穿着這一身。
蛇皮緊身裝,真合適啊。
“什麼遊戲啊?娘子。”沈浪心動問道。
木蘭道:“就是類似於原始動物,身體有強烈碰撞的一種遊戲。”
沈浪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但是,強烈的求生欲讓他覺得必須馬上離開。
沈浪眼神無辜道:“娘子,還是不要了,馬上就要吃晚飯了,不適合做這麼激烈的運動。”
然後,他然後低頭就要走。
下一秒鐘。
他走不動了,而且鼻血都快要噴出來。
因爲,木蘭火爆的嬌軀在他面前做了一個動作。
後仰拱橋。
她那魔鬼的身材,還穿着緊身衣,做出這樣的動作。
對於任何正常男人來說,簡直看一眼都要內心爆炸。
老實講,就這個畫面,足夠沈浪那什麼一年的。
就算是火坑,也會跳進去啊。
沈浪心中大呼:“趕緊走,趕緊走,不然一會兒不知道怎麼死的。”
但是他嘴裡卻道:“既然娘子如此盛情邀請,那爲夫就卻之不恭了。”
……
三分鐘後。
“啊……啊……”
“哦……哦……”
“娘子,輕一點,輕一點,爲夫還是第一次。”
“要斷了,真的要斷了……”
這一刻,沈浪真的知道啥叫地獄了。
他從來沒有劈叉過的人,雙腿活生生被壓到180度,蛋蛋貼地。
那種疼痛,簡直超過妹子第一次破身的一百倍啊。
他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運動的人,活生生被身體對摺,腦袋還要從雙腿之間探出來。
這一刻,他真的痛不欲生。
他想要逃來着,但是有一雙美麗香噴噴的魔爪,抓住了他的肩膀,一步都逃不了啊。
他真的後悔了。
我好後悔啊,我不入贅伯爵府,就不會有今日之痛。
我不穿越,就不會入贅伯爵府。
我不去非洲,就不會被炸彈炸得穿越。
我那天晚上不去實驗室,就不會被硫酸毀容,就不會去非洲。
同寢室的那個胖子若不是借走我剛買的東京hot,我就不會去實驗室。
死胖子,這一切都是你的錯,爲什麼要借走我的東京hot。
怪不得我一見到金木聰,就有種見到仇人的感覺。
“娘……娘子,你不是說我們要進行的是原始動物間的碰撞遊戲嗎?”沈浪顫抖道。
木蘭道:“對啊,這個遊戲叫六禽戲,就是模仿原始動物的啊。夫君你身體太羸弱了,要多加鍛鍊啊,正好妾身有空,就幫助夫君好好鍛鍊一下。”
“多,多謝娘子。”沈浪大汗淋漓。
木蘭道:“你我夫妻一體,用不着這麼客氣,夫君我們再來十遍……”
十遍?
沈浪心中哀嚎。
娘子你還真是心狠手辣啊,你就忍心見到我這麼一個美男子被摧殘嗎?
“娘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木蘭認真道:“夫君哪裡錯了啊,你又沒有做錯什麼,我只是幫你鍛鍊身體而已。”
沈浪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總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娘子永遠是正確的,正義的,偉大的。如果有任何歧義,請參照上一條。”
木蘭道:“你真的知道錯了?”
沈浪道:“錯了,我錯得一塌糊塗。”
當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但這一點毫不重要,總之認錯就是了。
木蘭臉蛋通紅道:“那你告訴我,這個秘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啊?”沈浪道:“啥秘密啊?”
緊接着,他腦子飛快轉動。
僅僅一秒鐘,他就知道媳婦爲什麼會生氣了?
就是因爲他調戲冰兒的那句話,一寸光陰一寸金。
但是,你都把冰兒許配給我了,怎麼可能因爲我調戲她而生這麼大的事情啊?
不對,這裡面有隱情,有秘密。
媳婦你反應這麼大?
在聯繫木蘭說的這句話,這個秘密是怎麼知道的?
啥秘密?
沈浪秒懂了。
不會吧?
上天這麼眷顧我?
我的娘子身懷名x?
他的目光,不由得朝着木蘭腹下望去,儘管啥也看不見,但……他會腦補啊。
然後,沈浪感覺到自己鼻血要噴出來了。
而木蘭見到夫君的這個表情,頓時恨不得地上裂開一道縫隙鑽進去。
她也明白了。
這個流氓夫君壓根不知道自己這個極度隱私的秘密,完全是調戲冰兒的時候誤打誤撞說的。
自己反應這麼大,反而泄露了這個秘密。
沈浪溫柔而正色道:“娘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爲這個而歧視你的。”
說完這句話,他後悔了,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得意忘形了,飄了!
