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攜手同行,生死共存
昏暗的密道里,急促的腳步聲陣陣響起。""?十多條人影不斷的奔跑向前,每個人的神情都無比凝重,唯一的念頭是快,快,快。
在十數條人影前,兩條人影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不斷的向前竄出,兩條比豹子的速度仿若還要快上三分。
兩張同樣俊美得不像話的人,兩個同樣出色強勢的男人。
“還要多久。”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的從這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冷傲風內心的焦慮已經到達上限,幽暗的眸子越來越深沉,時間越長徐綺的危險性越大,他無法剋制在知道綺危險的情況下冷靜。
“過了這條…”一旁的男人速度的回答,而然話還沒說到一半。
“啊。”
一道悽慘的叫聲頓時響起,將前頭急衝的兩個男人頓時剎住腳步同時扭頭,只見越過身後的人羣跟在最後一名焰門的手下淒厲的叫慘聲響切整個密道。
“天,什麼東西。”
“開槍,快開槍。”
“砰砰砰。”
一陣慌亂的驚呼聲,伴隨着巨響的槍聲響起。
“好怪異的生物。”緊緊跟在冷傲風身後的青龍不由震驚的看着衆人舉槍打死的生物,那是一個只如貓兒般大小的東西,頭部卻是和貓頭鷹差不了多少,牙齒又黃又黑讓人看着非常感到噁心。那五爪鋒利無比,一爪下去絕對能將人的心臟活生生的掏出來。
“吳斌,吳斌。”一名焰門的手下看着自己的同伴慘死在這隻生物的利牙後,頓時悲憤的想撲過去。
“別讓他過去,有毒。”一直站在冷傲風身旁冷漠的男人突然開口,距離那名手下最近的洛一馬上明眼手快的拉住幾乎要撲上去的他。
有毒?衆人一驚,齊齊將視線轉向那具名叫吳斌的屍體,只見以吳斌被咬的脖子起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發黑,逐漸的蔓延全身接着一股腐爛的味兒撲面而來。
“好強的毒性。”看着不過是瞬間就開始腐爛的屍體,衆人心一驚。到底是什麼生物,如此劇毒。
“靠,到底是誰把它們放出來的。”夜狼終於在這隻生物出現中回神過來,頓時臉色難看的咒罵起來。這個地宮什麼東西出來都不要緊,唯一不能把它們放出來。毒性強烈不止,腐爛性的比硫酸還要強上百倍,粘上一點幾乎能瞬間斃命。
“該死的,一定是那幫白癡。”薔薇咬牙切齒狠狠的道。會把這些駭人的東西放出來,除了那羣白癡還會有誰。
一旁的冷傲風聽言眉頭一皺,轉眼看着一直冷漠的男人臉上也出現凝重神色。
“這裡還有着另一方人。”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冷傲風已經在薔薇的話間確定,這裡除了他們外,還有着一方人馬。
“一羣白癡。”一旁的夜狼沒好氣的答話,那些狼羣的出現也是那羣白癡誤打誤撞的放出來的,一想到那羣白癡夜狼就恨得牙癢癢,一羣狼就算了,現在還放了這些恐怖的東西。要是再讓他碰上那羣人,他絕對一槍一個全崩了,免得留着禍害人間。
“是誰,是不是我大哥,是不是我大哥他們。”一旁的洛焰聽聞,頓時激動得上前一把領着夜狼的衣領。這個天外飛仙的消息頓時讓他心中涌上了一絲希望,會不會是大哥他們?
“喂喂,你神經病呀。放開,放開。”突然被洛焰領着衣領,夜狼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到極致,伸手用力的扯回自己的衣領,對着這個神經的男人就一罵頓:“鬼才知道是不是你大哥,你患有神經質就不要出來嚇人。就算是你大哥難保不會瓜了。”
放了這羣東西他大哥還能活着,哈,笑話。
“你,”對於夜狼的咒罵洛焰狠狠的盯着他,卻不得不忍下這口氣,夜狼說得不無道理。是不是他大哥夜狼也不知道,是他太過激動昏頭了。更何況看着吳斌的屍體也知道那些生物有多危險,如果真的是大哥…。、
洛焰現在的心裡百般矛盾,他希望是他大哥,卻又不希望是。倘若是,那麼大哥的危險程度絕對大得多,倘若不是,那麼他大哥…。
“快,別拖延時間。走。”一旁的冷傲風突然出聲,他內心的惶恐越之強烈,他主意到夜狼所說的生物是它們,那麼表示是一羣而不是一隻。那徐綺那邊會不會遇上,一羣狼如果再加上這些生物的話…
一想到此,冷傲風就忍不住要發瘋。這麼多危險性的東西,他的綺怎麼能夠抵擋,狼羣或許她還能解決但是這些毒貓呢?
