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的話無異於給了趙飛揚很多啓發,有一些事情雖然陸鳴並非是親歷者,但是他之前既然能夠作爲判軍的副手,當然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回到了房間,蘇雨萱正在等他,兩人說了一些體己的話後,蘇雨萱話鋒一轉,“既然是這樣的話,明天早上你就去見陛下吧。”
“這就去?”
“是啊。”
蘇雨萱說,“我覺得這件事宜早不宜遲,而且既然你選擇相信了陸鳴,我覺得應該儘早完成。”
“我明白了。”
趙飛揚忽然捧住了蘇雨萱的臉蛋,“想不到你竟然一個如此厲害的角色,雨萱要不,你還是來做我的軍師如何?”
“不。”蘇雨萱忙掙出來出來,笑而言之,“這些都是你們男人的事情,我是不會插手的,因爲一旦我插手,很多人都會偏離你的領導。”
“會嗎?”
蘇雨萱頷首,“這是父親曾經說過的。”
“岳父大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覺悟?”
“我不知道。但是既然是父親大人親口所說,我還是覺得這些都是可信的。”
看着她,趙飛揚深吸了口氣,隨之一笑,“我也明白,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次日天明。
飛雪不住,趙飛揚着白虎皮的斗篷匆匆趕入皇宮。
“臣,趙恪參見陛下!”
“兄長請起。”皇帝擺手示意內侍們退去,“兄長可是那邊已經有什麼答案了嗎?”
“陛下,臣以查明兩次深入皇宮身份不明之人盡是翎侯手下,臣不知道此事應該如何處置,特此前來向陛下稟告。”
“皇叔?”
皇帝此時也皺起了眉頭,這邊李公公上前“陛下,可要用早膳嗎?”
“好,朕與兄長一同享用。”
這邊早膳安排好之後,皇帝和趙飛揚對面而坐,兩人一面吃着,皇帝卻道:“兄長事已至此我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但是這件事若真是皇叔做的,我覺得可以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解釋?”
皇帝似有些痛苦與無奈,“其實兄長自從上一次陳家的事情之後我都曾想過若是不然的話,我就退位好了,讓皇叔來做這個位置,但是皇叔卻執意不肯,唉,這個位置有什麼好的,提心吊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