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憐塵穿了一件黑色連衣裙,順滑地絲綢柔和的貼在她身上。將整個身段的玲瓏曲線完美的襯托了出來,肩膀在那纖細的黑色肩帶對比下更顯白皙圓潤,長髮盤在腦袋上,露出來的肌膚冰肌玉膚,滑膩似酥,這一刻的沈憐塵實在是性感之極。
但是這麼性感優雅的塵姐,誰也無法想象,她正在對着筆記本跟朱浩天打遊戲。砰的一聲,沈憐塵第三十次被朱浩天爆頭。
朱浩天苦笑道:“塵姐,你要知道,蹂躪一個初學者,並不愉快。”
沈憐塵淡淡道:“你要知道,被人連爆三十次頭,同樣也不愉快。”
朱浩天道:“那我們何不結束這種不愉快。”
沈憐塵道:“如果現在結束了,我會更不愉快。”頓了頓,“還有,你別讓我發現你讓我,不然我最近正想找一個人肉沙包,我怕你這瘦弱的身材經不住。”
朱浩天求饒道:“塵姐,我錯了,我不該無聊到喊你玩射擊遊戲的。”
沈憐塵一笑,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生活中打不過我,於是想拉我在遊戲裡,給你找點平衡。”
朱浩天嘿嘿一笑,道:“誰讓塵姐你在現實裡這麼強。”
“砰”作爲警察的沈憐塵出其不意,一槍精準的爆了朱浩天這個土匪的頭。朱浩天笑笑,道:“大意了。”
“砰”朱浩天的土匪再度被爆頭倒地,他喃喃道:“怎麼可能?”
第十次被爆頭時,朱浩天充滿了無力感和不可置信。他很確定,沈憐塵先前是個絕對的小菜鳥。
要知道朱浩天的技術,在整個對戰平臺,都是高手級別的。
這時沈憐塵將筆記本合上,對朱浩天淡淡一笑,道:“小天,你要知道,即使是在遊戲裡,你對上我,也找不到心理平衡的。”頓了頓,“好了,現在你給我說說你的計劃吧。”
朱浩天聞言立即肅然道:“是,塵姐。其實計劃很簡單,給顧夢婕注藥,出了點錢,找了兩個藝校的大學生配合着演場戲,誣賴顧夢婕。”
“找女生是對的,以陳凌的身手,如果是男人,他會一秒鐘都不用就可以搞定。”
“嗯,拖延時間到顧夢婕的藥性發作,這個時候,陳凌應該會發現不對勁,然後便會帶顧夢婕離開。他們當然會開車走,車上已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如果要治療顧夢婕,陳凌必須跟她發生關係,我們會拍下這組鏡頭,然後傳到網上。相信他這樣的人的混亂生活,一定會有很不錯的反響。到時候,顧正揚不會放過他,特衛局也一定會開除他。”
沈憐塵眉頭微微蹙起,她的氣質非常的雍容,這一動作,更是風情萬種。讓人看一眼,便會爲之一呆。但朱浩天卻心裡一個咯噔,小心翼翼道:“塵姐,怎麼了難道是我的計劃不妥嗎?”
