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識冷狂以前,楚卿從來都不羨慕顧攸裡。∷*
可在認識冷狂之後,楚卿是真的羨慕顧攸裡的,於非白對顧攸裡的好與寵,她全部都看在眼裡,覺得簡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
所以剛纔她說的,認識冷狂後,發現於非白是絕世好男人,這話是真的。
至於他後悔沒撲到於非白什麼的,那絕對是假的。
雖然她羨慕於非白對顧攸裡的好,但她絕對不會去喜歡於非白,因爲當過於非白的兵,清楚知道於非白,最冷漠無情的一面,已經打從心裡對他生出一份恐懼。
撲到他,算了吧,她寧願撲向冷狂。
剛纔顧攸裡問她和冷狂到底想怎麼樣,其實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冷狂不愛他,大概只是有點兒喜歡吧,冷狂這人很風流,他玩女人不但只有肉|體上面的,甚至還有精神上的褻玩。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明知道這一切,可還是抗拒不了冷狂。
在他曾經那麼壞對她,可又救過她命的情況下,半推半就的同意和他在一起。
不是有人說,邪肆的男人像罌粟,千萬不要招惹,不然會像毒一樣上癮。
似乎現在,她就是如染上了毒癮的人一樣。
其實,在楚卿的心裡,還是透着一絲希望的。
因爲自從在一起後,冷狂對她還是挺不錯的,除了她也沒有其他女人。
因爲她明確的說過,如果要找其他的女人,那就不要試試了。
牙刷和男人,是她絕對不會和人共享的。
冷狂倒也爽快的答應了,真的不再找任何女人。
但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當面沒有找,背後找沒找,那楚卿就不知道了。
懷疑不是沒有過,只是既然兩人已經一起了,那麼還是要選擇相信。
至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選擇相信才能維持感情。
戀愛幾個月來,其實冷狂也是挺縱容她的,而且還常說,想償償被她管着的滋味。
他在國外,有時候去酒吧,身邊有美女纏上來,他就會打楚卿的電話,然後和那個糾纏他的美女說:“電話那頭我老婆,愛好是殺人,你問問她同不同我今晚去你家過夜?”
不是一次這樣問,已經有好幾次了。
最先開始楚卿是滿頭黑線、汗顏、和極度無語。
到了後面,她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打趣的說:“同意呀,你們去吧!”
這個時候,冷狂會邪肆地,笑看着纏着他的女人:“我老婆說同意了,那麼我就跟你去了,不過我有個建議,現在你趕緊把遺囑給寫了,因爲我真的不知道,回去的時候會不會發生車禍!”
太壞了,真是玩死人,不償命。
每當這個時候,楚卿總會笑瘋了,笑到肚子抽一樣疼。
其實想想,他們在一起後,相處還是挺不錯的,至少目前是不錯。
以後會怎麼樣,楚卿沒有想,也不敢想。
每一段感情的開始,誰都不知道結束會是什麼。
而且世界上所有愛情的開始,到了最後都會變成各種不一樣的可能。
沒有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