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明亮了起來,閉關室中的楚天也慢慢的停止了下來,長舒了一口氣,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楚天看着地上那堆成小山般高的雜草,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成百株的紅花果被他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提純了出來,在他的左手邊放置着十六瓶紅花果的汁液,這些都是楚天一個晚上的戰績。
楚天開始着手清理紅花果的汁液,將他們全部都塞進了空間戒指之中,然後倒頭大睡了起來。
昨天晚上一直在消耗魔力,一刻也未休息過,楚天的魔力已經是幾近乾涸了,當下收拾好牀上的東西之後,便不在去管其他的,倒頭便睡,雖然說一個三重大魔靈不喝不睡的話,大概可以保持三天,不過照楚天這般消耗魔力,身體也早就吃不消了,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令人佩服了。
楚天細微的小動作,已經將在角落睡覺的金色小人驚醒了過來,金色小人低頭看着那已經被榨光汁液的紅花果,嘴裡泛起了一絲微笑,楚天在交易城購置的紅花果起碼也有200來株吧,這小子居然在一個晚上就全部都搞定了,這速度實在有些令人難以想象,不過楚天卻是做到了,而且證據就在眼前。
望着那躺在牀上呼吸漸漸平穩的楚天,金色小人臉上露出了讚賞的神情,本來打算讓對方起來冥想的,魔力消耗完在進行冥想的話,對破重有很大的機率,不過看在楚天這幾天那麼拼命的份上,金色小人也不好意思打攪到對方,隨便找了個角落,也跟着睡覺去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夜晚悄悄的臨近,閉關室中,楚天還在那呼呼大睡,完全沒有的痕跡,整間閉關室中瀰漫着一陣刺鼻的血腥味道,那濃烈的血霧久久不能散去,給這間房間裡增添了一股詭異的氣息。
躺在牀上的楚天,眉間緊緊的凝在一起,身子輕輕的顫動着,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片刻過後,楚天的身體突然泛起一層層淡藍色的微光,藍光閃爍不停,十分的絢麗好看。
金色小人被這股異動驚醒了過來,不過當看到楚天的身體上那層藍光的時候,金色小人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靠在牀頭觀賞着這幅景象,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藍光從一開始的閃爍不停,直到此刻,已經不在閃爍,淡藍色的光芒將楚天的身體團團圍在其中,一股股精純的魔力元素不停的朝着楚天的身體內鑽去,楚天的身體就彷彿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有多少魔力就吸多少,而且擺放在房間裡的那枚三級魔核,表面也在一瞬間變的暗淡無光了起來,這是魔核中的魔力被全數吸走纔會出現的反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楚天體表外頭的藍色光環越發刺眼,光環分別從楚天的頭部以及腳步正在朝着楚天的小腹部位慢慢的縮小,也隨着魔力光環的縮小,圍攏在楚天身前的那層淡藍色光暈的顏色,也在逐漸的變淡,變透明。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之後,楚天的體表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那層淡藍色的光環已經不翼而飛,楚天就那樣躺在那裡,就好像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半坐在牀頭的金色小人,此刻總算是有了動作,小身子漂浮在楚天的頭頂,臉上掛着一絲笑意,看着楚天的身體,自言自語道:“四重大魔靈,居然在睡夢中就進階了!真是有趣。”
當事人楚天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從前天晚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這才懶洋洋的從牀上爬了起來,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瞧見金色小人帶着一股古怪的聲色打量着他。
面對金色小人那怪異的舉動,楚天不解的問道:“怎麼?”
金色小人輕輕一笑,平靜的說道:“你看一下你的修爲。”
楚天聞言照做,朝着腹部的魔核上看去,只見魔核上突然出現了四顆花紋,這證明他此刻已經是一名四重大魔靈了,不過他什麼時候進階的四重?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楚天一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進階了?”
“哈哈哈。”金色小人突然笑出聲來,“不知道你這小子走了什麼狗運,居然能夠在睡夢中進階,這種現象,我也只在書中見到過,沒想到,這事居然發生在你的身上!”金色小人神色顯的無比激動,看向楚天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似的。
楚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進階四重的喜悅始終無法讓他保持平靜,臉上掛着一絲微笑,不停的查看着魔核上的那第四枚魔紋,不過楚天卻是沒有去注意房間內的那枚三階魔核,如果沒有它相助的話,楚天進階四重那還是難說的事情,這枚三階魔核,足足可以讓一個大魔靈法師吸收一個多星期才能吸收完,誰知道被楚天一晚上就吸收完了,如果店主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還不氣的錘胸痛哭,高喊賠本了……
片刻過,楚天平靜下了心情,離開卡利斯紅才幾天的時間,楚天便將一些要做的事情全數都做完了,不僅得到了生物召喚獸,死亡蠕蟲,而且還進階成了四重大魔靈,不僅如此,楚天還學會了魔魂罩,以及初步瞭解了一下藥劑師,三天!短短三天時間就完成了那麼高的工作量,就算楚天說出去,也沒有人會去相信……
收拾了下東西之後,楚天照着金色小人瞟了一眼,金色小人會意,一下子便鑽進了楚天的懷中不在動彈,在這呆了三天,按照高級閉關室3000金幣一天來計算的話,楚天要支付對方9000金幣,一想到要支付那麼多金幣,楚天就隱隱有些肉痛啊,雖然說賭博贏來的錢不是錢,不過楚天還是捨不得一下子花那麼多。
走出房間外,原先接待楚天的那個小廝很快就跑了過來,對着楚天哈腰點頭,一口一個爺的喊着,“爺,您出來了啊?是退房,還是?”
“退房。”楚天一臉淡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