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奇發奮努力的鑿着牆,時間也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偉奇在漆黑的石洞中也不知道時日,不過他倒是知道時間肯定過去好多天了。具體多少天他雖然不清楚,但是肯定不短了就是了。
這些天長毛女就好像是忘了他這個人存在似的,完全把他丟在一邊不管了,自從第一天的時候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再也沒有和偉奇說過話。
倒是偉奇經過了這麼多天心裡面已經平靜了不少了,他自己一個人沒事的時候肯定是要胡思亂想的。他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靈光一閃就搞清楚了長毛女的想法了。
他終於知道這讓她恨的牙根癢癢的長毛女肯定是個很少用與人接觸,常年自己生活,很有可能只和自己的孃親一起生活過的人。所以她的信息全部是從她的孃親那裡的來的,這讓她就以爲她孃親說的都是對的。
而她孃親說正道的人都是騙子的時候很有可能是故意的,是怕長毛女被人騙,纔有意那麼說的。不過長毛女卻不懂變通,聽了自己母親的話就信以爲真,就根本不以自己的角度去考慮了。直接先入爲主的就把偉奇當成了騙子。
碰到了這樣的人偉奇也沒有什麼辦法了,他現在只想趕緊從這裡出去,然後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和這個倒黴的長毛女見面了。能讓偉奇這麼無奈的人真不多,這長毛女絕對算是其中的翹楚了。
偉奇面前的牆壁已經被他鑿出來了一個大洞,他只是隨意鑿了一面牆,並沒有刻意選擇出去的方向。在他看來其實都是一樣的,只要鑿穿了這鏤空石的牆壁,他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此時的偉奇手裡面拿着的已經不是母石長刀了,而是拿着他學着人家開山取石時用的工具做出來的錐子和錘子,這倆樣東西打起架來沒太大用,雖然母石做出來的東西犀利異常,可是比起刀來這兩樣東西明顯不堪大用。
不過這鑿石壁這兩樣東西可就比長刀厲害多了,術有專精,工具也是一樣的。再厲害的東西也沒可能幹什麼都厲害,在鋒利的刀,開起山來肯定也沒錘子和錐子的組合好用。
偉奇的身邊已經堆滿了石塊,這些石塊都是在從牆上挖下來了,他這個空間本就不大,現在又堆了那麼多的石頭,搞的他想動彈一下身子都有些費事了。
偉奇看着已經被他挖出了十幾仗深得大窟窿,心裡已經很清楚離他出去的日子不遠了。這石壁再厚也有個盡頭。不可能他的面對的方向全都是鏤空石,只要見到一點外面那他就成功了。
“哎也不知道外面過去多久了,老闆娘她出沒出事。本來時間完全來得及,卻沒想到在這裡耽誤了功夫。真是鬱悶死了!”
偉奇嘴上唸叨着,手上卻沒有停下,先是左手扶住了已經被砸進石縫中的母石錐子,然後右手用力的掄起了那個有他兩個腦袋那麼大的打錘子。“砰砰砰”的就連着在錐頭上錘了三下。
“嘩啦啦”的一聲就又是一大塊鏤空石被他給鑿了下來。偉奇一腳就把那害他在這裡鑿石頭的鏤空石給踢到了一邊,然後又繼續掄起了錘子來。
這次偉奇剛砸了一錘子就感覺到不對了,眼睛就是一亮。二話沒說趕忙又錘了幾下。“轟隆隆”鏤空石終於被偉奇給砸穿了,偉奇終於再次看到了陽光。
原來這鏤空石室是直接與外面相連的,偉奇一鑿穿石室就直接來到了外面。
偉奇到了外面之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此時應該是在月下城的城外,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來到這裡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甚至連那個長毛女都不重要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馬上去靈鷲峰!偉奇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想都沒想就向着東面飛了下去。
“希望時間過得沒有那麼快,三個月的時間不要到啊,老闆娘你等着我啊!”
