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大明朝與黃山妖王兩邊積極的推動者和約的建立,劃分着各自的地盤的時候。正處在後方的和城縣內,靜觀這場風雲變幻的鐘御,也開始了他的動作。
“是時候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鍾御已經瞭解到了大明朝的虛弱,以及自己如今的處境。
整個大明朝雖然實力頗爲強大,國內有着20名六階以上的強者,但大半又坐鎮各地,防備着他國的侵略,根本抽調不開。
如今又正逢戰事,北邊的強大國家大勁晉,調集了軍隊南下侵略大明,更是讓風雨飄渺的大明朝雪上加霜,難以應對。
到了現在,更是連區區的兩個小妖王都應對不了,只能託爲屈辱的達成合約,揹着罵名出賣人族自古以來的領土。
大明王朝的虛弱,由此可見一斑。
現在大明朝最東部的東江省,也就是鍾御所在的省份,東邊是縱橫千里的山林,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其中野獸橫行妖魔遍佈,尋常人根本跨不過,軍隊也不行,除非是實力強大的高手。
有了這個屏障,山林更遠處的敵人就不可能過來攻擊。
而山林之中的妖族,經過這幾次的戰爭之後,實力損失大半,只剩下東江省裡聚在黃山妖王麾下的三萬殘存妖兵,實力雖強,但也強不到哪裡去。
而東江省中的明朝軍隊也只剩下了兩萬,防守都有些吃力,更不要說進攻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鍾御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和準備,早已經通過他的小世界抽調了一批人數達到了10萬左右的三階軍團,再加上他剩下的10000四階軍團,足以橫掃整個東江省。
並且掃平東江省之後,順勢侵略其他周邊的省份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以這大明朝如今的情況來看,完全是一副末路景象,根本應對不了自己的進攻。
只要鍾御不做死,去進攻大明朝的帝都,試圖滅亡它。引出大明朝背後的七階,乃至於八階仙神出手。
只是佔據大明三四個省份,雖然依舊會吸引大明朝的仇恨,但力度絕對會小很多,起碼以鍾御的力量,能夠應對下來。
至於剩下的兩個六階妖王,以同階無敵的實力,掃平他們不要太輕鬆。
時間過得很快,在這過程中一應的準備也快速的充足起來,11萬的超凡大軍很快就集結,數之不盡的物資也堆積如山,有着小世界的穿梭之能,如今已經開發了上百個世界,這麼區區的軍隊和物資自然不在話下。
和城縣,整個縣城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惶恐,來來往往的行人也大多不見蹤影,全部都躲在家中瑟瑟發抖,迎接着死亡的命運。
自從朝廷和妖族達成合約,他們這一地域給劃分成妖族領地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消息普一傳開,整個縣城都陷入了惶恐,無數人徹底的絕望恐懼仇恨了起來。
死亡的命運已經不可避免,在妖族3萬大軍的包裹之下,還有着兩位妖王,就他們這麼一座小縣城根本擋不了,徹底的滅亡也是遲早的事。
很多人都想着逃跑,尤其是那些大戶人家,個個養着幾十上百個家丁,身強體壯的,有着一定的自保之力。
只是當他們卷着全部家當,打算從縣城一路向西而去,企圖逃到朝廷控制區的時候,一個殘酷的現實,給了他們當頭一棒。
這些隊伍還未出城多久,就被已經零散開始分佈在縣城周邊的小股妖魔給吃了個乾淨,身家性命徹底的扔在了城外。
但那些殘存的幸運兒逃到城內,將這個消息傳開後,所有還奢望逃走的人都打消了逃跑的念頭,開始在城中等死起來。
縣城,也在這一刻陷入了徹底的混亂當中。
鍾御走在大街之上,他的身邊四處都可以看到一個個身強體壯的男子帶着瘋狂之色,不斷的踹開一個又一個的房門,撲將進去,隨後傳來幾聲慘叫驚呼,罪惡之事在這一刻爆發。
這種事情在整個縣城隨處可見,徹底的沒有了活路之後,絕望的人們爆發出來的破壞力,以及人性的醜惡淋漓盡致,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甚至還有幾個不開眼的東西,看到鍾御身着華貴,又獨自一人走在路上,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想要上來撈上一筆。
不過鍾御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隨後這些潑皮就渾身發燙,渾身化作道道岩漿,化成灰燼去了。
這一手段,狠狠的證實了周邊同樣冒着心思,只是頗爲謹慎,打算觀察一番的其他人,讓他們再也不敢升起壞念頭。
腳步不急不緩地向前走去,沿着縣城唯一的大道,同時也是唯一的繁華街道,朝着城中央的縣衙方向邁步。
至於沿途正在發生的一切醜惡,他都沒有心情去阻止。
怎麼說他都是穿越了好幾個世界,在每個世界之中都是作爲一方勢力的統治者,掌握着無數人的生死。
對於區區一些平民的生命,早就不如剛開始的那般看重。
甚至鍾御本身就是一個滿手沾染血腥,不知毀滅過多少生命的屠夫,如今眼前發生的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不過小兒科罷了。
更爲慘烈的人性扭曲,他都見過不少,甚至還有很多都是他親手導演的。
小縣城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一條主幹大路也不過區區幾百米,並不算太長,很快就走完了。
此時的縣衙雖然依舊堂皇富麗,充滿了威嚴,但卻沒有了那股精氣神,反而充滿了落暮。
縣衙門前站着四名捕快,個個氣血渾厚,眼神發亮,體型健碩,一看就是一些實力不弱,修爲有成之人。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這四名捕快每一個都是三階巔峰,只差一步就能邁入四階的武者,對於普通人來說,稱句強者也未必不可。
鍾御就站在衙門前的廣場之上,這平時縣尊大人用來宣達法律,傳佈教化的地方空無一人,諾大的廣場空曠無比,隨着陣陣秋風吹過,頗爲的蕭瑟。
“到了!”
鍾御嘴裡喃喃說了一句,隨後徑直朝着四名捕快把守的縣衙正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