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宮,狐族女皇擋在蘇最面前怒斥,東方益一臉憤怒,而蘇最則是懵了比。
東方益縱然再不爽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毫無理智和風度,人家可是君子,而不是街邊流氓。但此時表現,要打要殺的,又與流氓有什麼區別!
“蘇最,我已經容忍你多次,你卻不知悔改,此次利用我的名譽在外胡來,更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一份協議欺騙我與妖王,你知不知罪!”東方益數落起蘇最的罪名。他是君子,打擊報復也得師出有名。
“東方益!我不管你與他有什麼過節,現在馬上給我離開狐宮,否則休要怪我無情!”狐族女皇怒斥,眼看蘇最就要把她女兒放出,這東方益竟然橫插一腳打斷,以前怎麼沒知道他這般可惡。
東方益臉色更是鐵青,擡起的手哆嗦着。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居然被一個滿嘴胡言的小人乘虛而入!不行,此賊不能再留!
想到這裡,東方益猛的就出手!而且出手就是狠招,似要一擊必殺,顯然不是說說而已。
“東方益,你斗膽在這放肆!”女皇見了勃然大怒,雙掌同時擊出,磅礴能量轟然迎向東方益,是全力出手,否則難以阻攔對方。
東方益一心想殺蘇最,加之女皇是全力出手,倉惶下躲避不及,一掌就被女皇擊飛,轟然砸在宮殿的玉石柱子上。
雖不至於受傷,但東方益的心卻是碎的,披頭散髮着,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個曾經深愛的女人,難道之間一點情分都沒有了嗎?她跟蘇最才認識幾天?
女皇心繫女兒,那顧得上照顧他的情緒,臉色冰冷道:“東方益,你現在就給我離開狐宮!”
“這次我不能聽你的,蘇最今日必須要死!”東方益目光變得冰冷,一縷黑氣在他眉間閃爍。從地上站起的同時,崑崙劍也出現在他手中。這是一把仙劍,也是崑崙劍宗之隗寶。
狐族女皇一見也是面色凝重,她本不是東方益的對手。如今對方用上崑崙劍,她恐怕連阻攔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回頭對蘇最道:“你趕緊離開!”
東方益看見這幕,心涼之餘,殺意更是旺盛。
蘇最則是徹底懵了圈。用得着這樣嗎?怎麼感覺他像姦夫,東方益抓了奸那樣!
“等等!”東方益正要行動,蘇最連忙叫停道:“東方益,你如果不想死,大可以對我下手!”
“你有什麼資格可以威脅到我!”東方益怒問,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有什麼地方能比得過他東方益?狐族女皇你眼瞎不成!
“別忘記你我簽訂了《崑崙秘境入凡協議》,你我同是簽訂者,若你動手殺我,你也會遭天譴。不怕死可以試試。”蘇最大大咧咧的道,那是有恃無恐。
“……”東方益臉色一窒,手裡的崑崙劍抖了又抖。
但這好像是真事……這就意味着,他動蘇最不得,別說是殺,就算是欺負一下也會承擔業力,契約這個東西,他多少還是懂得的。
但這叫他如何甘心!
“哈哈,東方益,你現在倒是動手啊!”狐族女皇這時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而且還嫌事不夠大,來到蘇最身邊依偎過去道:“還是小男人你有本事。”
蘇最本能輕輕摟住,與此同時,之前心中困惑也得以解開。怪不得東方益要對他喊打喊殺,什麼冒充他名諱都是藉口,根本就是以爲他泡了自己的妞!而且十成還是狐族女皇從中作祟。
一瞧懷裡的國色天香,再有對面氣得頭髮都豎直起來的東方益,他就知道,這鍋他不背也得背。
當下心頭大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猛將狐族女王往懷裡一撤,一隻手還摟在那蠻腰子上,輕輕撫摸着衝東方益道:“東方宗主,虧你還是名門正派之君子,竟不懂得你情我願的道理。而且,殿下可不是你什麼人,喜歡了誰與你何干?跑來狐族要打要殺,成何體統?”
狐族女皇沒想到這廝如此大膽,但佔點便宜而已,不算什麼,重要是做戲做全套,繼續留在蘇最懷裡,雖然沒再說刺激的話,卻一臉嫵媚與小女兒的情緒流露於面。
東方益看見此情此景,聽着蘇最嘴裡的話,更想到自己動不得蘇最,整個人都怒得顫抖不停,內心更是碎成十片八塊,彷彿眼前就是世界末日那般。
男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啊!
“你還不走,難道還要留下看我們親熱不成?口味真重。還是要等外面的人都進來,好瞻望東方宗主現下的氣質?”狐族女皇再下逐客令,出去一趟,可學到不少毒舌。
東方益臉色一陣烏青,一陣子慘白,好半天才問:“狐兒,你真忘記了我們的感情?”
狐兒?蘇最抖了一下。
“當初是你爲了當上宗主把我放棄,如今我又等了你八十年,結果我等到的始終是個懦夫,我對你的情義早已隨着時間消逝一空,你不配在我面前談感情二字!”狐族女皇沉聲道。
這是動了真。
東方益忙要解釋:“狐兒……”
“夠了東方益!”女皇冷聲喝止。
東方益半天說不出話,但卻將目光看向蘇最,竟是一本正經的道:“我確實辜負了你,但這小子不是好人,正小人一個,你千萬不要被他花言巧語騙到。”
蘇最聽了翻一個白眼,你丫什麼意思?當下摟着美人的手更緊了些,一臉囂張的看着東方益,直把對方氣得鬍鬚直抖不停。
“他是小人,但至少比你有膽,比你有種,我至少能夠感受得道他的情意,感受到他的衝動。”女皇一臉深情道。
蘇最就日了哮天犬,這狐狸精連撒謊都不眨一下眼睛。還有,什麼叫能夠感受到他的衝動?
東方益身體一晃,嘔的一下就吐出一口心血,然後整個人都變得虛弱起來。身體搖搖若墜,似乎隨時都能倒下。這副虛弱德性,哪兒還有一代宗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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