接下來,要慘了。
果然,木蘭淡淡道:“夫君,再來二十遍。”
頓時,院子裡面傳來沈浪殺豬一樣的聲音。
肥宅金木聰想要來找他玩,隔着兩百米就嚇回去了。
……
半個小時後。
一切終於結束了。
沈浪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五肢好像隨時都要裂開,脫離自己的軀體一般。
痛到沒有力氣喊。
“娘子,我餓了,我們吃飯好不好?”
吃飯的時候,沈浪雙手雙腿都是抖的。
“夫君,你不會怪我吧。”木蘭道。
“怎麼會呢?”沈浪道:“在任何時候我都不可能怪娘子,不管出現了什麼問題,都要從我自身找問題,娘子如同天上的太陽,永遠都是光芒萬丈,偉大正義。”
木蘭親熱地把菜夾到沈浪的碗裡,柔聲道:“夫君身體有點虛,好好補補啊。”
不知道爲什麼,或許是幻覺什麼的。
沈浪見到木蘭頭上,好像長着一對魔角。
吃過飯後,木蘭給沈浪準備了一桶藥湯。
沈浪脫光了進去,泡在藥湯裡的時候,那種酸爽舒服的感覺,簡直要喊出聲來。
泡過藥湯之後,沈浪覺得自己身體竟然輕快了很多,也有力很多。
手也不抖了,腿也不顫了。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懲罰是什麼?
我懲罰你是爲了你好!
現在沈浪就是這種情形了,被木蘭這個妖精好好收拾一頓後,他連心裡責怪都責怪不出。
……
夜裡,沈浪躺在牀上睡覺。
本能地,他身體蜷縮在一起。
這是他在上輩子養成的習慣,彷彿只有蜷縮着,纔會感覺到安全感,才能遠離孤獨和悲痛。
木蘭飄了進來,她擔心自己會真的弄痛了夫君。
看着蜷在牀上的沈浪,他那張漂亮之極的面孔不復白天的痞賴和歡樂。
談不上是孤獨還是悲傷。
木蘭心中微微一抽痛。
她輕輕俯下臉蛋,在沈浪的頭髮上輕吻了一口,動作輕得讓人完全無法察覺。
然後,她飄然而去。
沈浪睜開雙眼,身體舒展開來,俊美之極的臉上露出一道笑容。
論泡妞?論對美人內心深處之瞭解?論演技?
有誰超得過我沈浪啊。
桀桀桀桀!
……
半夜時分,木蘭已經睡了,小冰也睡了。
她們百分之百睡了,你們也別問沈浪是怎麼知道的。
總之,他還沒睡。
此時的沈浪帶着手套,帶着口罩,如臨大敵。
整整花費了幾夜的時間,用了幾百斤發黴的黑麥,總算提煉出這麼一點點藥劑。
儘管這個世界條件實在很粗糙,沒有合格的乙醇,也沒有合格的胺水。
但……沈浪還是成功地從麥角菌中提煉出了某種麥角酸的衍生物,也就是麥角酸/二乙/酰胺。
這是世界上最最強烈的致/幻/劑,威力比起乙醚之類的,簡直是秒殺級的。
直接作用人體的中樞神經,對時間和空間產生錯覺,直接導致自我歪曲和分裂。
這東西儘管純度不高,還有許多雜質。
但是,完全足夠用了!
這就是沈浪接下來一步棋的殺手鐗。
許文昭死了之後,田橫和柳無巖城主應該非常迫不及待想要對付我了吧?
而且致命殺招都已經準備好了,想要對我沈浪一招必殺吧。
我早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來了。
甚至逼迫田橫自斷臂膀之前,沈浪就已經開始謀劃,開始做事了。
小心翼翼將這東西封存好,然後摘下了手套,沈浪俊美的面孔露出一絲邪笑。
田橫,你以爲打過你的臉後,我就會放過你,然後等着你找機會害我?
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
一旦成爲我的敵人,除非到死,否則咱們這段孽緣是結束不了的。
冤家,你可以去死了!
燭火下,沈浪這笑容真像是反派啊。
不過,還是那麼俊美無匹。
……
玄武城內的一個密室內。
“許文昭死了。”田橫道:“被那個小白臉弄死的。”
城主心腹道:“我知道。”
田橫道:“我們的計劃必須立刻進行,遲則生變,沈浪這個小白臉太歹毒,太狡猾了。”
城主心腹道:“不行,火還沒有燒起來,時機未到。”
“火有沒有燒起來,無關緊要了,我們絕對一招必殺的。”田橫道:“夜長夢多啊,沈浪這個小白臉早一日死,我們也早一日解恨,早一日安心。”
城主心腹道:“總督使者已經在路上,明日就到玄武城,你明晚就可以動手!”
“是!”田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