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葫蘆娃這傢伙太會玩了…就連裝逼都裝的如此清新脫俗。”
“本人玩段子多年,裝逼的人見的太多了,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話說這傢伙每天都是來無影去無蹤,莫非真修煉了七娃的隱身之術?”
華叔等人看得也是十分震驚,但由於職業的原因,他不敢表現出來,只好拿着對講機狂吼道:“回答我,葫蘆娃到底去哪兒了?你們誰看到他是怎麼消失的?”
對講機裡的所有人沉默着…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還未盡興的緣故,街道上的人羣久久不散。
換好裝的楊偉順勢加入到了撿錢大軍,跟着嚷嚷起來,“臥槽,葫蘆俠大哥發紅包了,厲害了我的葫蘆娃,話說他今天發這麼多錢,是不是假鈔啊。”
“去尼瑪,臭小子,敢侮辱我大葫蘆哥發假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靠,腦殘粉。”楊偉十分鄙夷砸了砸嘴。
然後楊偉故作神秘一笑,又道:“看來現代生活中還是有現代修真者的,不然的話,葫蘆娃這小子一身本領怎麼解釋?“
“哥們兒,你也相信現實有這種人?”一個經常看yy小說的年輕小夥湊了上來。
“對啊,你不覺得奇怪嗎?比如每天早上晨跑的時候,我們總會看到幾個白髮蒼蒼老頭耍太極…拳風一動,樹葉都跟着飄起來了…這叫隔空掃落葉對吧?”
嗯??
楊偉這小子,從來不做沒有任何目的事情,感覺他又是在玩套路。
“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周圍的人全都被楊偉的話題吸引到了。
楊偉繼續誇誇其談,“還有這幾年流傳的新聞,比如某個老奶奶爲了救孫子把大卡車擡起來,母親爲了救墜樓的兒子百米只用了五秒跑到樓下此類事情,你們覺得這些事情用科學的角度解釋,能行得通嗎?”
“還別說,我樓上一個8歲孩童從9樓上掉下來,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如果不是我親眼在樓下看到,估計我這輩子都不會相信。”
“沒錯,這些人就是已經解鎖了的人類!每個人的體內隱藏着的不少力量,百分之90的人類只不過沒有覺醒而已,我估計葫蘆娃就是那百分之10的覺醒人類!”
楊偉吹牛逼的本事讓衆人一愣一愣,雖然大多數人覺得他的話都是瞎幾把扯,可聽起來又好像是那麼回事兒。
“臥槽,這小子不說我差點忘了,我寢室有個哥們就是這樣。尼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小子複習過任何課本,可他成績始終排名全校前三。最可恨的是,這小子喜歡上網,一到放假,基本上全天住在網吧裡,他可以玩三天三夜不睡覺,還不用吃飯,我嚴重懷疑他是穿越來的。”
“我說得沒錯吧,你們身邊的這種人肯定很多,他.媽的,明明又愛玩,成績還賊特麼好!”
遠處,聽到楊偉的胡謅,黛綺柒沒想到這傢伙臉皮厚到了這種程度。
她心想,好歹你小子上次開槍打過葫蘆娃,讓人家這麼多天都不敢露面。
現在人家在東海搗亂你不去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裡亂造謠?
什麼人嘛這是。
“楊偉,信不信你在胡說,老孃把你抓起來!”
“啊?綺柒啊,你們也在啊?”
“別這副表情看着我,誰讓你口無遮攔的?”黛綺柒走過來喝道。
看樣子她似乎打算和楊偉和解。
譁!
就當黛綺柒走到楊偉的面前時,天上飄下來好幾張白色的信封。
現場所有人紛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均是睜大了眼睛,一臉的茫然,這特麼是怎麼回事?
“嗯?”
楊偉趕緊撿起一張信封,看了看,牛皮紙做的信封。
“草,是誰給我們黛警官寫的情書啊,用這種老土的信封,也是真夠小氣。”
黛綺柒臉色一紅,從楊偉手中搶過白紙,展開…
秦烏啼啞啞,
斐然作歌詩。
今日告功成,
夜琴怨離聲。
必有犧牲患,
死後向誰宣。
黛綺柒目不轉睛地盯着這一行詩句,唸了好幾遍,心想,這不會是先前離開的葫蘆娃弄的惡作劇吧?
他底是想表達什麼呢?
“不好,葫蘆娃這是要刺殺秦斐!”
楊偉忽然大驚失色,搶過白紙攤開,冷汗不斷地從額頭兩側流下。
“啊?”
陳志、司徒靜連忙湊上前來,“楊兄弟,話可不能亂說,你是怎麼知道葫蘆娃要刺殺秦斐?”
楊偉將詩句逐一展開後,然後十分裝逼的說道:“這是一句藏頭詩,你們把詩句每行第一個字組合起來,試着念看看…”
“秦斐今夜必死?”
“糟糕!調虎離山,我們上當了!”
陳志倒吸一口涼氣。
午夜十一點四十五分,秦斐別墅門口聚集了大量的新聞媒體記者,他們正等待着秦斐的出現。
突然,遠處開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停在了大門口。
車門打開,秦斐從車內走了下來,一邊微笑着向兩邊的人招手,一邊朝別墅走去。
其中一位記者衝了上去,大喊道,“請問秦先生,是不是因爲你剛纔收到來自葫蘆娃的死亡通知,所以這才急着回家?”
“對啊對啊,請問秦先生對此有什麼想法?能不能透露一下你跟葫蘆娃到底有什麼恩怨,他爲什麼又要在這種公開的場合下說殺你?是不是因爲你們旗下公司經常幹一些非法的事情?”
“呵呵。”
秦斐狂妄一笑,道:“這位記者朋友,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只是一位合法的商人,那些造謠的事情都是子虛烏有,我到覺得這是一些競爭對手的惡作劇。”
“那您知不知道一個小時前葫蘆娃出現的事情?”又一記者問道。
正當現場言辭激烈的同時,一大批新聞媒體的記者衝了過來,大聲叫道:“葫蘆娃的預告函被稱爲是死神的催命符,這封信絕對是葫蘆娃的親筆函。”
現場忽然一片騷.動,遙想葫蘆娃在島國以及拍賣會上演了那麼多神出鬼沒的表演,這會兒他是又怎麼會想到刺殺秦斐呢?
滴答滴答。。
時針悄無聲息地走着,直到夜晚兩點,依舊不見葫蘆娃的身影。
難道真的是惡作劇嗎??
守在秦斐別墅門口的保鏢、以及一些記者朋友冷的直打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