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都郡郡城被鍾御攻下之後,整個武都郡都沒有了太大的抵抗之力。
所有的士兵和精壯都被拉到了郡城,剩下的縣城只有他寥寥幾十人,勉強維持着一些治安,用來抵抗軍隊的進攻,那完全就是一個玩笑。
所以鍾御分出了兩千系統士兵,前往剩下的四座縣城進攻,順帶清洗一下那些士族。
而他則是留下來整頓,已經被打殘了的十個梯隊的新兵。
經過這一場戰爭的洗禮,雖然說損失的人數很大,但卻將所有不適合戰爭的人全部都剔除了出去,剩下的都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對於戰爭已經不再陌生的老兵了。
原本23000人的新兵,經過這一戰之後,只剩下他15000人了,死傷的人數達到了八千,損傷人數達到了三四成,這已經是一個很恐怖的比例了。
一般這種新兵,死個一成就要崩潰。要不是自己用那些系統士兵充當督戰隊,在後面壓着他們,恐怕他們早就等受不了,直接逃跑了。
不過現在他們的情緒都很不穩定,需要他十幾天的時間來休養。而自己之所以放縱他們在武都郡城之內的獸行,就是想要借那些人的性命,來發泄他們心中的惶恐與激動。
將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出來之後,他們纔是一個合格的士兵,頭腦也就冷靜了下來,能夠聽從自己的命令了。
鍾御知道他們心中都很恨自己,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他們的親人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他們的前途都繫於自己的一念之間,他們難道還能反抗嗎?
十五天半個月之後,所有被派出去清理剩下縣城的系統士兵都回來了。而這些新兵的情緒也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自己也將再次出征了。
每個縣城留下了兩百人看守,郡城則是八百人,加上各處的關卡險要,整個武都郡自己留下了他三千人,想來守衛應該已經足夠了。
又從武都郡之中拉走了他八千人,編入先登營,充當自己接下戰爭中的炮灰。
自己的軍隊重新達到了22000人,至少滿足接下來戰爭的需求是足夠了。
而武都郡,經過這一番的戰亂和自己的禍害,人口直接從原來的8萬人下降到了現在的5萬人了,其中的青壯甚至不到五千。
武都郡即下,那麼自己的後顧之憂已經免除了,接下來就要完成自己攻佔益州的戰略了。
第一步就是梓潼郡,梓潼郡轄九縣,人口有二十餘萬,算是一個大郡吧!
地形是一個長條形狀,由北至南,一路而下,沿途關卡甚多,是漢中通往益州腹地的必經之路。
比較出名的關卡就有劍閣關,綿竹關。小的關卡更是數不勝數,總之是一個非常險要的郡縣。
大軍出了武都郡,一路而下,兩日之後就到達了梓潼郡的第一個縣城,白水縣。
這一座縣城之內沒有什麼太大的關卡,所以很輕鬆的就被自己給攻佔了,休整了一天,又繼續南下。
便來到了漢德縣,漢德縣內有一座雄關,劍閣關。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妨礙,自己攻佔白水縣城的消息並沒有傳到這邊。
自己完全可以僞造,白水縣的差役到漢德縣公幹的假象。以此騙開他們的城門,到時候自己的精銳部隊進了城後,就由不得他們了。
又是之前的套路,城門被自己輕而易舉的騙了開來,整個梓潼郡已經有上百年沒有經歷過戰亂了。
他們對於戰爭的防守與警惕,可以說是到了歷史上的最低點。直到明年,益州的馬相作亂,掀起了益州的黃巾之亂,才徹底的讓整個益州對於戰爭的警惕,升了起來。
至於現在,除了有限的幾個少數族的蠻夷作亂,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戰亂。益州可謂是承平日久了。
劍閣關就這樣被自己給攻佔了下來,留了1000人在關內駐守。自己轉道前往漢德縣城,將其攻下,而後再往東前往漢壽縣。
這是梓潼郡最東方的一個縣城,緊鄰巴西的閬中縣。只要控制了它,那我自己進攻巴西的路口就有了。
三天之後,梓潼郡北部的漢德縣,白水縣,漢壽縣,共計三縣之地都被鍾御給攻佔了下來。
梓潼郡的門戶徹底向鍾御大開,通向益州腹地的路口也打開了來。
除了留下兩千人在各地看守,2萬多的大軍浩浩蕩蕩都席捲了整個梓潼郡。十天的時間,全郡就被鍾御給佔領了。
從中抽取了3萬的青壯,再次編入炮灰營,鍾御就一路直下,拿下了綿竹關。攻入了廣漢郡,並且直接將其郡治雒縣給攻了下來。
廣漢震動,益州震動。一時之間,整個益州,廣漢周邊的郡縣都知道了有一路人馬,打下了廣漢郡,並且在向四周郡縣擴散之中。
緊鄰的益州治所所在的蜀郡,更是驚駭莫名,州刺史大人更是詔令周邊的郡縣,帶領軍兵馳援蜀郡。
不過,鍾御可不會給他們機會反應過來,直接帶着5萬人涌入了蜀郡。包圍了蜀郡的治所,也是益州的治所,cd此時cd城內,只有五千士兵。雖然這些士兵並不像其他的郡兵那樣不堪一擊,也經歷過一些戰爭,平定過一些蠻族的叛亂。
但人數畢竟太少了,近幾年又沒有什麼蠻族作亂,數年下來,並沒有訓練太多,對於殺人的技藝早就生疏了下來。
而自己的人數則是他們的五倍,並不需要玩什麼太多的花樣,直接堂堂正正的碾壓過去,相信就算他們能夠支持一段時間,但十天之內肯定能夠拿下這座城池。
又是炮灰營編成十隊,不過這是一隊有三千人。督戰隊也由系統士兵變成了上次在武都城活下來的漢中士兵,而炮灰就變成了梓潼郡的3萬青壯
無數臉色惶恐的青壯被督戰隊無情的驅趕了上去,扛着沙包去填那個護城河。足有十餘米寬的護城河,相信就這麼一段距離也要填進它五六千人。
填河的工作從上午填到了下午,直到天色快要黑,之前才完成。而那些炮灰也果真死了它五千餘人,到處都是哀嚎遍野,無數深受重傷的人躺在戰場之上,沒有人收殮回去,只能在那裡默默的等死。
一夜過去,並沒有發生什麼襲營的勾當,而是安靜無比的直到天亮,所有的士兵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又開始了,慘烈無比的攻城戰又重新開始,這次死傷的士卒重新被整編,變成了五個梯隊,每個梯隊五千人,這次將直面戰場,而不是之前的填護城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