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史上最強二道販子》更多支持!在軍隊中,徐斌的聲望是無人能及,小島國一戰打出來的可不止是華夏的威風,更有華夏軍人幾十年來的腰桿,每一個入伍的新兵都會以徐斌爲榜樣,不爲了達到那麼高的高度,至少能夠跟他一同參與到激烈的對戰之中,成爲一名在戰場上昂首挺胸的戰士。
聽聞他重新執掌訓練營,很多人是非常興奮的,作爲一名軍人,刨除掉小島國一戰的殘酷,他們看到最多的即是熱血沸騰,能夠經歷那樣的一戰,自己的人生將沒有半點的遺憾。
徐斌提出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上面的應允,無數受訓的戰士也都聽到了這傳聞,說實在的,五五開吧,有一半的人並沒有太過在意,生死生死這種問題由來已久,爲國犧牲之類的也並不是單純的口號,他們看到那文件只是當作一般性的文件,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很快,他們就不這麼想了。
這還是訓練嗎?一切全部按照實戰標準來,除了日常對抗是教練彈,很多時候你都會感受到死亡就在身邊,可不是那種拎着強突突讓你感受真子彈在飛,而是實打實的危險。
空手肉搏,到不至於直接下黑手殺了你,可打暈你是很有必要的,在對抗中你不可能湊過去捂住對方來一句你是死人了這樣,耽誤的時間會有幾秒鐘,按照這種方式訓練時間長了會形成身體記憶,真正當了到了實戰的時候,不要說幾秒鐘。你對敵人稍稍猶豫的一秒鐘都有可能將所有人暴露,都有可能使得整個作戰計劃失敗。
習慣,非常的恐怖。好的習慣能夠讓你無往不利,壞的習慣就有可能直接葬送你的生命。
爲了真實。徐斌要求不下殺手但要模擬實戰,你要瞬間讓對方失去戰鬥力和知覺,直接打暈,打暈後不必去管他,他是你的敵人應該是一句死屍,直接離開就好,被打暈的人就有可能承受摔倒一剎那的傷痛,還有可能面對在演習區域內未知的各種危險。
第一個被毒蛇咬了一口。毒素進入身體時間過長,發現後救治耽誤了時間,最終被迫截肢的個體出現,震驚了整個訓練營,所有的教官保持了正常的狀態,所有受訓的人員突然間發現,自己似乎將英雄這兩個字想的太過簡單了。
能夠到達這國內最高層次訓練營的戰士,每一個都是意志堅定的軍人,他們面對這一切不會如一個新兵那樣大喊大叫,包括那位被截肢的戰士。面對着徐斌,還能夠露出笑容:“教官,我挺倒黴的。不過誰知道這會不會是我的幸運嗎?”
沒死,或許就是幸運。
立正,敬禮,致以最爲崇高的敬意,別看你只是在訓練中出現受傷意外,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否認,你爲華夏軍隊的發展作出了莫大的貢獻,你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面對着個人二等功的獎章和榮譽證書,這位戰士很理解的沒有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而是欣然接受:“教官,還有什麼是我力所能及做的。我還可以。”
“我知道,記住。一條腿並不是不可以戰鬥,一條腿也不是不可以成爲天空戰士,你現在就想懈怠那可沒門,鬼門關走了這一遭,你可是我們的精英,想要撂挑子,我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趕緊養傷,趕緊恢復,我要你佩戴假肢後,行動不比正常人差太多,我等着你歸隊。”
一番話,說得對方是熱淚盈眶,不怕受傷不怕死,不怕成爲一個殘廢後半身怎麼辦,怕的就是自己沒有了存在感沒有了價值,徐斌的一番話,等於告訴他,你不是廢物,你的未來,還與我們牽在一起,你失去了一條腿,可在我心裡要比很多四肢健全的人更爲重要。
唰!
