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玫瑰是不是跳樑小醜還沒有得到驗證,因爲天鬼消失了,做完這一單之後,他整個人消失了,按照大家的理解,牛皮可以吹人家有資本至少在‘交’易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但過後誰會願意冒着被人暗殺的危險還活躍在前臺,那是沒病自己找罪受,消失了也不會有人說他就怕了血與玫瑰,也不丟人。
似乎緊張的氣氛隨着天鬼主動後退了一步而淡去了不少,這時候一些聲音出現了,想要從徐斌那裡進行‘交’易的勢力,開始替他說一些好話,試圖緩解雙方的敵視氣氛,畢竟他們還要跟徐斌做生意,可不想日後每一次都提心吊膽,每一次都要提防着自己別被捲進去成爲倒黴蛋。
血與玫瑰家族聽與不聽不重要,反正是有人在說,逐步匯聚起來的聲音還真就有了一定影響力,你作爲一個家族可以保持自己的態度不說話我吃虧了就要報復回來,但作爲一個國家,大不列顛不能無視這些聲音,因爲這些聲音而做出的一些相應行爲,已經影響到了國家一些層面的人羣正常生活。
哪一個國家都不能否認自己國家有一些癮君子和一些遊走在社會邊緣法律邊緣的羣體,替徐斌說話的都是一些地下勢力大佬,他們手裡掌握着很大的渠道,有了徐斌和血與玫瑰的衝突後,他們一旦想要介入,除了發出一些聲音外,最直接的行爲就是暫且切斷供貨渠道,這樣直接就等同於給了徐斌‘交’代,到了大不列顛那邊需要‘交’代的時候,一句你們還怕他就能夠將對方給壓回去,真要不怕了,隨時恢復渠道就好,還能得到一些好處漲一漲價格。
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全部都是算計,什麼盟友,什麼戰略同盟,全都是拿利益說話。這邊集體封鎖了大不列顛一些地下貨物通道,一些就算沒有參與到與徐斌‘交’易的勢力,也不會因此而去得罪那麼一羣人,最後的結果就是整個大不列顛國內,一下子就爆發出了超額的犯罪率,尤其是那些癮君子,別的都能忍一忍。沒有東西何以解憂,政fu不能給我們帶來生存的根本,那我們豈能不鬧?整個國內黑市價格一路飆升奇貨囤積,這是誰造成的,趕緊解決,不然這個國家要出事。
不管你什麼理由,不管你什麼苦衷,不管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管發生了什麼。哪怕你拿出拯救地球這樣的理由,對於那些生存在社會底層邊緣,有今日沒明日的人都不重要,他們在意的就是當下的享受。當下我享受不到,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就要鬧,就要讓一切迴歸本源。什麼理由我們都不接受,我們只要之前的生活,未來的藍圖再美好那是未來。還只是一張紙;當下就算再惡劣,至少還讓我感受到了作爲一個活人心跳的聲音。
資源爲王的時代,誰手裡掌握着東西,誰就有說話的權力,否則就只有順應別人制定規則的玩法,安分守己。
底層邊緣人士沒有能力改變規則,就只能如同一個窩裡橫的孩子,在外面被別的孩子給打了一聲也不敢吭,到了家裡那就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現在大不列顛內的情景就有些類似,整個‘精’英階層才能享受到的提升‘藥’效後的粉兒,在這麼多人配合下,天鬼要是沒有表示,豈不是辜負了大家的一片美意。
這最頂級的享受,絕不賣給大不列顛一克,所有覺得我天鬼夠意思能夠長久給你們帶來利益的,那就給我這個面子,都把渠道給我把嚴了,誰要是覺得我天鬼是二‘逼’可以‘陰’奉陽違,這邊拿着我的低價貨還偷偷的出給大不列顛,我若是不知道算你厲害,知道了,《道德經》加《葷菜大全》可不是白擺在那裡的,會讓你們感受一下哥的兇猛。
老子是不是吃素的。
還有一些更有趣的,天鬼一下子跟位於大不列顛附近的某些勢力,達成了協議,將會在未來持續提供足夠數量的軍事裝備,要知道大不列顛可曾經與這些勢力針鋒相對過,對方的強大就是對這個曾經日不落帝國的挑釁,而這一切,也只是源於一次別苗頭的買賣。
天鬼就是徐斌。有人站出來說話了,來自大不列顛的反擊也不甘示弱,不可能一直都是你徐斌出招我們在那裡看着。
華夏如今正在與很多國家接洽,收購一些下線或是報廢的武器裝備,而據可靠消息,徐斌的異能就有維修和翻新方面特質,這一點也是他旗下生意發家的資本,華夏爲什麼購買這麼多的裝備,很多都不是華夏常規型號,根本不可能裝備到己方部隊之中,那這麼多的裝備哪去了?
