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套房,即是當夜發生事情的禍根。
徐斌未曾留下,則是整件事的神轉折。
名爲冬天,一個個子矮小貌不驚人的男人,一個隱在暗處擔任特殊保鏢的角色,他的任務就是暗中跟着徐斌,保證不出事之前不要打擾對方的生活不要窺探對方的隱?私,一旦有了事他在暗中也沒人注意他,或許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今天,真的就是他發現了很多東西,至少在此刻,給徐斌爭取了足夠多的時間,不至於明天一大早去找金寶兒的時候才發現他們一家已經被分局帶走。
左朗迅速到位,車子啓動前往分局救人,路上,冬天介紹了一下情況,他要了解的可能比當事人還要多,因爲就在他的手中,有一個被僱傭而來的三流殺手,或許在普通人眼中這位是個狠角色敢殺人能力強,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這不過是一個只能對普通人下手的三流殺手,冬天使用了一些手段,就將他知道的事情給問了出來。
幕後是誰不知道,找他的是一個叫做雄哥的男人,給了他一百萬,讓他在特定的時間,進入到並沒有上鎖的房間內,悄無聲息的將一個叫做冬梅的女人幹掉,僞造成自殺的假象,更爲重要的是他要觀察到,冬梅是跟照片上的男人在一個房間內再動手。
照片冬天也拿到了,是徐斌的,殺手還說他看到徐斌離開後正不知道要不要動手。被通知行動取消,二十萬的訂金不用反了,還沒走出酒店人就被冬天拿到。
而現在發生的事情則是分局掃-黃。該是實名舉報,上來就直奔這兩間套房,冬梅人在金健和夏晴的房間,當時屋內酒氣沖天,冬梅人正在洗澡,另一間房內的姐弟倆都已經分別上牀睡覺,也被踹開門的警察抓到。以嫖-娼的罪名將所有人都帶進了分局。
徐斌沉着臉,這件事很明顯是有人在針對自己。按照殺手所言,針對自己的人至少不知道自己擁有着超強的戰鬥能力,否則也不敢讓殺手跑進自己可能停留的房間內行兇,看這殺手的等級也可印證這一點。這夏晴大學同學冬梅的存在就是一個引子,或許當時在那餐館吃飯的人就是針對自己的人,這麼強勢的行爲,只要冬梅來一個模棱兩可的解釋,以金寶兒幾人的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抵擋專業的警察,且對方該根本不會讓他們打電話通知家人,,等到明天早上自己知道,這一家人昨晚做過什麼早已經按照某些人的想法塵埃落定。
是誰。又想栽贓自己涉嫌殺人,又可以神轉折到栽贓不成噁心噁心自己也成。
冬天的存在真心有用,他有一個習慣。也是一個非常非常海里撈針的怪癖習慣,只要徐斌出現的地方,他守在外面就會將進出的人全部拍照,一萬次裡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都是無用之功,過個幾天也就刪除掉,可就這麼一次。省了徐斌很大的氣力,結合冬梅在餐桌上說他男朋友也在這邊的信息。都不用查,冬天的手機拿出來調取相冊,就在他們一行人進入到滋補鍋的餐館之後,一行客人中熟悉的兩道身影進入徐斌的眼簾。
如果是他,到是很符合殺人栽贓和噁心栽贓這兩種天壤之別的做法,還有那傢伙,現在混到他的手下了,怪不得農雪峰最近總說自己這邊的一些集體投資行爲總是會遭遇到莫名的阻擊,內鬼出現了。
還真是不安份啊,看來還真如水倩所說的那樣,千萬別打那種撕扭在一起你來我往其實分不出什麼勝負的架,沒意思,要麼別打架別惹事,一旦碰上了就千萬別心慈手軟,就算你覺得過去無冤無仇何必下死手,但這一次他惹到你了就要下死手,絕對不要有分毫的客氣,真正的強者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只需要做兩件事,首先是讓你的身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朋友一種是路人,然後努力的讓那些站在你對立面的人灰飛煙滅,強者是不需要敵人的。
看到了九成疑似幕後主使的人,徐斌斷了將王滿囤耿成他們找來內部辦事的想法,沒必要將他們扯進來被拉仇恨,作爲利益的共同體,他是那種儘可能給予朋友方便而不是大事小情都去麻煩人家的人,況且這件事也不能讓他們出面,自己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祝福加成光環,每一天這光環都厚實一分,概因每一天在各大城市的醫藥臨牀上都有好消息彙報到上面,一個能夠在藥品方面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改變整個世界醫藥格局的男人,惹事被庇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能怪那傢伙倒黴,剛從國外滾回來就不老實,難道你不知道哥現在真的是一個月不見大不同嗎?換做兩三個月以前,你丫的身份我還怕一些,現在呢,讓你哥來我都一樣不在乎。
