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達,我的老朋友,最近可好?”
一天之後,當徐斌從公海回到香江之後,專門去了一趟亞洲賭城,在那裡最著名賭場的vip包廂內,見到了銀三角的那位察達將軍。
察達第一時間站起身,叼着雪茄,推開貼着自己的性感女郎,張開雙臂給了徐斌一個最大最實誠的擁抱,關於自己這個合作伙伴,察達最近也是聽到了很多的傳聞,抽絲剝繭後發現,似乎真相只有一個可能才最真實,那就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就是來自華夏的那位超級大明星徐斌,但怎麼可能呢?以自己這雙眼睛,可以很確定對方沒有帶人皮面具,又實在沒有理由反駁掉自己的猜測。
但不管怎樣,雙方在足夠利益底線面前達到之前,是可以用朋友來彼此定位的。察達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錢途是大大的,但相應的也遭受到了來自同行們的妒忌,不過半年時間,察達麾下多了二十多人,全部都是殺伐果斷的亡命徒,這並不能讓他滿足,他需要更多的人。
在那樣的地區混,殺戮是主題曲,鮮血是插曲,腐朽纔是片尾曲,想要生存想要佔有別人的領地,就必須有讓別人消失的本領和決心,你不殺別人、別人也會殺你。
察達聽聞老朋友天鬼又有好處招待,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賭城,先是開胃菜,在這裡昏天黑地的玩一場。以他的性格到了賭桌上幾乎就沒有任何事和人可以影響到他,一起以玩爲主,這時候誰敢驚動他說不準一個大耳刮子就抽了過來。跟他一起玩過幾回的人,什麼時候見過在賭局正酣之際站起身來的察達,更加不會見到他滿臉笑容的迎接,這位是誰,這麼天大的面子?
察達的想法很簡單,不管怎樣,利益總是能夠擺在桌面上的。只要彼此是利益體,那就可以進行多方面的合作。
對徐斌。他的想法同樣很簡單,我們是朋友,是那種可以翻臉但一定要提前翻臉不互相背後陰人的朋友,他這種想法是鑑於對方的武力值。第一次見面就在老家被對方打了一個通透對穿,之後合作中賺到了大筆的金錢,對方又不會表現得很強勢,這種相處方式無疑是最佳的。
“來來來,坐下一起玩兩把?”
察達發出了邀請,徐斌顯得很無所謂,賺錢這種事不是爭分奪秒的,你提前做好了十足的準備,賺錢用水到渠成來形容會更爲準確。東西檢驗過了現在就是銷售渠道了,察達,無疑是一條穩定長遠的銷售渠道。將他的實力打造堅挺一些,對我國西南邊陲也有些微的幫扶作用。
不需要介紹彼此的身份,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只要你是熟人領進來的,牌桌上能夠放上錢。那就可以。
會不會賭,會不會出千。有沒有賭品,這些都不是牌桌上的賭客需要考慮的,賭場會幫助他們實現所有一切的監控和保護。
察達的動作沒有任何拖沓,直接打了一個響指,示意一旁專門等候的服務人員過來,指了指徐斌的桌面:“給我的朋友拿三千萬的籌碼過來。”
這一下可算是震驚全場,三千萬不多,對於真正的豪客來說不過是一把牌的賭資,但你切莫不要小看這三千萬,在賭場裡,能夠送給你三千萬籌碼的人絕不會超過一隻手掌,察達的動作就是代表着這三千萬是要由我出,你們只需要把籌碼給我的朋友放在上面就可以了。
徐斌落座,他的身邊就多了一個妖豔嫵媚卻又不會落於風塵媚俗的女子,身上所用的香水還是化妝品都是高檔貨,坐下來之後也不會如一般女人那樣貼靠,而是很專業的先給客人倒酒,準備香菸雪茄,從一旁保鮮櫃中拿出一些新鮮水果,很乖巧帶有一種依附感的坐在徐斌身邊,靜靜等候着對方或是無視、或是粗暴、或是色胚的種種對待,能坐在這裡,一場下來很可能身邊恩主一把牌贏得痛快隨便甩過來的一枚籌碼,就足以讓外面那些中產階級奮鬥一個月。
“大家隨便玩玩,這就算是混個臉熟,以後大家見面的機會還很多,說不定會有合作。”
察達再一次用一句話,點出了彼此不認識雙方的隱約身份,能夠在徐斌面前這麼說,證明這些人有可能都會成爲天鬼的客戶,都是能夠有能量和渠道幫助他出貨的;而在這些人面前說合作,也是在告訴他們,不是一直掃聽我那款風靡世界的極品貨是哪來的嗎?現在正主就在你們面前,人家這是目前需要一些能人,我把你們介紹來,能不能靠得上來,那得看你們的表現了。