一想到徐綺的生命受到越來越強大的威脅,冷傲風再也定不下心。一轉身拉着身旁的男人就往前衝,焦慮已經急紅了冷傲風的眸子,他不能讓他的綺出事,不能。
身後的白虎,青龍,朱炎看着他們的當家,拉着那個敵友不明的男人就往前衝,頓時一愣。紛紛的跟上去,該死的他們都幾乎忘了,主母還在等他們。
一行人再次陷入急促的衝刺中,只是這一次每個人都要小心翼翼繃緊神經線,因爲周圍的危險隨時會出現。
(2)
在另一邊的密道中,兩條人影急促的奔跑,那速度幾乎是往死裡拼。
“主母,這些東西還要跟着我們多久。”夏澈的聲音在密道中急促而起,那張俊朗的臉孔早已汗水溢滿,原本斯文紳士的他此時狼狽到不行,已經累到幾乎崩潰的他卻不得不死咬牙筋拼死命的去奔跑。
“靠,別什麼都問我。你回頭問它們。”咬牙切齒的聲音硬是從牙縫中擠出,此時的徐綺也好不到哪裡去,一身狼狽不堪。這混小子越來越煩人了,一會兒主母一會兒主母,如果有槍她就一槍崩了他,來個耳根清淨。
“哇,主母你不能這麼毒心。”夏澈稍微一回頭,只不過是一眼而已頓時嚇得他腳下的步伐加速。在他們的身後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毒貓,那陰森森的銳牙讓他看着都毛骨悚然。他們不過就是打死了一隻,竟然來了一大羣,這叫他們怎麼活呀。
夏澈受到生命的威脅竟然一下子衝過了徐綺。後面實在太可怕了,上帝保佑讓他順利的甩掉後面那羣噁心的東西吧。
“你趕快跑到我後面去,現在該你表現忠誠的時候了。”徐綺看着夏澈的背影,頓時咬咬牙一下子衝上去。開玩笑,沒有他墊底等等身後這羣東西追上來了,她哪有時間抓緊快跑。
“哇哇,主母你不安好心。”聽言,夏澈頓時哇哇大叫,身形一下子提升了兩個階級一支箭的衝出去。主母竟然狠心要他去喂這些毒貓?太毒了,果然天下無不是最毒婦人心。
“這叫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嘴一撇,徐綺對於夏澈的抗議嚴重的鄙夷,這麼簡直的道理也不懂。
“恩,主母說得對。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這樣我更加不能留下。”夏澈一臉受教的摸樣,腳下的速度越快。對,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所以他要更加奮力衝。反正這是主母教的。
徐綺注視夏澈拼命往前衝的背影,嘴角不由上揚,黑澤的眸子微光輕閃,這纔對。
黑澤的眸子徒然一變,瞬間凌厲的光芒射出。轉頭掃了一眼身後的毒貓,臉色變得尤其凝重,殺根本是不可能,雖然她不知道這些危害性的東西有多大,可是一眼就能看出它那又黑又黃的東西絕對含毒。
不能殺,所以只能跑。頭一轉,徐綺馬上追上夏澈,如今他們早已經皮筋力盡,能支持多久還不清楚,現在唯有見步行步不能讓這些東西追上。
“主母,有槍。”一直跑在最前的夏澈突然剎住轉頭,就在徐綺的腳下有着一把機槍,剛剛他跑得太快一下子過了,來不及撿。
徐綺眼一掃,她的腳下果然有着一把機槍,想也不想原本垮過了的腳頓時收回,一個踢腳將地上的機槍踢起握在手中。而然還來不及再次起跑,小腿突然一刺痛。
“主母,小心。”此時同時夏澈驚呼聲響起,徐綺驀然扭頭,一隻毒貓竟然追了上來,鋒利的尖已經抓上了她的小腿,一大塊肉活生生的給它撕去,完全可以見到傷口中露出了白森森的白骨。那肉塊離體的痛楚就算強大如斯的徐綺也忍不住腳一抽,一抹痛楚的神色浮現眼看。
“砰。”槍支舉起,一槍崩了這隻想一口咬上徐綺的毒貓。
“主母,你無事吧。嘶,該死的畜生。”掉頭回來的夏澈急切的圍着徐綺問道,看着血肉模糊的小腿,夏澈不由倒吸一口氣,怒火一下子攻心擡腳就往這隻已經死了的毒貓狠狠的連踩。他媽的,竟然敢傷他的主母。
“別踩了,快走。”看着越來越近的毒貓,徐綺一把拉着夏澈掉頭就走。而然她還沒跨出一步,小腿的疼痛一下子拉住她的身形。嘶,徐綺不由輕吸一口涼氣,很痛。
“主母,怎麼樣,是不是很痛。”看着徐綺神色一閃而過的痛楚,夏澈頓時急切的扶着她問道。該死的,主母的小腿不斷的流血。
“別管,快走。”伸手去推夏澈,徐綺緊緊的咬着牙關,再不走他們兩個都要死在這裡。
“放屁,我纔不會走。”比徐綺硬要推走的夏澈粗罵一聲,讓他扔下主母走,永世都不可能的事情。他說,這輩子除了當家,徐綺便是他今生用生命去保護的人。
“不走,你是不是留下來給啃成排骨。”徐綺眉一挑,這小子當真不怕死?