沈憐塵微嘆道:“怪我沒有跟你交代清楚,小天,陳凌並不是敵人。我是想拉他入夥的,你這個計策雖然能夠成功讓他退役,但是以他的聰明,日後怎會猜不出是我們做的手腳。這樣會有無窮的麻煩。不過……”頓了頓,“若是他連你這條毒計都破不了,那這樣的人,不要也罷。”
酒吧一條街。
雪色茫茫。
保時捷裡,黑衣女郎手有一個小巧的視頻,視頻里正是陳凌那輛車的場景。黑衣女郎悠閒自得的吸着牛奶,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這時,視頻裡終於出現了男女主角。陳凌扶着顧夢婕上了車,車門關好後,陳凌還未轉過身來,顧夢婕已從背後抱緊了他。她的臉蛋已經紅得嚇人,意識迷離。
陳凌看着她,不禁心疼起來。她只是一個女孩子,現在竟被迷情劑折磨成這般模樣。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趁人之危,雖然是可以解了她的藥,但對她來說,絕對不會是一個愉快的經歷。
陳凌翻過身來,顧夢婕已經壓向他,嬌豔的紅脣湊向他的脣。陳凌的警惕意識很強,這一刻不但沒有被車裡的影響,反倒覺得了事情太過蹊蹺。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絕對不簡單。他一邊任由顧夢婕抱着他又親又啃,一邊用腳將黑色箱子一勾,勾到了手上。箱子是指紋密碼,很容易便打開。他在裡面拿出探測器,這種探測器十分小巧,但是作用很大,無論是炸彈,還是電子監控設備,都能輕而易舉的探查出來。
袖珍攝像頭按放在車窗的角落上,很不起眼,就算注意看,也只會以爲是透氣孔。陳凌發現袖珍攝像頭時,大吃一驚。好毒的計,如果自己和顧夢婕做了那事,那自己恐怕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誰要這麼毒!陳凌心裡升起滔天怒火,一指將袖珍攝像頭彈成粉碎。
黑衣女郎最後看到的畫面就是,陳凌眼裡閃過一種森寒的殺意,然後畫面便徹底黑了下去。
陳凌做完這一切時,發現顧夢婕已經脫掉了小皮衣。
她狂亂的抓着陳凌,指甲在陳凌臉上留下幾道手指印。陳凌深吸一口氣,強行撇除慾望,眼神便也清澈起來,他將顧夢婕平放撲在座位上,然後兩手準確的在她背部上以暗勁按摩穴道,從上至下。
顧夢婕只覺陳凌的雙手就像是兩個火爐,所過之處,讓整個身體都有種顫慄的感覺,她頓時大汗淋漓。陳凌雙手變換快,強大的熱力滲透進顧夢婕的穴道里,接着將顧夢婕身體撐起來,一手按摩她的後背,一手在她前面,兩手**,將那股熱力穩住,緩緩往下擠壓。
只是片刻的功夫,陳凌額頭上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臉色也微微的蒼白。而顧夢婕全身卻已經是汗水滾滾,汗水發黑。
人的身體看似乾淨,但不管每天多麼勤洗澡。內在的污垢卻無法排出。唯有運用洗髓之法,洗伐身體,便能讓身體裡外清潔無垢,從而百病不生。
顧夢婕汗水裡的黑色,便是身體裡的污垢。
熱力的交迫,顧夢婕忽然顫慄起來。陳凌長鬆一口氣,暗勁的勃發全靠心力,長時間的使用暗勁,便是他,也感到了吃不消。
顧夢婕發泄過後,便陷入了昏迷。
陳凌休息一瞬,趁着顧夢婕還未清醒過來,幫顧夢婕將上身衣服也穿好後,陳凌將顧夢婕抱到後座裡,找了車裡的備用毛巾,到外面沾了雪水,將車裡那些殘液汗水擦拭乾淨。做完這一切,覺得還不夠,又打開的車門,任由冷風灌進。
陳凌扔掉了毛巾,點上一支菸,靠着車抽了起來。他平常很少抽菸,今天這個事情,讓他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又摸不出頭緒來,便抽起來排除內心的煩悶。
不清楚來路的敵人才是最爲可怕。
十分鐘後,車裡的曖昧氣息已被吹散,陳凌方纔進入車裡。
直接往顧家開,至於要接鐵牛的事情,早已被忘到九霄雲外。只不過快到大院時,陳凌想起了一件頭疼的事情。
顧夢婕現在這個樣子,衣衫凌亂,臉上還有手指印,這如何向顧先生,顧夫人交代。
陳凌犯難時,突然從後視鏡裡看到顧夢婕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難道她是在裝睡
“夢婕”陳凌沉聲喊。
顧夢婕裝着悠悠醒轉,直起身子來。但臉上的羞澀還是出賣了她。陳凌當不知曉,道:“我們快到家了。”
顧夢婕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的問道:“哥哥,我是不是被下了藥?”
陳凌平穩的掌着方向盤,也不回頭,答道:“是的。”
顧夢婕急了,道:“那我現在爲什麼沒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