徐斌玩的那叫一個隨意,很多時候都是在與身邊那女郎聊天,好幾把牌乾脆紙牌都沒沾手,直接讓身邊的女孩給自己掀開,三千萬的籌碼很快就剩下了一千多萬,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是真沒有賭的興致,想要通過大賭來看一看這位究竟是個什麼樣人的想法是落空了。
“時間差不多了,最後一把。”
至始至終,徐斌身旁的女郎都沒有得到哪怕最小十萬一枚的籌碼,但她的表現卻始終很熱情,談吐也不差,能夠與徐斌聊得起來。
“梭了。”
典型的香江玩法,梭哈,一明一暗兩張牌一發出來,徐斌拿了一個j說話,直接梭哈,一千多萬的梭哈,說實話嚇不住在場的人也都跟了上來,快速的發牌翻牌,不像是以往的賭局那麼緊張,最終徐斌以兩對獲勝時,牌桌上正主們的表情都是雲淡風清,徐斌站起身,將荷官剛剛疊好的一疊籌碼向後推了推,點指了一下身旁的女孩,起身向外走去,除了這一疊,剩下的都算在察達的名下。
女孩欣喜若狂,她都不需要看,那疊籌碼的價值就能估算個八九不離十,五百萬,賭場在這方面是公正的,不會有絲毫的剋扣,這一晚上收入五百萬,她很大氣的沒有去看那籌碼,而是起身緊走兩步挽住了徐斌的胳膊跟他離開這裡,到樓上的房間去休息。
察達給大家一個眼神,這裡當然不是談事的地方,都選擇了在這裡住下來,或許明天,就能揭曉答案。
………
五百萬,對於一個生活在香江貧民窟的女孩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裴依依沒覺得自己是個是金錢爲糞土的女孩,否則她也不會來這裡,同樣她也不是個放縱自己的人,否則也不會鬼使神差隨便就跟着一個男人來到他的房間。
有過男朋友,從小到大也從網絡上接觸過各類的歡愛技巧,對男人的身體和男人的能力也不是一無所知,但在昨晚,她就覺得自己所有的過往認知都被顛覆了,被前男友帶有些微強迫奪走的初次,除了疼痛就再也沒有剩下什麼,使得她一直以來覺得這種事情女人的享受表情都是裝出來的,直到昨天晚上,她才知道這一切是多麼的美好,那是一種拋卻身份拋卻一切,單純赤膊相見下,她依舊願意臣服於對方腳下的美好,太舒服了,明明就已經醒來,還是有一種不願意睜開眼睛,滿腦子都是與身體殘餘感覺呼應的回憶。
聽到身邊男人起牀的聲音,裴依依趕緊睜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對方:“我先洗個澡。”潛臺詞就是,我洗個澡就可以離開了,不會耽誤你。
“一會會有客人來,你幫我點一些早餐。”
有這麼一句話,很顯然給足了裴依依最大的尊重,待到他圍着被單進入浴室時,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肢:“一起洗。”
裴依依融化了,一直覺得自己不可能對男人做的事情,覺得髒覺得不可忍受的事情,此時此刻完全順應內心真實感受的做出。
如果有可能,裴依依是真不想離開,點了很多特色的早餐小吃後,看到徐斌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默默的穿好衣服,沒有濃妝下的面孔帶着一絲鄰家女孩的青澀,蛻變成爲熟透的蜜桃還需要時間發酵。到了樓下,有人前來祝賀,五百萬這件事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圈子,平日裡一些聊得來的姐妹都嚷着請客,還有相處最好的薇薇甚至直接貼在她的耳邊問道:“怎麼,看你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這回知道男人有多麼好了吧,跟我說說,他技巧有多好,能讓我們的石女如此媚眼含春。”
一想到那些畫面,裴依依臉刷一下紅了起來,這反倒讓薇薇有些不解:“很棒?多長,多粗,多少時間?”
這問題之直白,或許也就唯有閨蜜之間纔會談起,就像是男人在一起談論別的女人一樣,女人們在一起談論的多是自己男人。
在薇薇是又撓癢癢又威逼利誘下,從裴依依的口中掏到了答案,瞠目結舌:“這不可能,你說的是黑人吧,好你個依依,這下你高興了吧,又是很溫柔體貼人且‘功夫’本錢驚人的男人,又是五百萬,你這一下子就把這半年來的損失全補回來了,早上你怎麼就沒爭取一下,這樣的男人要是套住,哪怕只是給他在香江或是賭城安一個臨時的小家,我們這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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