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的手鞭後招還來不及變化,陳凌掐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兇猛雷霆的捂住他的嘴巴。卡擦輕微響動,這老鬼的脖子便已斷。不待他倒地,陳凌又迅速將他拖進了房間,反手安靜的關上房門。
那女子看見厲害的管家,竟然被這名男子在無聲無息之間解決,驚喜至極。
陳凌解決了管家,索性激發了殺意。當下想了想,又貓步出了房間。
這兒是二樓,大廳裡有微弱的光芒。這是發自一盞水晶吊燈,這麼大戶人家。不可能晚上睡覺,燈都不點。陳凌還看到樓下有四個士兵在守夜。想來管家的存在,他們是不敢管的。所以管家不下來,他們一定以爲管家是回房休息去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是凌晨五點,四名士兵都已經昏昏欲睡,不過是強撐着。 wωw◆ Tтkд n◆ C O
陳凌貓步而上,他這次來是要殺德修羅。所以不能顛倒了主次。不過樓下四名士兵是個麻煩,看他們的站位,東南西北,要同時解決,不發出聲音幾乎是不可能。但是,這四名士兵把守了各個臥室,要避開他們開門進去也不可能。
這是個絕對的難題!
但陳凌沒有過多猶豫,在第一時間貓步下樓,就像是靈敏的狸貓,走路之間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先竄到東面柱子後面,將那名士兵捂嘴,一指直接點死。昏黃的燈光下,陳凌進行的隱秘。殺了這名士兵後,繼續穩住士兵的身體,不讓其倒下。陳凌看到這名士兵身上有一把軍刀,心中一喜。拔下軍刀,固定好士兵的。用手掌握其腳關節,讓他的重心在靠在柱子上,不至於倒下。因爲倒下會發出聲音。
接着,陳凌從後面,如狸貓,一閃之間到了南面柱子後面。一指將這名士兵點死,但這時,他的蹤跡終於被另外兩名士兵發現。“……”兩名士兵正欲張嘴。陳凌擲出軍刀,軍刀激射如高爆子彈,瞬間射中這名士兵咽喉。與此同時,陳凌一步竄出,電光一般來到最後一名士兵面前。那士兵嘴巴還未張開,陳凌已經一指將其腦門點中。同時將他一提,平穩一放。而那被軍刀射中咽喉的發不出聲音,正要轟然倒地。陳凌一步滑了過去,墊在了他的身下,總算讓他平穩着陸。
卡夫斯基家裡沒有監控,這陳凌是知道的。再則,誰也沒那麼無聊,喜歡在家裡安監控給人欣賞。尤其是卡夫斯基一家如此的放浪。
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四名士兵,陳凌朝左邊客房走去。那兒是德修羅的所在。
陳凌用暗勁悄無聲息的震開房門,隨後竄了進去。
這間客房頗爲豪華,並開了空調。陳凌便看到了牀上的德修羅和一名女子。
陳凌緩步來到牀前,他猜出這名女子就是上面那女子說的姐妹。陳凌先不理會這女子,他伸手去拍了拍德修羅的老臉。德修羅從睡夢中醒過來,睜眼看見陳凌時,不禁驚駭欲絕。他永遠忘不了陳凌的雙眼,這一下簡直以爲是在做夢。但是死神真的已經降臨,德修羅正欲發出驚恐聲音,陳凌一指點中他的腦門,並捂住他的嘴巴。瞬間便結果了他。這兒德克家族的掌門人,一代大毒梟。令M國政府,羅斯政府束手無策的大梟,就這樣結束了生命。
陳凌拿出手機,給德修羅拍了一張特寫。隨後看了眼旁邊的女子,想了想,如果卡夫斯基全家都死了。這些女子又就不出去,怕是等待她們的是更悲慘的下場。還不如……安樂死。當下深吸一口氣,出指將其安樂了結。
不是陳凌心狠,而是實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接着,陳凌來到卡夫景龍的房間。卡夫景龍是化勁高手,特別靈醒。陳凌將門一震開,他便驚醒。
陳凌已經聽出卡夫景龍是有身手的人,所以通過呼吸判斷出卡夫景龍的位置後。他這個推門與弓箭步是同一個動作。
也就是說,卡夫景龍在聽到聲音輕微響動時。陳凌的弓箭步已經發出,他只覺那一剎,一頭蓋世狼王撲了過來,他來不及跳起來,來不及發出聲音。陳凌的擒龍手已至,卡夫景龍饒有厲害身手,這時瞳孔放大。聲線沒吐出,便感覺到咽喉被掐住。
卡擦,陳凌毫不留情的拗斷了他的脖子。那名華人女子,陳凌同樣也只能讓其安樂死。
這之後,陳凌又去卡夫斯基的房間。
只不過這個老傢伙打了一輩子的仗,有種奇怪的第六感。陳凌剛震開門,老傢伙就已驚醒過來。陳凌快步搶上,這個殺人如麻的老傢伙便只感覺口被捂住。他眼神裡全是恐懼,陳凌想到這個老傢伙所幹的畜牲行徑,便是怒火沖天。
雙眼血紅之間,陳凌抓住他的腦袋,活生生的將他腦袋扭斷。鮮血噴灑之間,他的夫人終於被驚醒。驚恐,扭曲的臉,嘴巴還未張開,陳凌已經提前一步一指點在她的咽喉上。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不管這個女人是否作惡,但是她老公的罪孽都已殃及了她。陳凌殺戮重,所以也曾牽連到唐佳怡。現在也累得妻女全部被關起來。
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因果在主宰。
陳凌殺了這兩人後,又給卡夫斯基照了一張照片,隨後回到了那活着的女子的房間。陳凌用紙寫字,道:“該殺的全部已經殺了,這個是照片。”
這女子看了卡夫斯基的慘狀後,不禁捂嘴熱淚盈眶。隨後,陳凌又寫道:“我沒有辦法帶你和你的姐妹離開,所以不得已,我趁你的兩個姐妹睡着後。將她們殺了,並沒有什麼痛苦。”
女子點頭,寫道:“我心願已了,請你把我也殺了吧。”
陳凌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下寫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道:“我叫劉淑娟,祖上是山東人。我生下來就一直在雅加這邊。”
“劉淑娟!”陳凌心中喃喃的念,殺人,有時候是罪孽。有時候也是超度,“對不起了。”陳凌心中默唸,閃電出指,點死了劉淑娟。
不得不殺!不殺,這滿屋的死人,所有的罪孽都要由她來承受,她的下場會悽慘無比。但是帶走她,在這樣森嚴的守衛裡,陳凌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一旦被包圍,亂槍之下,兩人都是死路一條。
這樣去殺無辜可憐的人,陳凌心中並不好受。