天鬼銷售掉了,天鬼哪裡來的,除了兩個人是一個人之外,還有別的解釋嗎?
這個理論似乎無從反駁,但也只是侷限於理論的層面,概因那些武器裝備上面,沒有一點可以辨認的痕跡,就連各種出廠的編號也都不存在,似乎這些武器裝備的組成部分是憑空而來不是某個國家兵工廠生產的一樣,他們只能將其劃歸爲徐斌的先見之明,卻又哪裡知道,伴隨着自身實力的強大,點舊成新也開始有了一些偏向於宿主的變化,現在經過點舊成新不想要提升效果的物品,都會抹掉與常規同類物品區別的所有特徵,讓其成爲大衆中的大衆。
正當大家都以爲雙方從純粹的戰鬥轉爲拉鋸戰時,一件讓所有人覺得匪夷所思又覺得哭笑不得的事情發生,你不知道是該鼓掌叫好還是詬病一聲狂妄小兒。
徐斌,華夏兩院院士,某研究所的所長,作爲代表,將會就兩國在軍工方面深入合作,以華夏代表的身份前方大不列顛,磋商相關事宜。
這消息一經官方曝出,熱鬧大了,儘管徐斌和華夏都不曾承認,但全世界的人都堅信兩人就是一個人,現在血與玫瑰和天鬼‘弄’的是不亦樂乎,人家本尊直接出來了,以秒殺的姿態出招,你還挑不出任何‘毛’病,似乎雙方根本就沒有任何聯繫,只是湊巧的碰到了一起,偏偏這湊巧實在太多了,已經沒有人會將這當作湊巧。
不是暗‘花’幾個億嗎?不是擺出架勢不講我滅掉不罷休嗎?現在,我來了,到你的地盤上,你可以動手了,對待弱者我總是會給予對方一定的優惠,既然你在亞洲不敢動手開始打嘴仗,那我就到你的地盤上,給你機會殺了我。
血與玫瑰家族繼續沉默,大不列顛發出了官方的歡迎聲明,如果是一般國家的外賓當不至於如此,至多提供一個階梯的招待規格,可徐斌不同,他對這個世界所作出的貢獻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若不是他那個時候是要隱藏自己,那一年的諾貝爾獎早已封神。
遂大不列顛給予的接待規格很高,出動了一名活躍在新聞之中的高官親自到機場迎接,並舉行一個小型的歡迎儀式。迎接方案制定出來之後,現場就有人偷偷去瞧角落裡的人,那位正是血與玫瑰家族出來的,現在這樣的一切,你怎麼看,血與玫瑰怎麼看?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無法忍受的嗎?血與玫瑰家族已經被‘逼’到了絕路,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當天,一位在年齡上與‘女’王相仿的貴族老‘婦’,從家族的莊園內出來,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出現在公衆的視線內,有知情人士表明,當天,這位老‘婦’進入了皇家居所,面見了‘女’王陛下。
有些人聽聞此事笑了,這舉動是不是有些過了,誰確認了徐斌就是天鬼?在沒有確認之前,天鬼就是天鬼,徐斌就是徐斌,作爲華夏的代表,國家必須給予很高的接待規格,人家既然到了我們的國土上,一切的安全問題就全部要由己方負責,血與玫瑰這個時候跳出來,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要將兩國關係破壞,是不是要引來那頭沉睡了數百年的雄獅暴怒,單兵作戰飛行器的發明者,就這一個身份,徐斌在任何地方出現任何的意外,華夏都不會坐視不理或是經過‘交’換無視發生的一切,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替他出頭爲他報仇,更何況這一次是官方行爲,別說出事,徐斌面對着世界的媒體說一句昨晚睡得不舒服,大不列顛都會被認爲缺乏紳士風度沒有照顧好貴賓。
說到就到,消息公開十幾個小時之後,徐斌帶領的學術‘交’流團隊就乘坐他本人的專機,來到了大不列顛的首都。
恢復了身份,身邊的安保隊伍也就順利城戰歸來,羅顏和麻有爲是非要跟着,徐斌也沒攔着,這一下在他身邊的安保力量已然非常的豪華,甚至連一號外出訪問都難有這麼豪華的陣容。
凱瑟琳娜的一句隨口之言,完全應情應景,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也給這一次的訪問定下了基調。
“我們來不來其實都沒有意義,你越高調,他們就越發怕你出事,對血與玫瑰來說就越是疼痛的打臉,當你腳踏在大不列顛的土地上,他們也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