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咳兩聲,方小強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開口道:“呵呵,今日來了如此的鍊金師,真是令舍下蓬蓽生輝,我本人也是感覺到無比的榮幸,只是人數實在是太多,沒有任何一個營帳能夠容下如此多的英才,所以只能有勞各位在營帳外面就地而坐了,我會命人備好酒席,我們就此席地而坐,還請諸位海涵。”
“哈哈,方公子這是說的哪裡話,只要能夠與方公子一敘,別說是坐在這裡,就是一直站着,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有人大笑道。
“是啊,我們都不是那種驕奢淫逸之輩,我等乃是欽佩方公子的鍊金術而來,乃是叨擾您了,就算您不招待我們,我們也會一如既往的佩服您。”有的人擺手道。
方小強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嘟囔道:“早說啊,早知道我就不說要擺宴了。”
有宗主怔了一下,輕聲問道:“方公子說什麼?”
“哦,沒什麼,大家請坐,我這就去安排酒席。”方小強趕忙改口,笑着說道。這些人都是未來要拉攏的對象,可不能得罪了。
衆位宗主和鍊金師都是微笑道:“方公子輕便,千萬莫要好酒好肉,小酒小菜便可。”
“呵呵呵。”方小強呵呵乾笑,進入了營帳。
進入營帳之後,方小強一屁股坐在牀上,心有餘悸的道:“奶奶的,終於逃離了魔掌,我擦的,上百萬的鍊金師和宗主啊,前有百萬雄師過大江,現在真乃是百萬雄師過小強啊,嗚嗚。”
厲舞藝自然也是聽到了方小強剛纔與衆人的談話,不由皺眉道:“你就別抱怨了,人都來了,能怎麼辦,對了,你去哪弄百萬人的酒席啊?”
方小強撓了撓頭,一臉的鬱悶,忽然,方小強眼前一亮,對着厲舞藝道:“珊珊,你去厲家,讓厲家準備酒席,嘿嘿,嘿嘿。”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這事就讓厲家去解決吧,嘿嘿,嘿嘿。”厲舞藝心中一動,說道,然後兩個人賊笑不斷。
隨後,厲舞藝去了厲家,而方小強則是從營帳後門出去,施展踏雪無痕,快若閃電的衝向了雁戰宇的營帳。
“大哥,那坨鍊金師來了!這種應付就交給你了。”方小強一把揪起正在熟睡的雁戰宇,一臉嚴肅的說道。
雁戰宇先是一懵,接着眨巴眨巴眼睛,從方小強手中掙扎了下來,惡狠狠的道:“不去,堅決不去,他們是來找你的,我去沒用。”
方小強啪啪兩下點住雁戰宇的穴道,拉着就出了營帳:“我只是給你說一下,又不是和你商量的。”
“我擦,我可是你大哥,有你這麼對待大哥的嗎?早知道我能打過你的時候,就該好好的欺負欺負你。”雁戰宇想要掙扎,但卻是實力不夠,無奈鬱悶。
方小強將直挺挺的雁戰宇拉到了百萬雄師前面,笑着道:“諸位英雄豪傑,我需要去置辦酒席,還要處理一下各種事宜,這段時間就由我大哥陪着你們了,呵呵,還請諸位見諒。”
有宗主一把拽住雁戰宇,笑呵呵的道:“我與雁宗主可是朋友,呵呵,方公子你去處理事務便是,這裡有雁宗主呢。”
啪啪!方小強暗中將雁戰宇的穴道解開,然後嗖的一下溜回了營帳之中,只留下一個無語的剛剛睡醒的還未洗漱的默默無奈的雁宗主。
“雁宗主,昨日一見,真是一生難忘,今日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
“對,雁宗主,昨日一見,真的感覺相見恨晚,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喝一杯,誰不喝誰是慫包蛋!”
……
雁戰宇只覺得耳朵嗡嗡響,昨晚的百萬雄師入侵已經給他留下了後遺症,現在他看着一坨坨的笑臉,很想吐!但是還只能堆着笑臉,一一應付。
營帳中,厲舞藝有着不忍的道:“小強,我們這麼對待雁戰宇是不是不太好啊。”
方小強搖了搖頭:“他是我大哥,有困難要第一個衝上去,保護我這個柔弱的不堪一擊的弟弟。”
“說得對。”厲舞藝狠狠的點頭。
“對了,你讓厲家準備酒席的事情怎麼樣了?厲家同意了嗎?”方小強扭頭問道。
厲舞藝往椅子上一坐,昂頭道:“他們敢不照做麼,本座一個噴嚏都能嚇得他們屁滾尿流。”
厲家營帳之中,厲老鍾鬱悶的坐在首位,唉聲嘆氣,當他得知厲舞藝的目的之後,當時就歇菜了,準備上百萬人的酒席?就算是一個人喝一杯酒,也要一百萬杯!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若是在天堂州,讓厲家準備一個百萬人吃喝的酒席,那真是手到擒來,猶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可問題這裡是驚天林,不是天堂州!若是真準備好這個酒席,恐怕厲家隊伍日後也只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就在這時,厲宗明走進了營帳:“晚輩厲宗明見過老祖宗。”
厲老鍾興趣缺缺的答應一聲,問道:“你來是有何事?”
厲宗明回答道:“哦,老祖宗,明日就要開始第二輪的比賽了,我想與您商討一下對策。”
“此事下午再議吧,我正煩着呢。”厲老鐘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厲宗明不由一愣,隨即試探性的問道:“不知老祖宗爲何事而煩悶,可否告訴晚輩,晚輩也可以爲老祖宗解憂。”
厲老鍾嗯一聲,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沉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十世祖要求我們厲家準備一場供百萬人吃喝的酒席。”
“啊?這可是在驚天林啊,我們所帶的糧食儲備本來也不算多,若是真舉辦一場百萬人吃喝的酒席,恐怕我們厲家以後就要拮据了。”厲宗明皺眉道。
聽罷,厲老鍾更是煩躁不已:“誰說不是呢,而且,這酒席若是爲了厲家也就罷了,可事實上十世祖舉辦這酒席是爲了方小強!唉,有百萬鍊金師想要一睹方小強的仙鼎仙火,今日來套近乎,酒席就是爲了此事而用。”
厲宗明眉頭緊皺,沉吟一會,喃喃道:“原來是這樣……老祖宗,置辦酒席這是十世祖親自吩咐下來的,所以我們必須辦,不然十世祖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第二麼,置辦酒席對我們也不是沒有好處。”
厲老鍾驟然看向厲宗明,道:“好處?你有何不一樣的見解,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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