“我纔不會被啃成排骨。”夏澈扔出一句話,然後在徐綺身前蹲下。“主母上來,我揹你走。”沒有誰規定一定要留在原地等死的,他可以揹着她逃。
徐綺愣怔的看着夏澈的背,他不逃而是要揹着她逃,寧願帶着已經成爲累贅的她?
“主母,快,那些畜生追上來了。”半響沒有感到背後的迴應,夏澈頓時急切的道。轉頭看着越來越近的毒貓,夏澈心裡那個急呀。
回過神,徐綺黑澤的眸子複雜光芒微閃,沒有說再多的話,直接上了夏澈的背。
一感到徐綺上來,夏澈背上的傷頓時一刺痛,卻咬牙馬上起來拔腳就跑。
“主母,那你手裡的機槍擋一陣那些毒貓。”揹着一個人的重量不如一個人跑得輕快,夏澈頓時開聲提醒徐綺。只有這樣才能拖延一些時間。
這個徐綺當然懂,當下二話不說,轉頭舉起槍支“砰砰砰”的槍聲一連發出,擋住那些窮追猛追的毒貓。
夏澈聽聞槍聲更加奮勇的向前跑,抓緊時間才能保住性命。
“風有你這樣的手下很好。”暫時和那些毒貓的距離拉遠,徐綺收起機槍低頭看着已經滿頭大汗累到不行的夏澈輕道。說實話,一開始她對夏澈青龍五人沒什麼好感,會救完全是因爲他們忠義冷傲風,是風的人。
“不是當家,而是當家和主母的手下。”聽言徐綺的話,夏澈眉頭輕皺頓時出聲反駁,頓了頓後再道:“不論是我,還是白虎他們都永遠會是當家和主母最好的手下。我知道你對我們沒什麼好感,同樣的一開始我們也對你沒什麼好感。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我們不得不防,因爲是當家喜歡,所以我們就不會反對,但是不代表我們會認同。”夏澈低低的輕道。
信任在黑道上對於每一個來說很重要,這個詞隨時都可以要人命。對於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他們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去選擇相信。
徐綺沉靜的看着夏澈的背影,空氣中除了夏澈急促的奔跑聲和呼吸聲再沒其他。
“我希望主母別怪白虎,他的性子直,與你反駁完全是因爲他不清楚你爲人。但是一旦他認同的人,這今生他就絕對會以命去保護。”其實不止白虎,他們五個也是如此。只是白虎的性子直了點,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值得他尊敬的人他就會百份之兩百去尊敬。
“我沒有怪白虎。”徐綺垂下眼簾掩蓋眼裡的情緒。信任有何其重要她是最清楚,在這個世界除了風她沒有信任過誰。因爲這個世界是黑暗的,虛僞幾乎是每個人的面具,或許前一刻還以笑臉的對着你,下一刻卻用無情的尖刀捅進你的背後,就算是親人亦同樣如此。
“雖然我不知道主母的背後身份是什麼,但是我夏澈已經認定你了。不論你究竟是誰,都以我們無關,我們只知道你是我們暗門的主母,我們當家的妻子。”夏澈堅定的聲音緩緩的打斷徐綺的沉思,聽着夏澈堅定如斯的語氣,徐綺黑澤的眸子不停的閃動。
“終於一天我會害了你們的當家。”聲音很輕,真的很輕如同飄紗一樣虛無虛幻。
夏澈的腳一停頓,卻有馬上往前奔。
“我不相信主母會害了當家,絕對不會相信。”聲音依然堅定,他相信主母傷害誰,也絕不會傷害當家。
徐綺沉默,黑澤的眸子依舊閃爍不停。傷害他,她捨不得。
“綺”就在徐綺的沉默間,一道驚喜伴隨着擔憂的叫吼聲響起,速度的劃入她的心窩,激起她內心的最原始的情緒。
一直低頭的徐綺驀然擡頭,一道提拔的身影急促的往他們的方向跑來,那張俊美的臉孔滿是擔憂喜悅害怕惶恐夾雜在一起,曾經的那個永遠是不可一世的男人,永遠在任何時候處亂不驚的男人,如今卻因爲她將所有的情緒暴露出來。
有多擔心纔會有這樣的情緒和表情?
