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吃完東西,你的衣服就送到了。∷”冷狂說着,在牀邊坐了下來,然後伸手幫忙,和楚卿一起系襯衣鈕釦。
看到她頸間鎖骨處滿是吻痕,冷狂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豐盈。
楚卿微驚一下,一把拍開他的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滾開!”
雖然冷狂,很想順勢將她壓倒在牀上,但最後還是忍住了:“快點,都快十二點了,咱爸要打電話來催了。”
“是我爸!!”楚卿鄭重地糾正,雖然算是正式和好了,但她還沒有嫁給他,可不能讓他隨意的如了願。
話音還沒有落,楚卿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她伸手接通,然後“喂”了一聲,只是簡單的兩句話,但是音量調得比較大,冷狂一下便聽出是誰打過來的。
花苗苗!
雖心生不悅,深眸裡風起雲涌,但面上也沒什麼表示,而且還勾脣淡笑掩飾一切,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只是示意楚卿快些,便轉身先離開了。
昨晚楚卿說的很對,花苗苗沒有錯,錯的都是他。
要是他當時沒有辜負楚卿,沒有那麼絕情傷害楚卿,楚卿又怎麼可能給花苗苗希望。
就算再不高興再吃味,可是他們的感情擺在那兒,而且他可以感覺的到,將來要想娶到楚卿,估計還得這花苗苗點頭才行。
真是應了那句,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當冷狂正想着,接下來要怎麼樣,才能把楚卿拐到家,遠離那個花苗苗,從此以後眼不見爲淨時,楚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來。
她有些急撩撩地問道:“冷狂,衣服還有多久送到呀!”
冷狂緩步走向她,輕問:“應該在路上,怎麼了?”
楚卿回首:“苗苗他要離開,要去米蘭,而且一去可能要三年,我要去送他。”
“真的嘛?”不得不說此刻的冷狂是欣喜,但看到楚卿一臉焦急和不捨的表情,他立刻又收斂了表情:“我打電話讓野狼快些。”
掛斷給楚卿的電話之後,花苗苗又給顧攸裡打了電話,先是大概說了一下那天她碰到的事情,說一切只是誤會,他和冷狂之間什麼也沒有,他是故意陷害冷狂的。
然後他又對顧攸裡抱歉地道,說由於要去米蘭三年,她結婚時當不了她的伴郎,但是他爲她推薦一個更合適的人選,那個人就是冷狂。
顧攸裡讓於非白送她去機場,一路而來看着車窗外面一閃而過的風景,總覺在斑斕色彩的回憶裡,她似乎一直錯覺了什麼。
於非白瞥了眼心事重重的她,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他是去工作,米蘭時裝週是多少設計師的夢想,是多少設計師成名全球的機會,他能去,你應該替他感到高興!”
顧攸裡看着於非白,笑着道:“那是肯定的!我想的不是這個事,只是最近我一直有種感覺,好像前輩子這輩子,對於某件事情,一直都給搞錯了。”
於非白挑了挑眉:“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