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之上,一聲聲嘶喊傳了出來,驚得鳥獸奔跑,蛇蟲四逃,再不復往日的寧靜!
鍾御的軍隊和野人正在交戰雙方你來往往的廝殺了起來,不斷有人因爲身受重傷,更加狂暴的殺了起來,也有人因爲斷了手腳和躺在地上無力的哀嚎,人頭落了一地,血流成小溪。
青翠的草叢之上,長滿了無數的鮮血,嬌豔欲滴,讓人看起來有一種身處血海地獄之感。
鍾御就站在遠處那小山坡上,靜靜地觀察着山坡下面的戰場,看着自己的人因爲人數的優勢,不斷地絞殺着那羣部落之人,那充滿血腥的戰場並沒有讓他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讓他心中有一種快意的感覺,充滿了病態!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這樣呢?是因爲那次在狼口下險死還生的感覺吧?對死亡的感覺讓他充滿了對權力的渴望,對力量的追求,讓他對世間的一切都感到不在意,唯一在意的只有自己的生命,唯有失去了才感到可貴,就讓那羣野人成爲自己獲得新生的獻祭吧!
野人慢慢的戰敗,最後,部落那十一個戰力,死了六個人之後,剩下的人爲了保全部落,投降了,全部都投降了。鍾御的第一場戰鬥,初戰,就這樣獲得了勝利,這象徵着什麼?象徵着鍾御的以後戰無不勝。
野人的戰敗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沒有絲毫的警戒人員,沒有危機意識,就這樣大大咧咧地站在平原之上,被別人偷襲獲得勝利,也就是理所應當的了。
弱肉強食,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自古的至理!弱者,還不小心翼翼地夾緊尾巴做人,被別人消滅,又有什麼可以怨的呢?
這些野人,實力弱小,卻又如此的放鬆警惕,而自己,就算擁有五十個軍隊,還要小心翼翼的打探情況,纔敢出擊。
如此鮮明的對比,他們不滅亡,那麼誰該滅亡呢?看來自己要引以爲戒啊,實力不到之前,還是小心翼翼的做人還好。
戰鬥結束之後,打掃了一番,主要就是收拾自己這方斷掉的兵刃,與檢查受傷的將士,至於那羣野人,就算了!
把它們全部打劫一遍,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窮的只能來一把石頭當武器,吃的是烤肉,沒有任何的烹飪方式,穿的是獸皮,一點都不美觀,有什麼好搶的呢?主要也就是他們的人口價值了。
戰場上四處哀嚎遍野,那兩個受傷很嚴重的將士和那些野人,被人一刀了結了,給他們一個痛快,也省得他們受苦,這些都是戰場上的常態,沒有什麼人都避免。
古今也是一樣,沒有用的人,往往都會被人放棄,這不是人性,這是現實。現實會幫助我們思考的,因爲一兩個受傷的人拖累一個整體,讓整個整體走向滅亡,就是任何整體都不允許的,利益,纔是一個整體維繫的標準。
稍微的默哀了一下,全軍就慢慢的收斂了悲容,畢竟,死人已經死去了,活下的人還要繼續更好的活下去,明天,畢竟是充滿着希望的,領主大人的實力正在擴充,領地的底蘊正在增強,以後的生活還會更好。
此戰的損失與收穫,士兵死了一個,兩個重傷,也送他們上路了,輕傷的有三個人,沒什麼大礙,大幾天就可以恢復了。
而野人,當場戰死六人,隨後還有兩個重傷的,也被送上路了,然後成年男子,還剩下三個人,成年女人,剩下十二個人,孩童六人,總計有21人。
這就是這次的收穫了,損失三個人,回報21人。算起來損失也不算很大,起碼回本了,距離百戶的目標,前進了很大的一部,這是人口,又可以增加他六七戶了。
鍾御走在隊伍中間,目光看的前面正在蹣跚漫步的向前行走的那些野人俘虜,他們長着高大的身材,滿頭的金髮或者藍髮,或者紅髮,長着碧綠或者碧藍的眼瞳,身上毛髮細密,毛孔粗大,看上去就好像是歐洲人臉孔。
鍾御心中隱隱有了一絲猜測,看來這個世界,應該就是西方奇幻世界了,屬於領主貴族魔法鬥氣的世界,說不定還會有矮人精靈地精,龍什麼的。
途中教訓了幾個試圖逃跑的野人,那些野人全部都敢怒不敢言,畢竟,剛剛戰敗的他們心中還充滿了恐懼,哪裡還敢反抗,正是他們的勝利者呢?
只能將心中的怨氣慢慢的埋藏深中,或許有生根發芽的一天,或許永遠沉默下去,轉而變成了它們主人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殘殺着自己的同類,以此來博得主人的歡心。
就這樣,一路沒有發生什麼情況,一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洛陽,再次踏進了這個富麗堂皇的府衙,鍾御的心情一陣放鬆,雖然,他有些喜歡那種殺戮的快感,但他畢竟之前是個宅男,習慣了平靜的生活,和平的環境,又哪能一下子就改變的徹底呢!
將那些野人俘虜關押好後,鍾御特意將那些成年男子俘虜,不要出來,跟那些婦孺分開關押,抽調出來,稍加訓練,威脅一番,恩威並施,並且向他們許諾,只要立下足夠的功勞,就釋放他們的妻子兒女,成爲自己的平民,享有平民的一切權利。將他們變成了一個先鋒營,每戰必先,讓他們成爲自己的炮灰。
只不過話雖如此,但真正能夠活到那個時候又有幾個人呢?他們其中大部分人的妻子兒女,還是逃脫不了,成爲奴隸的命運,之後的生活還是悲慘?
畢竟,死人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記住的,能夠記住的,也只不過跟自己是親人,或者有利益關係吧,但那些野人,親人又是個奴隸,有利益關係的人就無能爲力,誰又能管得了他們呢!
而自己又用他們的妻子兒女,來要挾他們,讓他們爲自己盡心賣命,如此情況下,誰又能夠反抗了啊。
而那些沒有丈夫的女人,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被鍾御給賞賜給力下功勞的戰士,不過幸好那些野人女子,習慣了弱肉強食的生活,對於自己被賜予那些戰士,也沒有什麼反抗,反而順從的聽了下來。
弱者服從強者,戰敗者服從勝利者,本就是天經地義,無人可說的道理。雖然說那些戰士不怎麼喜歡野人女人,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這是一句至理,碰過女人的人。很久沒有碰過的情況下,看到一個女人正在自己眼前欲求欲予,很難忍住的。
所以他們還是很樂意的收下了,並且對如此體貼關心他人的鐘御,忠誠又提高了一個檔次,讓對於這件事意料之外的鐘御一陣欣喜,畢竟,自己也不過是論功行賞罷了。
初戰告捷,那麼,自己的腳步應該放寬一些了,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些低估了。
鍾御臉上,浮現出了嘲弄的笑容,眼中一片陰翳,看着遠方,身上攝人的氣息散發出來,彷彿熊熊的烈焰,將要燃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