黑澤的眸子突然瞬間冒熱,火辣辣的感覺涌上眼眶。她的存在的危險性有多大,他就有多擔心,多害怕。
“當家,快跑,身後有好多毒貓。”夏澈一聽到冷傲風的聲音,頓時擡頭急切的吼一聲。雖然他知道當家現在最擔心是的主母,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被夏澈這一吼,跟在身後的青龍等人越過徐綺和夏澈,只見一羣密密麻麻的毒貓涌至而來,頓時所有人一陣頭皮發麻。一個的毒性已經這麼強烈了,這麼一大羣簡直是恐怖數量。
“白虎,用雷光彈和炸彈。”一旁的青龍馬上對白虎道。現在跑?不可能,這一跑就死定了。
“恩。”白虎一點頭,馬上準備雷光彈和炸彈。
冷傲風幽暗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夏澈背上的人,看着一身是血的她,心頓時停了一拍,害怕擔心惶恐一致的涌上他心頭,幾乎可以讓他瞬間窒息。
衝到夏澈的身旁,冷傲風緊緊咬着牙筋,赤紅的眼眶死死的盯着那張平庸的臉蛋,一雙手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伸在半空的五指緊了又放,放了又緊,怕接過來觸碰她的傷口,內心卻有強烈的想將她擁入懷裡,緊緊的抱住她。
看着冷傲風如同小孩不知所措的摸樣,生平第一次徐綺的眼角滑落了她從來不屑的淚水。不是因爲什麼,而是心痛,她心痛這個男人,心痛他內心所承受的一切。
忍住眼眶越來越多的水跡,徐綺深深吸了口氣,艱難的潤了潤枯乾的喉嚨,聲音不住沙啞:“我沒事。”輕輕的道出兩個字,徐綺緩緩的伸出兩手對着冷傲風,下脣給她狠狠的咬住,滿眼紅潤的看着冷傲風。
我沒事,輕輕的三個字卻讓冷傲風原本赤紅的眸子更加暴紅,伸手一把將徐綺抱過來,狠狠的按入他的懷裡。
“笨蛋。”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整個密道,冷傲風緊緊的將徐綺按入他的胸膛,頭埋入那秀髮中,深深的的吸入那股他熟悉的味道。那惶恐害怕的心逐漸逐漸的平下,懷裡的體溫告訴他,她沒事,她沒事,沒事。
徐綺將臉深深的埋入那個寬闊的胸膛,雙手緊緊的回抱着冷傲風,她把他嚇壞了,這一次真的把他嚇壞了。
“徐綺,我告訴你。我冷傲風不是懦弱的人,我不需要我的女人爲我做什麼。我要你現在認清。不管以前你有怎樣的過去,在我冷傲風眼裡狗屁不是,你只需要站在你男人的身後,讓他去保護的,而不是你去保護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在密道里久久不息,冷傲風抵住徐綺的額頭低吼,深邃的眸子對着黑澤的眸子,兩雙同樣赤紅的眸子對視。卻均是明白對方所想的。
徐綺緊緊的咬着下脣,紅潤的眼眶溢滿的水霧。原來他一直都懂,他懂她內心的不安,他懂她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看穿她僞裝的堅強外表,寧願自殘也莫不在人前表露一絲脆弱。
“你讓我去相信你,我做到了。那你呢,你有沒有信過我。”大手將那張小臉蛋捧起,冷傲風眼裡盡是莫名複雜的情緒。他以爲經歷過這麼多次,她至少會信任他,在戰鬥的路上,不止只有她還有他。
每一次危險,她憑什麼要將他推開,憑什麼要獨自一個人去面對。
“我。”徐綺看着那雙悲切的眸子,喉嚨如同卡着一樣一個字也發不出,心頭的滋味百般交雜。
她似乎錯了,一直以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顧及他的感受,全是一意孤行的行爲,她以爲這樣做纔是最好。卻忘了終生伴侶中是要攜手同行,而不是獨自一人去拼搏。
她將他留在原地,眼睜睜得看着她獨自一個人去面對,去與死神作鬥爭。完全的將他隔離她的世界,一次二次三次四次的事情發生,他是怎麼承受過來的,內心的煎苦是怎麼承受過來的。
“攜手同行,生死共存。”大手握上小手,與其十指緊扣。
冷傲風抵住徐綺的額頭輕輕說道,他要她知道在以後的道路上已經不再是她一個人,生死路上不止只有她一個,還有他。
“對不起。”輕輕的道出這三個字,徐綺緊緊的握住他們緊扣的十指。
道歉是因爲她將他留在原地,讓所有一切煎苦情緒留給他。是她錯了,沒顧及過他的感受。
“我接受。”小說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