“你們兩個拿着證件,進去把人帶出來,如果遇到抵抗,可以涉及到華夏安全的方式進行處理。”
左朗覺得這纔是徐斌的行事風格,冬天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一言不發,隨後,就看到左朗從陸地巡洋艦的隔層內,拿出了一個小皮箱,裡面兩把六四手-槍,一把槍兩個備用彈夾還有一些零散的子彈,同時裡面還有一個證件,是一個隸屬於安全部門的證件,對比9527的不鮮爲人知,這個證件被熟悉的範圍更廣一些。
徐斌本來沒想進去,後來想了想還是讓冬天繼續在暗中隱着,他跟左朗進入了分局。
已經是後半夜的凌晨時分,四周空寂一片,作爲分局的門房警惕性很高,雖說今晚有任務總是有人進進出出,可誰是這棟大樓裡的人誰是陌生人他還是分辨很清楚,左朗剛一踏進樓門他就從收發室出來阻攔。
“馬上通知你所能通知到的最高領導,我是xx局的,現在有秘密任務執行。”給對方看了一下證件,也不管對方是否認識,邁開大步就向內走,等着下面的機構按部就班的辦事,估計明天早上才能見到金寶兒等人。
其實很好找,整個大樓多數窗戶都是黑燈,唯有幾扇窗戶內亮着燈,左朗直接就轉向一樓的左側,去那審訊室。
“欸,同志,你不能進去,我要先彙報……”
左朗撩了撩衣服,露出腰間的槍,瞪眼怒道:“滾一邊去,耽誤了正事你能負責嗎?”
徐斌本來還算平靜,因爲冬天彙報的時間很早,距離金寶兒他們被從酒店帶走也還不過半個小時,可當他聽到裡面金寶兒那委屈中帶着憤怒的喊聲從遠處一個開着門的審訊室內傳出時,想不憤怒都難。
“你們胡說什麼,這是我弟弟,親生弟弟,我們來春城玩,姐弟住在一個房間有問題嗎?你們不問青紅皁白就把我們抓來,誤會可以,身份證你們不會看嗎?戶籍你們不會查嗎?”
“我們怎麼做事不用你來教……”
徐斌冷聲說道:“那就我來教教你。”
屋內的人蹭的一下全部站起身,顯然被這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有人指着徐斌大聲問喝:“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妨礙公務,該打!”
懶得走程序了,徐斌上去兩腳將兩個便衣悶倒在地,心中有怒氣,稍稍釋放了一點力量沒去全面壓制,直接就將那兩個便衣踹得倒地不起,被拷在暖氣管子上的金寶兒剛剛還在硬撐的堅強狀態瞬間崩塌,委屈的淚水直接從眼眶內滾落而出,徐斌心中略有愧疚,算是自己連累了這丫頭,上前用玉戒指的細針,直接將手銬劃開,摟抱住金寶兒,任由她在自己的懷中委屈大哭。
“執行公務,請你們讓開,否則有必要我會直接開槍。”
趁這時間,左朗已經將其他人帶了出來,那邊金健是有理說不清,大家玩了一晚上很嗨皮,夏晴和冬梅是老同學,又在酒店喝了點酒就準備留下來住,金健喝了酒興致正濃本想和妻子好好顛龍倒鳳一番,奈何妻子看到冬梅去洗澡就推着丈夫讓他離開,讓他到隔壁去和金煜睡她們姐妹聊通宵,換洗的衣服剛遞給他,門就被砸開,冬梅那垂着頭沒底氣的不承認,反倒更像是間接的承認,金健和夏晴都是普通人,哪裡禁得住專業人士的引導和嚇唬,眼看着就要親口承認了,那邊金煜更不堪,要不是說他和自己親姐姐之間是皮-肉買賣的關係,讓他實在覺得匪夷所思沒辦法接受,可能也早就認了,普通老百姓對警察,有着先天的畏懼和某種越傳越兇的恐懼,金煜只是個普通學生,只是聲音大的怒斥幾句,就讓他心中產生不好的聯想,進而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徐斌是絲毫沒客氣,要動就要從上到下的動,這些小嘍囉雖說只是執行者,但也罪不可恕,你說你陷害金健還情有可原,至少那邊有一個冬梅是在陷害,這邊人家金寶兒姐弟倆連身份證都拿出來了,你們還一口一個金寶兒是做那種事的,真尼瑪覺得沒人能收拾你們了嗎?
每人一個大嘴巴,你還別反抗,你還別把那僅有的兩把槍拿出來,徐大老闆手往上一搭,零件噼裡啪啦從手上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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