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苗苗嘴角一抽:“行行行,你是中國人,你是活雷鋒,那你把楚卿讓給我。~?”
冷狂表情一冷:“別說門和狗洞了,蒼蠅縫也沒有,阿卿是我的。”
花苗苗嘀咕了一聲:“男人婆根本不會和你在一起。”
聲音太小,冷狂沒有聽清楚。
他反問:“你說什麼?”
花苗苗當然不會,再說第二次。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還要不要喝酒?!”
“當然喝!”
“今天誰先趴下,誰就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不許見楚卿。”
“好!”
顧攸裡丟下老公和兒子,開着車一路揚塵,停在了楚卿所居住的公寓前。
早晨,她接到楚卿的電話,這才知道楚爸爸進了醫院,想讓人回家幫她拿些換洗用品。
楚卿本來不想麻煩顧攸裡的,可那知花苗苗的電話打不通,冷狂的電話也打不通,而她暫時又走不開,只好打電話給顧攸裡了。
顧攸裡從包裡翻出公寓的鑰匙,麻利地開門,然後走進楚卿的臥室,準備去拿東西。
可是一打開臥室的門,她整個人便驚住了,如同雕像僵硬在原地。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冷狂和花苗苗會在楚卿的牀上。
而且還光裸着上身,衣服凌亂的丟在地上。
靠,花苗苗是喜歡冷狂?!前世她就知道!
可是冷狂不是喜歡楚卿嗎?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她,他傾盡一切都要把楚卿,給追回家當老婆的嗎?而且會一輩子對好。
現在爲什麼,會和花苗苗躺在楚卿的牀上。
難道這貨,是男女通吃的主?
可就算如此,是不是也應該找個不認識的人,怎麼可以找花苗苗呢?
還有這花苗苗,天下的男人那麼多,他找誰不好,爲什麼要找楚卿的男人呢?
如果一個人的一生,一定評個人生所遇最荒誕之事,那麼此刻就是顧攸裡覺得的,這一生遇到過的最荒誕的事。
顧攸裡怒了,心埋在小怒苗蹭蹭地亂躥,直恨不得上前把這對狗男女……
不對,是狗男男給大卸八塊!!
開門的聲音,已經將牀上的冷狂和花苗苗給驚醒了。
他們從牀上坐起來,擡起惺忪的眼,還帶着昨天的酒氣,望着定格在門口的人。
待看清來人是顧攸裡時,似乎覺得光着身子不妥,兩人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趕緊起身,從地上撈起衣服穿在身上。
可這一系列的動作,在顧攸裡看來,他們是因爲心虛,因爲當場被她抓了“奸”。
顧攸裡目光冰冷,凝視了他們各幾秒之後,緩緩地向着他們走了進來。
“裡裡,你怎麼來了呀?”花苗苗邊穿衣服邊問道。
話音剛落,耳邊卻突然的響起“啪!”的一聲。
他微愣時,已經驚訝循聲望去,便看到顧攸裡一擊耳光,清亮地落在冷狂俊逸的側臉,又重又狠。
冷狂被打蒙在原地,看着顧攸裡沒有任何言語,表情很驚訝。
很顯然沒弄清,發生什麼事情了,顧攸裡爲什麼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