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裡搖了搖頭:“你不用特意陪我去的,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清淺地勾了一下嘴角,於非白凝視着她,優雅道:“我休假,我有時間!”
顧攸裡俯身在他脣瓣上,輕輕一吻:“那好!!”
楊彩所託管的律師樓,是京城非常有名氣的時代律師行。
老闆是陳秋年,他和楊彩以及過世的路老先生,都是多年深交的好友。
今天的遺囑,就是由他來宣讀。
顧攸裡按照約定的時候,來進時代律師行的會議室時,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
坐在大辦公桌正位的是陳秋年律師,50歲右左,一身黑色西服,戴着銀框眼鏡,眉宇微皺,看上去嚴肅而又專業。
右邊坐着是是路晗,左邊坐着的是路晫和劉秀玉夫婦。
顧攸裡的到來,讓三人全都皺起眉頭,然後驚訝地看向陳秋年律師,似乎在詢問他,爲什麼顧攸裡會出現在這裡?
路晫的老婆劉秀玉,更是尖銳地大喊了一聲:“你個狐狸精,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似乎想向前,可是隨後出現在顧攸裡身旁,手搭在顧攸裡肩膀上的於非白。
讓她,立刻制住了上前的腳步。
她對上那淡淡漠漠的眼眸,只一眼卻有着能將人融化掉的冰冷。
路晫站了起來,恭敬有禮對着顧攸裡和於非白微笑:“顧小姐,於先生,你們好!”
這刻,劉秀玉心裡對顧攸裡的想法,不再是隻有恨,只再認爲她是要搶自己老公的小三。
而是羨慕嫉妒恨,因爲這個完美如同神祗的男人是屬於她的。
路晗上次在醫院,和於非白尖鋒相對過,知道他是座內斂的冰山,這會兒自然不前去自計沒趣。
於非白眸光瞥了他們仨一眼,卻是如此輕蔑,仿惹他是世界上最猥褻的泥。
轉身,他緘默不語坐到會議室,旁邊的沙發上。
如此的優雅尊重,讓人無法觸及!
對於於非白,陳秋年只一眼便知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隨即,他又看着對面的顧攸裡,她雖然相貌稚嫩,但目光卻異常沉着,再想着路老夫的遺囑,他突然似乎有點明白了,她爲什麼會做下如此的決定。
可能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或者小看了眼前這個少女。
但是他能看的出來,這個看似懵懂無知的少女,應該有着很多成年人都不會有的冷靜與細密。
或者,路氏真的有救了!
陳秋年並不覺得突兀,反而覺得欣慰,爲自己死去的朋友感到欣慰。
路晗見陳秋年什麼也不說,待顧攸裡坐下後,直接打開面前的裝遺囑的資料袋,似乎準備宣傳遺囑。
他立刻,蹭地站了起來,打斷陳秋年:“陳律師,這是怎麼回事,你宣傳我媽的遺囑,爲什麼會有外人在場。”
陳秋年停下手上的動作,將資料袋重新壓回到手下。
他看着路晗道:“路二少,看來你還什麼都不知道,顧攸裡小姐你媽媽的外孫女,也就是你的外甥女,你媽媽的遺囑內容也涉及到她,那麼自然的她就必須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