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衝的反問,更讓蘇最困惑,他應該知道什麼嗎?沒有回答,只是問:“我該知道什麼?”
那就是不知道。
看蘇最不像是說假,而且此次來明顯是特別來尋找答案的。這讓魔衝很是詫異,眼神一陣閃爍,卻也只是道:“可能是我誤會了吧!”
但蘇最知道這是敷衍,如果真是誤會,魔衝現在恐怕已經提劍殺他,但蘇最卻沒在對方身上發現任何敵意,顯然更不尋常。
“既是誤會,那我總得繼續完成任務,也爲民除害!”說着同時,蘇最已經取出靈逍劍。
魔衝頓時皺眉,但他本心高氣傲的人,雖覺蘇最身份不一般,但也不會認輸,烏黑顏色的魔劍隨即出現在他手中,魔氣在繚繞。
蘇最目光冷冰,身一閃,靈逍劍猶如長虹劃破長空,直取魔衝心口。
“嘶啦!”
魔衝雖躲避過去,但長袍也是被劃破,臉上頓時有了怒色,他管你什麼來頭,揍了再講!這麼想着,手中魔劍已經攜帶魔氣攻襲過來。
然而蘇最就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那樣,轉身同時持劍攻來!
“鐺!”
火星四濺,兩人一觸及拉開安全距離。但試探之後並未就此停下,不約而同的又攻向對方。
兩人速度都是極快,出手甚至看不見他們動作,只有劍影刀光,卻久久難分勝負。
輪修爲,蘇最不及魔衝。
但說速度,蘇最卻壓制他一頭。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能比魔衝快,魔衝越快,他也更快,沒有極限,神腳之骨能隨他潛力的爆發不斷增強契合,速度因而隨之加快。
“除了速度快些。你還會什麼?”魔衝笑問,蘇最並沒有他想象的厲害。
言畢神情變得嚴肅,身上氣勢猛的暴漲!隨即轟隆一聲,整個山頭爲之顫抖,樹草被魔氣卷席四處搖擺,葉子漸變枯黃。這是高級魔氣的威力,凡人身在之中,能瞬間被魔氣吞噬致命。
蘇最目光閃爍,魔衝此招,威力遞增瞬間遞增數倍。也能夠對他造成威脅。
卷席的魔氣四處波及樹草,但到蘇最身邊,卻迅速被淨化。
魔衝的魔眼駭然看到,蘇最身上發出神聖白光,這白光不僅僅是看着神聖而已,還能護體,魔氣似乎對它恐懼,也讓魔衝感覺很不舒服,心中瀰漫排斥情緒。
這是功德之力。
這數月時間裡。蘇最在慈善領域投入價值數百億的財物,而且澹臺萱把每一份錢都用在實處,給蘇最帶來的功德是無數可計的。功德護體,魔氣不侵。
不過。魔衝本不打算用魔氣侵蝕蘇最,物理攻擊纔是他要做的。轟然聲中,魔衝化作漫山魔氣,籠罩着朝蘇最攻擊。
魔衝的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就算蘇最再快,也逃不開他的攻擊範圍。
當然,蘇最也沒想到要躲。
只見他目光漠然。手中靈逍劍突然飛起,意念下懸浮而力,手掌旋轉拍出,靈逍劍竟分出數十分身,組成除魔劍陣立在空中,場景非常令人震撼。
“去!”
叱吒出聲,幾十把靈逍劍同時飛出,迎面撞向從四面八方襲來的魔氣。
“轟隆!”
爆鳴之下,粉塵四濺,整個山頭都劇烈動盪。
漫天魔氣漸漸消散。
數十把靈逍劍歸一,從空落到蘇最手中。
魔衝隨即也現出身形,身上氣息凌亂,嘴邊掛着黑色血跡。雖然傷得不重,但顯然已落下風。
“現在能夠說了嗎?”蘇最將劍直指過去問。
魔衝將嘴角的黑血抹去,沉聲道:“你身上有我同類的氣息。”
靈逍劍一顫,蘇最已經來到魔衝對面,劍尖抵在魔衝喉嚨上問:“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來!”
魔衝的同類?那便是魔族了,但這怎麼可能?簡直滑稽。
蘇最突然想起劍三的一個玩笑,說他會不會有可能有魔族血脈,當時蘇最直接打斷。現在卻不禁又想起這一句話,但和之前那樣,蘇最不相信自己有魔族血脈,除了天煞孤星之外,他也與常人無異。
那魔族的氣息,會不會與天煞孤星有關?
孤星氣息雖然被功德壓制,但終歸是存在的,這暫時無法除去,魔衝是魔族,有所感應也不奇怪。
雖然劍在喉嚨,但魔衝並不是很害怕,劍三之所以不再追殺他,實力是一個方面,劍三還不得不考量到魔衝背後的魔王。殺了一個魔衝,那可能會召來整個魔族的追殺,不划算。
“每次在你施展速度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一股來自魔族的氣息,而且很龐大,即使魔尊身上的氣息也比不上。”魔衝看着蘇最道。
蘇最聽了心中一震,大概想到了緣由,但表面卻不露聲色,擡了擡眼袋問:“就這樣?”
“就這樣。”魔衝依然在看着他。
“那真是無趣得很,我還以爲自己是什麼魔神轉世,你是要邀我去當魔尊呢!”蘇最興致缺缺的模樣,也把劍收起。至於殺魔衝,劍三能懂的道理,他又怎麼不知道?人家有後臺,殺不得。
魔衝被噎了一下,請你回去做魔尊?真什麼都敢說。
“魔衝,我不管你是誰的弟子,也不管你出到世俗要做什麼,你都需要遵守世俗規矩法律,若再殺人犯法,魔王也保不住你!”蘇最冷冰冰的留下警告,隨即當着魔衝的面就瞬間消失不見,是通過星儀回到別墅。
魔衝左右環視一圈,臉上驚訝,蘇最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其實他有安然離開的底牌,也不把蘇最的威脅放在眼內,但現在一看,卻是不再那麼自信。
“難道他身上有魔族重寶?有趣!”魔衝看着蘇最離開的地方暗自猜測,眼神閃爍不停。
此刻蘇最躲在拳皇空間一陣沉默,雖然尚未證實,但他已經有九分猜測。此時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糟糕透的念頭:鬧大發了……
從儲物戒中取出存放許久的神木寶盒,裡面放着一截神之手骨,姑且還稱它是神吧!
“鑑定!”
雖然只需一個念頭即可開啓,但蘇最還是叫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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