敬禮。
“教官,等着我,我很快就可以歸隊,沒有一條腿,到了戰場上我不會比任何人差。”
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在訓練營中徐斌的聲望更是達到了巔極,可以說他一句話,這些軍人是敢跟着他違反紀律的,是敢跟着他帶着武器出去教訓人的。
如此聲望下的徐斌,如有人在訓練營內挑戰他的聲望,無疑就是對所有受訓戰士的挑戰。
岑將軍帶來了兩男一女,一老兩少。
年長一些的五十多歲,山羊鬍,清瘦,穿着一身道服,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意思。
年少的男子二十多歲,一張大馬臉本來讓他的外貌直接被劃入了醜陋的行列,卻在其身上有着一股獨特的氣質,會讓你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味道。
年少女子二十出頭,清秀的長相搭配的卻是目空一切的高傲態度,倨傲的望着一切,似乎一切在她眼中都不過是小兒科,都不配在她的面前表現。
“司馬相如先生。嶽天鵬。南宮雪燕。”岑將軍分別指着這三個人,山羊鬍半大老者司馬相如很客氣,跟徐斌微微躬身打招呼,另外兩位則滿是考量,似乎並不太願意相信面前這個與自己年歲相仿的年輕人會是自己要去保護的重要人物。
“喂,聽說你是單兵作戰飛行器的發明者,那你認爲自己的發明真的是無敵嗎?天空戰士……”最後一聲輕笑,夾雜着幾分不確信的輕蔑,那模樣是即便你天空戰士如今天下無敵,在我面前也沒有什麼可炫耀的。
這態度,可一下子惹毛了整個訓練營內的所有戰士,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經受過天空戰士在世界舞臺大放異彩時代的華夏軍人,決不允許任何人以這種態度去針對天空戰士,針對徐斌。
“這個世界,有太多未知的領域,不過得到一點成績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有太多的東西是你們所不懂的,相不相信我能夠讓你們的天空戰士失去作戰能力?”馬臉男子嶽天鵬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還真別說,他的信誓旦旦還真就讓一些人內心動搖,覺得對方當着面這麼說肯定是心裡有底,否則不會直接這麼打臉,而一些不相信的人直接就想開口,那我們就比試一下,看看到底誰說的錯的。
徐斌先一步說道:“我信,老岑,你安排一下,東北大興安嶺這一次追擊偷獵者,就安排嶽先生和南宮女士去,我相信他們的實力超越天空戰士,一定能夠輕鬆對付那些偷獵者。”
他的話讓嶽天鵬和南宮雪燕臉色一變,一切怎麼沒有按照劇本來,他們是有能力做一些看起來玄之又玄的事情,但那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有心算無心,真要讓他們一羣窮兇極惡的偷獵者面對面,對方也根本不會給他們施爲的機會。
“司馬先生,我那有一塊好茶餅,一起嚐嚐。請!”
徐斌很客氣的邀請司馬相如,既然你們兩個要來跟我裝b,那就徹底裝圓了,別指望我會給你臺階下。
岑將軍尷尬的笑了笑:“徐所長,三位是專程來爲你提供安保服務的,他們與天空戰士並不衝突,剛剛嶽先生也只是隨口一說。”
“哦!”徐斌故意拉了一個長音:“原來只是隨口一說啊。”旁邊的教官們反應最快,都是跟隨他參加過小島國一戰的戰士,太有默契,紛紛來了一句哦,也都是拉長音,什麼東西,跑到我們這裡來給下馬威,我們老大是你們配給下馬威的嗎?弄死你們丫。 wωω◆ттkan◆℃O
嶽天鵬和南宮雪燕的臉色一變,陰霾驟起,一旁的司馬相如聲音如鍾:“無量天尊!”提醒他們兩個不要忘了自己的職責,來到這裡可不是跟誰置氣的,我們是帶着任務來的,首先要尊重自己的任務。
徐斌乾脆就沒有再去看那兩位,南宮雪燕畢竟年少,從小又是被呵護着長大,早已經寵壞了,皺了皺鼻子:“你們不信可以當場演示一下,不要妄自尊大。”
還真有人想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徐斌擺了擺手:“我們沒有不相信,我們相信,現在偷獵者最爲猖獗,我們害怕自己不是對手,知道你們厲害,既然有這個實力希望你們能夠爲國家效一份力,武念丹,馬上安排,嶽先生和南宮女士要去東北,幫助我們抓捕那些越境而來的偷獵者。”
這就像是死穴,直接就點中了兩人,旁邊的人都是抱着臂膀看熱鬧,教官就是教官,都不需要動手,直接就抓住對方的軟肋,兩人是臉紅脖子粗,尷尬的僵在那裡,即將賭氣直接應允了,司馬相如的聲音再次響起:“徐先生,年輕孩子不懂事,切莫與他們一般見識。”
嶽天鵬和南宮雪燕這才反應過來,對方完全就是在戲耍他們,內心的憤怒就別提了,想着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有一些小玩意讓他吃點虧無傷大雅不耽誤任務,讓你狂,馬上就讓你哭。
“老頭,老頭,都說了讓你們等我,啥意思啊,自己跑過來了。”
地面一陣的顫抖,一座小山轟轟的從遠處跑過來,黝黑的面龐寸頭兩米的身高粗壯的身材,儘管臉上滿是憨厚,但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精光,讓你無法將他當作一個普通人來對待,尤其是身後揹着的那大鐵盒子,更是給人一種砸碎一切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