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也瞭解楚卿,也知道她的性格。?~
可是這個滿氣粉氣的男人,幾句話就讓他覺得,這一切怎麼瞬間就全部變了味。
這個娘娘腔的男人,他可以感覺得到,他並不如外表那麼娘那麼弱,他也潛藏的洞察了一切。
可是他又怎麼會,毫無反擊呢。
“阿卿,那我也回去了,在家等你。”語罷,他瞥了花苗苗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頓時,花苗苗又覺得難堪了。
冷狂的變一眼,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小丑一樣,剛纔只是演一場註定不屬於他的,只剩下友情的、唯美的謝幕大戲。
楚卿沒接腔,只是白了冷狂一眼。
花苗苗再也繼續不下去了,也沉默的轉身,跟着冷狂後面也離開了。
楚卿望着他們兩的背影,心情矛盾而又複雜。
她有些無賴的嘆息一聲,然後轉身進了楚爸爸的病房。
醫院外面,冷狂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被花苗苗叫住了,“喂,能不能去喝一杯?”
京城的夜生活,這還未開始呢,大白天的兩個大男人,居然就跑到酒吧喝開了。
而且,還是度數很高的洋酒。
開始的時候,兩人就像兩個陌生人一樣,你一杯我一杯喝着也不說話。
後面酒精上頭,又覺得沉默對飲,實在是太無趣,兩人開始碰杯。
將酒杯放到吧檯上,冷狂慵懶地看着花苗苗道:“你也不傻,那麼你應該知道她不要你,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我們中摻和了!”
花苗苗笑了笑,仰頭灌下杯裡的酒,呵呵地笑道:“她是不要我,可是我也知道她不要你,我們兩個,她哪個都不想要。”
冷狂的目光,微微滑過一抹無奈,花苗苗沒有說錯,楚卿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他打了一個響指,示意戰龍倒酒,然後纔對花苗苗道:“就算她不想要我,可是她愛我。”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還不是孑然一身,有個孩子也被下手殺了,”花苗苗說着,拿着酒杯在吧檯上面敲了敲,弄得酒杯裡的酒全部都撒了出來。
冷狂的目光,瞬間冷冽如冰,語氣肅殺陰寒:“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
孩子?他不小心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他這輩子最悲痛的事,是他心裡的禁忌,是不能碰觸的痛角。
花苗苗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樣子,反而還呵呵笑了起來:“殺我?好呀,快呀,趕緊的殺了我呀,知道我有多麼求知不得嗎?那樣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和男人婆在一起,男人婆會內疚一輩子,會用這一輩子來記住我而贖罪。”
冷狂哼了一聲:“我要殺人你,那自然會做的悄無聲息!!”
花苗苗依舊笑着:“再怎麼悄無聲息,可只要我花苗苗人不在了,死了,男人婆都會懷疑和你有關係,而且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冷狂的臉色,徹底不好看起來,“你把自己也看得太重要了。”
“那是你不知道,我和楚卿是多麼要好的關係,要不是有你……”說着,花苗苗突然頓住話,然後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