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的聲音,就像包着糖衣的毒藥一樣。∥w*.
被情慾吞噬的楚卿,腦子完全無法反應,目光懵懂迷離,修長的雙腿張着,緊緊夾着冷狂的腰,動情的迴應着……
“阿卿,離開我!”他的聲音很輕,還不如心跳與粗喘,可還是在楚卿柔軟脆生的耳膜上,重重敲擊一響。
……阿卿,離開我……突然的一句,他猛地吮住楚卿的耳朵,在她緋色的頸間呼氣,而他的身體越來越往裡,堅硬如石的器官死死抵着。
似乎只有進,沒有出。
這句離開,讓楚卿微愣,身體無意識地收縮。
他被這麼一絞,差點兒就要肆放出來了,強忍着,更猛烈的進攻和着拍打聲,不再像剛纔那樣憐惜,狠狠的,像要把楚卿揉碎一樣。
這個親密的、混亂的、被情慾啃噬的午夜,是那麼的激烈與暢快……
當激情退去,冷狂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親密地抱着她,而是遠遠的坐着,離她遠遠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靜靜地喝着酒。
姿勢慵懶,眼神卻是茫然,隱隱還有些許的無措,就像失了方向的孩子一樣。
無助,迷惘……
楚卿沒有喝酒,就這麼安靜的坐着,安靜的看着冷狂,想他最後說的那句話。
他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只是隨口說說呢,還是真的想要放他走呢?
她很想問,可是她卻不敢問,害怕冷狂是說真的,但卻因爲她心急的催問而改變主意。
長長的寂靜過後,楚卿想要打破沉默,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幸好冷狂突然起身,向她走了過來,
他在楚卿身邊坐下,擡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目光雋永似水,深情地看着她。
楚卿眼眸氤氳,恍惚失神間,她彷彿回到了以前,她和冷狂剛剛在一起的日子,那個時候雖然吵吵鬧鬧,但是回想着日子卻是甜美如廝……
兩人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默。
楚卿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擡眸看着他。
冷狂亦然,靜靜地望着楚卿,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臉,另一隻手則攥着她的手。
楚卿突然緩緩擡起手,幾乎要伸手觸摸冷狂的臉,可下一秒又懸停住了,只因冷狂又對她說了一句:“別離開我……”
就這樣楚卿恍惚間驚醒,不解他是什麼意思,一會兒讓她離開他,一會兒又讓她不要離開他。
耍着她玩,也沒有這麼玩的吧!
莫名有些生氣,楚卿想要掙脫冷狂的手。
冷狂眼神一黯,如鷹,死死盯着楚卿的手,親眼目睹自己的手指,如何被楚卿一點一點掰開,如何一點一點脫出他的掌控。
心裡,突起一股莫名的絕望。
原本攥緊的手心頹唐鬆開後,冷狂沒有再堅持。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杯,想喝,卻一直在手裡搖着。
手指越收越緊,突然間,酒杯在掌心碎裂開來。
清脆的破碎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迴響着,楚卿心尖一顫,嚇了一跳:“你……你受傷了,我去拿醫藥箱,給你包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