玉鑲金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心神不寧,不管幹什麼事都不安穩,心裡面就是不得勁兒。當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這不得勁兒到也算是正常。不過假如你在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呆上了幾個月之後,適應了這個環境之後那種不適感就會慢慢的消失了。玉鑲金就是這樣,起初她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是和不舒服的。可是後來發現這裡除了不讓她隨便走動意外就沒有人管她了,她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倒也算是自在。
反正比起偉奇來算是逍遙多了,最起碼她不用鑿牆。
不過這幾天她突然就感覺不舒服,她也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反正就是不得勁兒,就連修煉的時候都沒辦法集中精神,就好像是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似的。
而且這幾天她也發現那名每天都來看他的中年男子來的更勤快了,之前都是一天一次的,現在一天有的時候回來兩次,有的時候回來三次。
雖然還都是和之前一樣只是看看她,從不和她說話或者是要求她幹什麼,但是這反常的舉動讓玉鑲金就更加的不安了。
她好不容已經消失了不少的恐懼感,再次匯聚到了心頭,每次看到中年男子那陰冷的樣子她都會害怕許久。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的感覺是最不好受的。
“已經快三個月了,哎,看來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抓我來這裡要幹什麼。他們也不說,我每次問話也沒人回答,這些人會不會是抓錯人了呢?要不然他們也不用把我抓來之後理都不理,話都不問一句吧?”
此時的玉鑲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在她看來假如這些抓她的人是抓錯人了那她沒準還有一線生機,但是要是沒抓錯,那她可就基本上沒活頭了。人家能白養了她三個月,估計也快到殺她的時候了。
“那具身體如何了?能否讓魔子降臨了?”看着中年男子進入了自己身在的密室之中,女子淡淡的問道。她口中的身體說的自然是玉鑲金,玉鑲金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具可供魔子復活的軀體罷了。是一件工具,根本不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活生生的人。
這也是他們一直養着玉鑲金,卻根本不和玉鑲金多說,只是讓玉鑲金能不死的在那裡就可以了的原因。他們不需要和玉鑲金說任何事情,他們需要的只是等待,只要等到魔子降臨到玉鑲金身上那玉鑲金就不在是玉鑲金,而是他們最最崇高的魔子了。
“現在看來魔子已經開始在侵佔她的身心了,而且似乎就要成功了,估計再過不了幾天魔子應該就能成功的降臨了!”中年男子說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虔誠,目視着玉鑲金房間的方向好像是在看着心中的神靈一般。
“那可真是太好了!魔子終於就要降臨了!希望那具身體可以成功的承受住魔子的力量,讓魔子完全的復活吧!”女子說話的時候也學着中年男子,帶上了弄弄的虔誠。
這次中年男子看到女子的時候眼神中總算是多了那麼一絲絲的溫柔,不再是那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了。他似乎是對女子的表情很是滿意,很喜歡看到別人和他一樣的信仰魔子。
“魔子在這個身體裡面復活是可以的,不過想要恢復力量卻還要費一些事,畢竟這個女子的身體實在是太軟弱了。而我們又不能有意的去強化這女子的修爲,那樣的話搞不好魔子就沒辦法消滅她的神識成功的侵佔她的身體了!現在我們只有等着魔子復活之後在想辦法恢復魔子的修爲了!”
女子這次的表現讓中年男子很是滿意,所以他也不介意讓女子多知道一些關係魔子的事情。
原來玉鑲金身處的那間房間裡面可不光只有她自己存在,魔子的元靈其實早就在裡面了。這些天魔子一直在試圖消滅玉鑲金的意識,侵佔玉鑲金的身體。
不過因爲此時的魔子實在是太過的虛弱,所以一直進行了將近三個月還是沒能成功的佔領玉鑲金的身體。不過魔子就快要成功了,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通過玉鑲金的身體復活了,到時候玉鑲金就不再是玉鑲金,而是魔神之子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魔子非要找這樣一具軀體,原來裡面還有這麼多的說道。看來只有這具軀體纔是最適合魔子的嘍?”女子說話的時候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讓人一看到就感覺很舒服。
“不,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隻有這個女人才能讓魔子復活,別人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魔子的元靈。”
女子聽到這裡眉頭就是一皺,很是疑惑的問道:“這是爲何?”
可惜中年男子並沒有對她解釋,而是輕輕了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知道,不過他卻知道魔子等了那麼多年,一直就在等這個能讓她成功復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